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哥哥~”
傅时夜放下吉他,伸手接住扑进怀里的人。
小姑娘眼里亮晶晶的,漾着光,她似乎永远都是明媚的,炽热的,朝气蓬勃的。
傅时夜拨开她额头两缕跑乱的碎发,“想亲你的那个人,打他了吗?”
嗯?开口就是这种问题吗?白昼搂着他腰,眨了眨眼,乖巧点头,“打了。”
“怎么打的?”傅时夜低头看她,面上表情很淡,看不出喜怒。
白昼干脆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拍,示意,“这样打的。”
傅时夜眼神依旧毫无波澜,顿了会儿,抬手揉了透她发顶,“很乖。”
“那我这么乖,有没有奖励啊?”白昼感觉他不像生气,但也没有很明显高兴的情绪,她跪坐着,扑过去搂着人腰身,下巴搁在他胸膛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一张俊脸。
傅时夜:“要什么奖励?”
白昼想了想,抬起小脸,笑吟吟看着他,“你亲亲我。”
说完,视线转到他耳朵上。
......现在耳朵居然不红了?
在她视线移开那刹那,傅时夜眼神明显变得幽深许多,只可惜,白昼视线转太快,没看见。
她话音落下,傅时夜扶在她背后的手掌就微微用力一托,随即低下头去。
唇齿相触,傅时夜算克制力道了,但依旧吻得很重,总带着股强势又霸道的气息。
白昼下唇被他吮得有些发麻,偏头躲开,然后抬手推他,有些不满地抱怨,“不是这样亲。”
一般亲近时她极少有叫停的权力,但如果她乖的时候,傅时夜心情好,就会对她百依百顺。
被推开时,傅时夜轻轻皱眉,看着她。
白昼重新捧住他脸,很有耐心地再次纠正,“你轻一点儿,温柔一点儿,接吻不要这么用力。”
其实四年前,就教过他无数次,但傅时夜却永远学不会似的,他的吻就跟人一样,又凶又狠。
偏偏所有人都只看见他屏幕上,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
这样一想,又有点莫名的小开心,世人看见的傅时夜,只是其中一面,而他更多的,不为人知的那些面,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重来。”傅时夜拉开她的手,再次低头。
“唔......别咬,唔......”白昼不知不觉中,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服。
这狗男人就是故意的吧,越不让他用力,他就吻得越狠,白昼耐心差点被他磨光,被勒得呼吸愈发困难,“你......停下,到底会不会啊......”
傅时夜笑着松开她,待人喘口气歇息一会儿,“刚才是练习,现在可以验收了。”
白昼:“......?”
想躲但躲不开,差点忘了,狮子是不会吃素的。
一个缠绵的深吻下来,白昼有些七荤八素的,也不知缺氧导致,还是被傅时夜撩晕了头。
这狗男人,越来愈会了。
后来,傅时夜靠着落地窗,白昼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白昼随手拿起傅时夜手边的纸张,好像是曲谱,应该是他方才写下的一些灵感片段,“你之前在写曲子吗?我会不会打断你灵感了?”
傅时夜低头看着她,语气认真又正经,“再亲一会儿,灵感会更多。”
白昼:“......!”信你个鬼。
干脆转移话题,“哥哥,你这几天都在家吗?没出去玩儿啊?”
傅时夜点头,“嗯,初几录完通告后,就休息了。”
白昼又问,“你不回家吗?”
见傅时夜微愣,白昼又道,“爷爷奶奶不是在国内吗?过年应该回家陪陪老人的,就像我爷爷,还有外婆,一到节假日就特别重视,因为家里的晚辈们都会放下其他事情,回家团聚,老人家就特别高兴。”
“别看我爷爷平时凶巴巴的,过年这段时间,儿孙们都围着他,他可高兴了。”
傅时夜安静地听她说着,最后摸了摸她脑袋,“嗯,过两天就去看爷爷奶奶。”
不知想到什么,白昼突然坐直,“明年,明年我要跟你一起去?”
傅时夜一愣,“嗯?”
小姑娘冲他笑得又甜又暖,“明年我去你家给爷爷奶奶拜年,你也来我家拜年,好不好?”
傅时夜落在她头顶的手,僵了一瞬,才把人重新搂入怀里,“好。”
他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和重量,所以才震惊和动容,新的一年明明才刚开始,却已经无比期待下一个新年。
白昼挣开他手臂,将人拉起来,“走,咱们出去玩儿,这么好的天气,待在家里多浪费。”
傅时夜不置可否,其实只要和她在一起,任何时候都不会觉得是浪费。但白昼说要出门,那就出去。
即便他的身份,出门并不方便。
因着放年假,经纪人助理都不在身边,俩人吃过午饭后,全副武装,兴冲冲地出了门。
当然,全副武装的主要是傅时夜,黑色大帽檐的羽绒服,帽子,口罩,墨镜,围巾。
好在冬天冷,被严严实实裹得不露一寸肌肤,也不会像夏天那样显得怪异。
白昼换了件跟他同款的羽绒服,石英粉,一头乌黑长发扎成高马尾,精致漂亮又朝气。
倒不敢真的往闹市区跑,开车去了郊区一个景色好,人不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