女人长得白,全身都很白,用网络上流行的话,就是白的发光,所以身上有什么痕迹,就很显眼。
现在,她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翁涵潇当时就觉得喉咙一紧,掀过被子给她盖上,弯腰,直接将她大横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白鸽觉得,自己老脸,真的是丢尽了。
“别动,”男人警告的掐了掐她的腰:“先吃饭。”
即使隔着被子,白鸽也觉得,他掐的有点疼,顿时上来了脾气,伸出头,一口要在他胳膊上:“你神经病啊,我想上厕所。”
低头,对上女人羞红的脸,翁涵潇歉意的笑了笑,连忙把她抱到卫生间门口。
过了十分钟,还不见女人出来,翁涵潇耐心耗尽,敲了敲门,举着手上的浴袍:“开门,给你衣服。”女人的浅蓝色长裙,昨晚被他撕成了碎片。
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一条小缝,一阵窸窸窣窣,卫生间的门从内部打了开来,迎头而来的,是女人塞过来的被子。
翁涵潇把被子往下压了压,映入眼帘的,是女人袖长的小腿和被浴袍裹住的曼妙身姿。
白鸽是真的饿了,所以一点都没客气,坐下就开始大快朵颐。
不同意她,翁涵潇的目光却是集中在女人没注意到,因为吃饭的动作,有些敞开的胸口。
这么漂亮的姑娘,究竟是个怎么样的性格,才还没被这世间的男人祸害。
“我要走了。”吃得饱饱,白鸽擦了擦嘴,眼神,始终没有对上对面的男人。
翁涵潇托着腮,手指勾起一块碎片:“你是不是再找这个?”
白鸽瞪大眼睛,使劲辨认,才认出,那是自己昨晚穿的那件连衣裙,这是梦梦给她买的,好贵的呢。
“你赔。”白鸽一阵气闷,嘴鼓的像只河豚,终于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不正紧,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紧紧的裹住身上的浴袍。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除了自己好像随时会发/情,还会传染别人。
“我赔,你先去休息会儿,我让人送衣服来。”翁涵潇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然后白鸽就听见他清晰准确的报出了自己的三维。
白鸽瑟瑟发抖的缩在床上,妈呀,这个男人,太吓人了,她觉得自己昨晚一定是被附身了,才会去挑逗这个男人,男色误人啊。
“宝贝儿,你觉不觉得,再等衣服的空隙,我们该做点什么,避免这种安静的尴尬?”翁涵潇挂了电话,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头,将女人困在自己和床头之间。
白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又被男人放到,有一次被他的男色所迷。
男人是真的不知餍足,各方面表现都超过了白鸽的认知,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
“……”白鸽眨了眨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晚上好啊,宝贝。”然后,她听到了男人风骚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好你妈个头好,白鸽很想回男人一句。
这家伙还是人吗?前些年吃了碗麻辣烫的男人说的就是他吧。
白鸽瞪着眼睛,抬头看着满脸骚气的男人:“你说,你是不是吃药了?”
翁涵潇一愣?什么东西?
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放声大笑,眨了眨桃花眼骚里骚气的看着女人:“宝贝儿,你对我来说,你就是天然的药。”
嘿tui。
当时,白鸽就想淬他脸上,几乎可以肯定了,这人就是她小说里,万花丛中过,就没出去过的花花公子,写了这么多年小说,居然被她遇到活的了。
不过,男人确实有做花花公子的本钱,不同于那些自认帅气,本质上是油腻恶心渣男的男人,他身上的味道清新好闻,像春天的风,又像冬天的太阳,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拥抱更多,沉浸在他带来的愉悦中。
这次,有了经验,白鸽直接飞快的穿上浴袍,就往浴室里冲。
听到水声哗哗响起,翁涵潇看了看一边让人送来的几套衣服,暧昧的笑了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气泡果饮。
白鸽站在喷淋下,水开的有些大,哗哗的冲在身上,不禁让她想起,昨晚进门时,男人又急又热烈的吻。
想着想着,身体就浮起一阵陌生的燥热,白鸽抹了一把脸,脸上的温度烫的吓人,她这都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洗了二十多分钟,白鸽才磨磨蹭蹭开了浴室的门,因为洗的有点久,女人出来的时候,带着一阵热气,朦胧之间,漂亮的脸蛋,显得有些不真实。
白鸽正擦着头发呢,就被男人迎面一个热烈的亲吻,男人吻的深,吻的她有些意乱情迷,所以忽略了,男人渡进自己嘴里的东西。
从成年一来,翁涵潇有过许多女人,但是,极少亲吻一个女人,像这般急切的主动亲吻,更是少之又少。
一吻结束,白鸽差点憋过去,觉得喉咙阵阵发紧。
身上燥热,切实感觉到女人的真实,翁涵潇端起一边的起泡酒,一饮而尽,冷静一下。
等等!白鸽注意到他手上颜色好看的液体:“你喝的是什么?”
“起泡酒。”翁涵潇举了举杯子:“味道不错,我刚喂你了,你没尝出来吗?”
wtf!白鸽连忙走到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的脖子,果然已经开始泛起一个个小红点:“你是不是傻逼,我不是告诉过你,我酒精过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