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明白一个只是在你教室里上课的学生到底要怎么样回报您才不算白眼狼,您若不做这一份工作,我自然有别的老师来教我,是您有特别提拔过我,还是有给我开过小灶帮助我课外学习?”
“你……”
金英脸上的笑意不断,只是这笑多带了苦涩。
夏馨媛意识到自己的母亲被欺负,连忙帮忙:“金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妈。”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我交学费上学,您拿工资上课,我不懂我到底欠您什么!”
一句话堵得夏母无言以对,只能咬着牙齿,狠狠的瞪着金英。
转而金英又面向了夏馨媛,“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是你拒绝了我……我也按照你的吩咐从此再也不打扰你。相反的,倒是你三番四次的找我,还妄想借种上位,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心知肚明……”
夏母楞了。
夏馨媛傻了。
金英继续将事实道出:“就连你自以为和奉颜歌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其实也是我!”
夏馨媛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什么?怎么可能?”
“城堡里面,每个角落都布有监控,你不相信随时可以将监控调出来给你看。”
“不,不可能!”夏馨媛不可置信的摇着脑袋。
夏母僵硬着身板,只觉得自己刚才都听错了。
“你们三番两次从我这里套话,因为我顾忌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所以一直没有跟你撕破脸,现在你自己作死,想借流产之事栽赃给傅小姐,博取少主的同情心,可你的如意算盘怎么都是打错了。”
“你……你什么意思!”
金英被转过身,“老师的那家医院因为收受医药厂的贿赂,卖假药使人死亡,现在已经被警方查处,少主不想招惹麻烦,让我现在过来通知你们一声,天黑之前就滚出城堡,不然休怪我会不客气!”
说罢……那刚毅的男子大步走出了房间。
夏馨媛和夏母已然傻了,似是没有听清刚才金英说的那些话。
“妈妈,爸爸的医院被查处了?”
声音之中带着战栗。
夏母连忙拨通了夏父的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一阵忙音。
而门外,走进了一帮男人。
“夏小姐,请你们迅速离开……”领头人道。
夏馨媛怎么可能就此妥协。
所以最后的结果便是,夏馨媛和夏母被佣人一把给扔了出去。
……
金英回到奉颜歌的书房,将夏馨媛母女的事情一一回报。
“金英,你还是心太软!”
金英面露一丝苦涩,“虽然属下走眼,但好歹也是喜欢过的。”
奉颜歌:“天下女人那么多,比夏馨媛强的实在太多,你又是何必。”
金英笑了笑:“我只想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少主!”
“你……”
“属下先下去了。”金英离开。
宫顷正好从门外进来,看到金英,两人相视一笑。
“少主,少夫人那边请医生看过了,脖颈处也上了药,少主不放心可以去看看。”
“不去。”奉颜歌斩钉截铁道。
宫顷不解:“少主怎么……”
奉颜歌:“去看她,然后和好吗?”
宫顷笑了笑:“小情侣之间总是会吵吵架然后和好的,人不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少主不用太介怀孟长青,说不定孟长青就想通过这个来离间你们之间的感情。”
“孟长青算什么,他说离间就能离间?”奉颜歌冷哼一声。
宫顷:“女孩子总是哄哄就好了,少夫人这几天都在找您呢,应该是有意要和好。”
“她说和好就和好,把我当什么了。”
“少主你这就……”
“你一个都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还以为自己很有道理了?”
宫顷:“我这不是旁观者清吗?”
奉颜歌:“女人这种东西,越宠她,她就越无法无天,还以为我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这一次因为孟长青的事情彻底让我知道,她从心底就将我看做霸道无理的暴发户,即便再有道理的事情,从我嘴巴里说出来,都变得没有道理了。”
宫顷:“不都说,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能讲道理吗?”
奉颜歌瞪了宫顷一眼,宫顷立即低下了脑袋,“这一个月我都不会理她,深刻的教训才能让她知道我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由着她来的。”
宫顷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一个月?怎么可能?”
……
傅双双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房间里。
傅慕颜和傅橙贝不在。
想起昏迷之前的景象,她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她当时险些被掐死。
“哎……”长吁一口气,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夏馨媛的孩子没了,也不知道奉颜歌会不会责怪自己。
她觉得是夏馨媛撞上来的,但毕竟夏馨媛是孕妇,她也该小心的。
不管怎么样说,那都是一个小生命。
她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奉颜歌的。
不是奉颜歌的还好说,如果是奉颜歌的,她该怎么办!
忧愁之余,她咛叫了一声,跺了一下脚。
将热水器打开,流了一会儿的冷水,她才进入了花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