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
如果贸然去掀起战争,对四国都没有好处。
她得等。
再加上南宫昊还是夜非墨的至交,她若是这么说了,岂不是挑起了战争?
“主人,我觉得,你现在让南宫昊把江山拱手让人,南宫昊都不会犹豫。”毕竟是一件十分容易脱手的事情。
云轻歌失笑不语。
大家都是皇帝,难道都喜欢做甩手皇帝不成?
……
回到凤央宫,云轻歌瞧见了男人竟然将奏折搬入了她的寝宫内看。
“阿墨,你怎么跑到了这里来了?”
“我猜测你回来不会去找我。”某人目光正在折子里,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云轻歌嘴角暗抽,“你还真了解我。”
“心情如何?”
“她……不可能有救了。我觉得南宫昊应该会非常难过,你作为他兄弟,你开导开导他吧。”
夜非墨总算是抬起头来,“有些事,若非不是当事人,谁也劝不了。轻歌,你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的心结在秦暮雪身上。”
云轻歌张了张唇,话到嘴边又吞回腹中。
是啊,谁也做不了主。
“阿墨,你想不想一统四国?”
“不想。”男人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云轻歌:“……”难搞哦。
他这么干脆拒绝了,怕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许久不曾听到云轻歌说话,夜非墨狐疑看她,“为何突然问这个?”
“啊,额,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到这个可能。”
“除非……其他三国逼我,那我便只能用最铁血的手段来征服他们。”
云轻歌点点头。
所以她说,还未到时机。
只是,她只有一年时间。
她该如何完成呢?
若是一年内完不成,任务值被扣掉之余,会不会还有别的惩罚?
以她对系统的尿性,她觉得很有可能。
罢了,先弄她的医馆和生宝宝吧!
夜非墨忽然扔下了折子,起身将她圈在怀里:“轻歌,你今日似乎有些古怪。”
问些奇怪的问题。
“哦,对了,阮芷玉醒来了没有?风涯来了吗?”此时此刻,识时务者就该转移话题。
果不其然,云轻歌成功转移了话题,而夜非墨脸上多了一分无奈。
“从回来到现在就一直在问别人的事情。”
某人吃醋了。
她定定看着他,男人如玉的俊颜上没什么表情,倒是言语之中的酸涩味还真的很……突出。
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心口。
“不说这些,那要说什么啊?阿墨,我跟你在一起,已经整日腻在一起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别人的麻烦。”
“阮芷玉醒来了,风涯也来了,只是不敢去见她。”
夜非墨知道她是正儿八经的,而他就想听听她给他说些甜言蜜语,但显然他妄想了。
云轻歌双眸发亮,“能来了就好了,我们帮帮他们吧。”
男人眸子半眯。
“你想怎么帮?”
云轻歌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压低嗓音小声说:“当然是这样……”
她凑到夜非墨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办法。
男人的面色微微凝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样才是最好的。”
听着某女那斩钉截铁的话,夜非墨神色顿了一会儿,慢慢颔首同意。
或许真的可以按照云轻歌所言试一试。
……
夜色落下,帝都最繁盛的街道两旁,最为热闹的便是酒楼。
风涯站在酒楼大门口,神色恍惚了一下,抬步往楼中走。
上楼后,他看见夜非墨一人坐在远处。
“今日怎么突然想到出门喝酒了?”他故作轻松地走近夜非墨。
他盯着在光影交错下的男人模样,英俊的面容既邪魅又贵气。
他以为这位当今皇帝陛下和皇后感情和好了的话,应该是没有心情在晚上寻他喝酒。
“许久没找你喝酒,怎么,不行?”
风涯盯着帝王的脸看了许久,疑惑归疑惑,还是在他的对面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
“你借酒高兴,我是借酒消愁,有什么好找的。”
听见这话,夜非墨勾了勾唇角:“你想怎么解决她的事?”
用解决这词也没错。
毕竟,二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必须要成亲。
现在只是无法过的是心结。
夜非墨也替他这个兄弟着急。
风涯晃着酒杯中令人迷醉的液体,笑容恍惚:“我,我一直说可以负责想娶她,她……她一见我就扔东西,甚至还要自杀,我若是再刺激她,我恐怕会……”
真的失去她。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他便觉得头痛欲裂,这感觉比宿醉还难受。
夜非墨刚想开口说话,结果某女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响起。
“哎呀,我跟你说,这事儿必须要解决。”
这突兀的女音,吓了风涯一跳,吓得风涯手中的杯盏差点飞了出去。
“呵呵……皇后娘娘也在?”
云轻歌走到夜非墨的身侧坐下:“我一直都在里屋,可都听见你们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