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不忘贴着她的腿,彰显了一下存在感。
虽说是来了月事,但谁知道江栖会不会干出什么更狗的事儿,这样一听江珏简直乖得不行。
他又絮絮叨叨了些有的没的,勉强让江珏分了些神,不去想着自己身上什么反应,但就是不让她睡过去,听得江珏都想叫他闭嘴,她从来不知道江栖居然能话痨成这样。
直到把江珏从池子里给抱出来,江栖才凉声威胁了一句,“你要是实在烦了我,我就只好让江稚来陪你。”
那还是算了吧。
江稚有多讨厌她,也就恨不得咬断她脖子吧,江珏这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是不知道江栖是什么时候把江稚给弄出来的。
“当年江昼在帝京受难回了淮地,府上的妾室已经给他生了个女儿,他少不了偏宠了些,养得江稚脾气也大。你要是不喜欢她也无事,晚些封个郡主县主送出帝京去,免得你俩见面还急。”
皇帝还没当上,倒是先把人给安排上了,简直就是不要脸。
但江珏也无可奈何,毕竟现在自己还是别人的鱼肉。
虽然做事狗,但江栖在对江珏的事情上是一点都不含糊,把她放上了池子中间一块贴合后背的石台,有池子的水温在下,石台上的温度刚好。
江珏莫名觉得有一种被摆上了砧板的感觉,两根布着些茧子的手指捏在她的喉咙上捏了一阵子,像是在琢磨着从哪里下刀好一些。
江珏正要积极支棱一下,江栖却顿住了手,改扯过一条毯子盖在了她身上,裹着人放在了池子边上。
“别乱跑,等我一会儿。”
坐在池子边上,小腿还泡在水里,江珏愣了好一会儿才脑子转了过来,大概是有人来找他了。
虽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但这几日唯一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江栖,要不是听到了可离的声音,和他刚刚走得匆忙,江珏还会以为这儿只有他们两人了。
不是江珏自夸,从江栖能闲到花一整天和自己软磨硬泡上来看,这来找他的应该是急事儿。
都说恃宠而骄,别人都是要摘星揽月的,她怎么越活越温顺了呢……
无聊了一阵子,眼前又什么都看不见,江珏摸索着手边的石壁装饰,是一条龙,这是西山行宫。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栖又回来了,把人放回了石台上,但这次只是用扎人的目光盯着江珏,就算江珏看不见都被盯得有些心虚。
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还干过些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目前应该也就这一件吧。
江栖没有吊着她太久,“江珩背着魏怜派人来找我,他愿意交出皇位换我放你平安回去,因为他怕我一气之下把你给怎么了。”
像是觉得这话有些匪夷所思,江栖伸手去轻捏了一把江珏的腰肢,又韧又有弹性。
虽说是不疼,还有点痒,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含着笑,江栖说出了那点奇怪的地方,“我哪有那胆子来欺负你啊,明明我都把你养胖了。”
……
像是觉得不够,把人抱起来又掂量了一下子,保守估计道:“至少二两肉。”
屁。
别当这对她好了几次就当她忘了之前是怎么折腾她的,这会儿江珏想想还有些后怕。
也许是看她面色不太好,江栖颤抖的吻亲吻了她的额角,满是后怕。
“虽然那药我让人换了,还是害怕你真死了。”
……感情她赴死的决心是白建了。
“真喝下去你也不会好受。”
江珏能感觉到微灼的银针扎在了自己身上,若有所感地睁开眼,正对上江栖那张还沾着水的面孔,双目正虔诚般看着她,那里面有她的模样。
又是一阵的你侬我侬,让江珏差点就一口气没喘得上来。
刚觉得自己能发出声音了,她还没来得及想好从什么说起,江栖就取了一小块糖塞进了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先别急着开口,你先把润嗓子的吃了。”他换了毯子把江珏擦干净,重新套上衣服往回抱。
江珏这才第一次看到这四周都折腾了些什么东西。
厚重的屏风与白幔帐包笼了整个池子,挡住来自外头的冷风,四周还摆上了炭盆子烧上。
池子中间的石台像是新雕琢出来的,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却能完全贴合她的身体线条,也难怪明明是石料却能让她躺得舒服。
池子里是乌黑黑的药汁,还时不时咕咚冒个泡出来,蒸腾起来的水汽都带着些颜色,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化尸水那种玩意儿。原本还只是觉得难闻,这下子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的感官。
要是江珏看得见这池子完整的模样,是打死都不会想下去的。
一想到自己刚从里面出来,江珏勉强压下了再找个干净的水洗洗的念头。
回头看了一眼江栖,他才刚从池子里起来,虽然这平时就让她馋的不行的性感男性躯壳正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江珏眼前,但这大半身乌黑黑不明药草汁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没什么去摸一把的冲动。
江栖也是知道她的癖病,索性让江珏站远了些,隔着一段距离和她捡了些要紧的说:“江枫还是让他跑了,他假意顺从但和魏怜起了些冲突,他刺伤了魏怜逃了出去,江昼替魏怜挡了一下子,怕是要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