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玉扭头就催家人替她说亲。
只是这亲事说着说着,父亲突然高升了,需回上都述职,于是举家迁回长安,但林挽玉说什么都不肯跟着回去,她可不想像梦境那样惨死在冷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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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篇:
筹谋数年,眼见就要将权臣拉下马,谁知心上人还是惨遭毒手,先他而去。
重生后,萧远赫回想起林挽玉一尸两命惨死在怀的一幕,直疼的抓肝挠心。
这一世,去他的江山社稷皇权霸业,无论如何也要先将林挽玉捧在手心里,肆无忌惮地宠一辈子再说。
只是,还没等到他把人捧到手上,林挽玉竟然忙着和别人谈婚论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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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赫:“挽玉,跟我走吧,我会让你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
林挽玉:“叔叔,吃糖糖。”
萧远赫:“???”
本文又名《为了不当皇后,我假装三岁半》《论一百种拒绝皇帝求婚的方法》
第29章
抿唇沉默良久, 方喊:“东来。”
东来推门进来,叉手问道:“阿郎有何吩咐?”
“去备水,我要沐浴。”
“喏。”
东来正欲转身, 又听沈烬温喊道:“慢着。”
“要冷水。”
东来不明,这个天儿不算暖和, 又是夜里, 用凉水沐浴主子就不怕生了病气?
不过,他素知主人不喜欢他们多嘴多事, 便也没继续问,只退下去备水了。
静室里, 沈烬温泡在冰冷的浴桶里,静静地望着虚空。
又是魇魔之术吗?
梦里, 孟娉婷数次与他缠绵不休, 她的媚色, 她的气息,种子似的在他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必会令他难以自控。
前世, 他一直以为是宿命, 是命中注定他要遇到孟娉婷。
重生后, 他才知孟娉婷每出现一次在他的梦里,便是沈齐佑在催动魇魔之术来迷惑他的手段。
——沈齐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孟娉婷安插到我身边?
他闭上眼睛, 孟娉婷的娇喘依旧在耳畔响起, 肌肤上的每一次战栗都像她的柔荑在抚摸,这样的销魂滋味,食过,便是知髓难戒。
既然难戒……
那就不戒了!
他突然间想通了, 与其这么防着,倒不如主动出击,孟娉婷不是想要勾引他吗?
那就让她勾引。
他不仅让要让她勾引,还要主动送上门去让她勾引。
前世,他被他们耍得团团转。
今世,他总得也让他们感受一下被人耍着团团转的滋味吧。
打定主意后,他便迅速更了衣,让东来牵出了他的玉骢马,连夜出了门,直奔平康坊去。
刚一出安兴坊不久,就遇见正在巡街的巡街街使带着卫士巡逻。
他们见一骑破夜而来,齐齐拔刀喊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停下!”
吁——
沈烬温勒起缰绳,停在右街使卫队前。
那街使眯眼细瞧,夜色里,总觉得马上之人脸有些熟悉,便让身后之人上前打灯。
这灯一打,顿时照亮了沈烬温那张黑沉略带尴尬的俊脸。
右街使看清是沈烬温后,吓得险些从马背上滚了下来。
“原来是昭王殿下。”他从马背上下来,卫队们全部跟着一起下马,叉手见礼道:“属下参见昭王殿下。”
“不必多礼。”
“敢问殿下,这宵禁而出,是要去何处?”左右街使隶属于金吾衙,负责长安街道巡逻之职,下属见了上峰自然想顺口多问一句。
沈烬温淡淡答:“平康坊。”
右街使一听,眼珠子溜来溜去的,如他这般老油条,如何猜不出这深更半夜的去平康坊所谓何事,他竟然还不怕死地拦住昭王多问一句,顿时觉得自己的乌纱帽快要保不住了。
他忙谄媚道:“可要属下命人护送殿下前去?”
沈烬温打马,马蹄狂奔而去,只扔下一句:“不用。”
右街使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心中仿佛窥见什么绝世隐秘一般,半是八卦,半是害怕的。
——堂堂高风亮节从不染风月的昭王殿下,竟然深夜只身入那花红柳绿之地,还被他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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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整个长安城里已经陷入沉睡,唯有平康坊一带,彩灯高挂,歌舞升平,欢声笑语绵绵不绝。
孟娉婷正在宽衣准备上床,映月忽在外面敲门喊道:“娘子。”
“何事?”孟娉婷将脱下的披帛,广袖褙子,一一搭在架子上,低头开始解诃子。
“有,有人要,要见你。”
听着映月那吞吞吐吐的语气,孟娉婷以为又是柳惜惜遇到哪个难以招架的客,需要她出面方能摆平。
她今日实在乏了,揉了揉太阳穴,随口道:“就说我已经睡下了,不便见客。”
“孟都知既然已经睡下了,为何屋里还亮着灯。”
哗啦一下,门被人推开了。
孟娉婷听见熟悉的声音后愕然一愣,转身看去,果见是沈烬温站在门口。
映月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一脸急的快哭的模样看着她。
孟娉婷惊诧过后,终于回转过神来,此刻她已经脱得就剩下低胸襦裙,双肩袒露外面,玉峰尽显沟壑,见是沈烬温她忙转身将架子上的广袖褙子扯下胡乱地捂住胸口,诧异道:“殿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