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重新趴回安之的腿上,无力的挥了下大尾巴。
察觉到呵呵的不对劲,安之低头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捏着它的脸,轻声问道:“呵呵,你不开心吗?”
“爸爸说你不能吃这个。”
呵呵合上大眼睛,趴下头,在安之腿上蹭了蹭,嘴里呜呜了两声。
安之想了想,推开了呵呵的大脑袋,小声道:“你等着,妈妈给你偷点吃的。”
说着,她再次从沙发上起身,潜去厨房,给呵呵偷了盒小饼干,又去阳台给它拿了只小黄鸡。
她抱呵呵 ,呵呵抱小黄鸡,公平。
回到沙发上坐好,安之献宝似的拿出一块骨头状的小饼干,放在呵呵眼前,“诺,你最喜欢的。”
呵呵抬头看了一眼,别开了头,耷拉着耳朵,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这太不正常了。
要是在平时,不管吃得多饱,只要闻到饼干的味道,呵呵就会立马扑上来。
而且,它今天也没怎么吃东西。
安之忙把饼干放在茶几上,蹲在沙发前,捧着呵呵的脸左右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抬眼看了眼书房,时怀瑾好像还在开会,客厅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一点声音,现在也不方便过去找他。
安之低头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机打开了浏览器,输入呵呵的症状,点击搜索。
排在第一条的答案中,“怀孕”二字着实醒目。
安之愣了一下,点开一一对照了下症状,重合率几乎百分之八、九十。
她顿时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盯着呵呵看了好一会儿。
呵呵怀孕了???
安之眨眨眼,撑着地毯爬了起来,赤着脚向书房跑去,一把推开书房门冲了进去:
“阿瑾,阿瑾,呵呵是女孩还是男孩?”
听到声音,电脑画面静止了,视频对面安安静静的,每个人都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巴不得从屏幕里钻出来。
时怀瑾瞄了一下电脑屏幕,脚尖一点,推着椅子轱辘轱辘转了个圈,“是女孩,怎么了?”
“它不是叫时少爷吗?”
少爷为什么是个女孩子???
安之有点懵,而后甩甩头,将手机递上前,“它好像怀孕了。”
“怀孕?”
时怀瑾重复了一遍,接过了手机,从椅子上起身,低头扫了一眼,皱了眉头,“又不穿鞋。”
安之低下头,有点心虚地缩了缩脚丫子。
时怀瑾无奈叹了口气,弯腰将安之抱起,走出了书房。
将安之在沙发上放下,时怀瑾转身蹲在呵呵面前,仔细看了看。
呵呵转过头,懒洋洋地舔了下他的手指。
慵懒无力的样子好像是有点不正常。
“我刚刚拿零食喂它,它都不吃,连小黄鸡它都不要。”安之指了指茶几上打开盖子的饼干盒,提醒道。
时怀瑾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最后落在了饼干盒……
旁边的一盒满满的猪肉脯上。
“偷吃?”
安之:“……”
完蛋,她刚刚太急了,一心想着呵呵,把这个给忘了。
看着安之躲闪的眼神,时怀瑾心中一阵好笑。
他放下了手机,掐住安之的腰,将安之抱了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
安之慌乱地抬高腿,夹住时怀瑾的腰,“阿瑾,你干嘛?”
时怀瑾一脚踹开了卧室门,将安之扔到床上,欺身上前,咬着她的耳朵,“罚你。”
安之偏过头往后挪,躲开时怀瑾的唇,挣扎着伸手推了推他,“你都没看呵呵!”
时怀瑾突然停下了动作,放开了安之,双膝跪在安之的两侧,直起身,“外公有教过你给狗把脉?”
安之摇摇头,头发在被子上蹭得乱七八糟。
“我也不会,现在太晚了,我明天带它去医院看看。”
时怀瑾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慢吞吞地往下解扣子。
眼睁睁看着时怀瑾解完了扣子,心中警钟敲响,安之狠狠咽了口口水,挺腰抬起身。
时怀瑾勾勾嘴角,伸手搭在安之肩上轻轻一推,又把人推了回去,重新压上。
“刚刚偷吃了几块?”
安之咬着唇,磨磨蹭蹭地伸出手,竖起了两根手指,比了个二。
“那就两次。”
安之慌忙又缩回了一根手指,“我记错了,就一块,就一块。”
时怀瑾轻笑了一声,手往下,覆在安之的腰带上,一扯,丝质睡袍瞬间往两边撒开。
她刚刚说了两次一块,那就是两块。
……
会议室里,等了快半个小时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会,我们还开吗?”
“再等等吧,时总以前从来没有会议开到一半就结束过。”
“那能一样吗?”有人反驳道:“以前时总又没结婚,现在结婚了怎么能一样。”
“有个美娇娘在房里等,他陪着我们这群大老爷们在书房耗算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你说得对,要不我们散会回家吧。”
“我老婆也在家里等我。”
……
作者有话要说: 安之:数是这么算的?
时怀瑾:一加一等于二,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