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就在纠结一个问题:最近孟骚包总是频频约她出门。虽然都不是单独和她一个人约会,通常周华和夏侯旬也都在,偶尔会叫上陈松嘉和李佳子,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诚然,孟骚包是肯定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想法的,因为孟骚包喜欢的类型是骚一点儿的,最好是胸大得很明显的那种,很显然,她不够骚,胸也大的得十分的不明显,所以孟骚包不会看上她。
所以他为什么经常约她出去?就是为了多个人更热闹?
可能吧。
到了溜冰馆。
因为孟骚包已经提前买过票了,墨柔和工作人员报了名字就直接被放行。来溜冰馆的人挺多,而且有不少高手出没,单腿花滑的勇士有好几个。
其中一个单腿花滑的勇士忽然摔了一跤。那勇士的穿着也很花里胡哨,花衬衫加白裤子,头上戴了顶鸭舌帽,鸭舌帽上还有亮片,这样的骚气隔着八百米都令人无法忽视。
那人把鸭舌帽一摘,果不其然就是孟骚包本人。
墨柔在门口处买了一大袋的饮料和冰激凌。她刚到看台那儿坐下,陈松嘉和穿着花衬衫的孟骚包走过来一屁股分坐她左右。
“柔哥大方!有没有我爱吃的蜜豆雪糕?”陈松嘉翻着袋子问。
“你自己找啊……”
孟骚包也开始翻袋子,问:“有冰啤酒没有!”
“有。门口商店的冰柜里有好几十上百瓶呢!”墨柔说。
孟骚包:“……”
她眼睛盯着溜冰场上的人,看来看去都没看到夏侯旬的人,她有点失望。
“李佳子和周华学长没来吗?”为了不暴露,她故意这么问。
孟骚包拆开一支香草味的雪糕,大口吃着,含糊不清道:“周华感冒上医院打点滴了,你说的那谁佳子吧,在厕所还没出来。”
“……”
墨柔伸手把孟骚包手里另一支还没拆的香草味雪糕拿回来,道:“这根我要吃的。”
“里边还有一根啊!”
“那根也是我要吃的。我一个人要吃两根。”
“……”
其实还有一根香草味的,她是留给夏侯旬的。可是他今天好像没来?
过了会儿,她问孟骚包:“扫地僧没来吗?”
“哦,旬爷他去进货了,他妈身体不好,病了有一段时间了,进货只能让旬爷去。你不知道他妈病了?”
“……”
她还真的不知道。
无精打采地溜了会儿冰,也就半小时,墨柔不想溜了。
“想起来我爸今天生日,我要早点回去,还得买礼物,你们溜吧我不溜了。”
大伙儿:“…………”
ˉ
墨柔自己去一家品牌门店里买了一双四十二码的男士皮鞋。
总共花费六千块。
然后她收到墨晨东发来的短信。
墨晨东:〔小柔啊,你和你妈又在购物了?〕
墨柔:〔我没和我妈在一块儿。不过我确实是在购物。我妈应该也是在购物。怎么了?〕
墨晨东:〔没事儿,那个哈,你妈妈最近又买了三个包,我看那些包长得都一样嘛,你说她买那么多一样的干嘛呢?爸爸很不理解你妈妈!〕
墨柔:〔那些包不一样啊,就说我妈最近买的三个吧,一个是浅褐色的,一个是深褐色的,还有一个是棕色的。〕
墨晨东:〔……?〕
墨晨东:〔行吧,你们开心就好。怎么我刚才收到银行短信提示,你刷了六千块买什么呀?新手机啊?〕
墨柔:〔哦,你今天生日,我给你买了一双皮鞋。〕
墨晨东:〔啊哈哈,是我生日啊!不过其实不用给我买六千块的皮鞋,买个六百块的就行,都差不多的,剩下的钱你自己用就行了嘛!〕
墨柔:〔可是我买完已经在出租上了,要去退有点麻烦。我看了,那家店最便宜的鞋刚好是六百块,不过是凉鞋。你要是想穿凉鞋的话我回去换。〕
墨晨东:〔……那还是不换了。〕
墨柔没有回家,她打出租去了夏侯旬家的杂货铺。杂货铺的门是开着的。但是店里边没什么人。门口停了一辆豪车,车标她不认识,但直觉告诉她这就是一辆豪车,还是特别豪的那种。
她拿手机拍了一张车子的照片,发给墨晨东。
墨柔:〔我看到一辆车,这个车是什么车?〕
墨晨东:〔啊呀,是辆布加迪呀,好贵的车,爸爸都不舍得买一辆呢!〕
墨晨东:〔仔细一看还是限量版呢!〕
墨柔:〔哦,那开这种车的人是大老板吧?〕
墨晨东:〔当然是了!晚上早点回来,六点半吃晚饭。〕
墨柔:〔好。〕
小县城里能开得上这种车的人很稀有,别说开了,大多数人都没见过摸过,因此这辆车的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男人居多。
墨柔没再看那辆车,她进了杂货铺。里边没有顾客,空荡荡的很冷清,货架上也没有什么商品,是需要大量补货了。
杂货铺她来过好多次了,环境和以前一样,虽然有些简陋以及陈旧,但打扫得很干净。有些发黄的墙壁上刷了新漆,顶端是一盏落了点儿灰的白炽灯,货架有点空,柜台那儿放着一台计算器和一本账本,再往后看,是一道门帘。门帘换了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