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哭喊声中还混着婴孩的啼哭声,但是沉宅许久没有新生儿了。老板也就没说,不然就太离奇了,他怕楚益芊不相信。
他痛惜的看着楚益芊,那神情就像是这是见她的最后一面。可怜了好好的姑娘死了之后娘家来参加葬礼来人都不让见,这事儿可没少闹儿。
楚益芊捂着嘴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她向老板郑重的行礼,“多谢您了,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是我错看了他。”
老板这才展眉一笑,连声说好。楚益芊又买了几包糕点以作谢意。
出了门,楚益芊的眼泪就收了回去。
“看样子我们晚上不得不进去瞧上一瞧了,看看沉舒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二更天之后,万家灯火皆灭。沉宅里几个房间还亮着微弱的光。人影映在窗口,来回的踱步,好像是在焦急的等人来。
祝修慈不舍的推醒歪在自己身上的楚益芊,突兀的一声尖叫划破漆黑而又寂静的夜晚,差点把她从树上吓得滚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埋的伏笔太多
所以准备好上高速了嘛,接下来让我们飞起来!
第38章 破腹取子
楚益芊迷瞪着眼,被摇醒后惺忪的睡眼还没来得及有个过度,就有个刺耳的声音打在她的耳中,顿时浑身一激灵。
她紧张的握着祝修慈手腕,心惊过后就是一阵窃喜,看样子没有白等,这不,出事儿了!
他们藏在后门的那棵桑树上,借着夜色偷偷观察沉宅的情况。
“走,去瞧瞧。难为我们在这儿守了半天,这次定要抓出他的狐狸尾巴。”楚益芊率先跳下树,树下的石狮子的眼睛不可见的轻微转动了一下。
总有哪里怪怪的,一股森然之气爬上后背。楚益芊抖了抖身子,搓着两条胳膊,回头仰视树上的祝修慈,轻声的说,“晚上还是挺冷的哈,修哥哥,你快下来啊。”
祝修慈笑着点点头,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轻飘飘落在了她身旁,倚在石狮子上。摩挲着食指,暗道竟然连更夫都没有。
安静,安静到诡异!没有狗吠,也没有猫叫声。整个后院好似除了那个房间之外在无一个活物。
“吱呀”一声,房间内的人影凝固在了窗户纸上,像是刻意停了脚步,楞在原地看着来人推门而入。
“林云烟,你今天怎么这么迟?不是早就通知过你近期要早点到吗?也不知道天天在哪鬼混。”男人的低沉的声音里是遏制不住的怒气,拧着眉很是不满。
进来的是个女人,一身干练的装束,披着发,只在脑后随意挽了一个结。薄唇微抿,细眉大眼,此刻深邃的眼睛正看着男人,死水无澜,眼里一点生气都没有。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有事儿耽误了。”一句简简单单的有事儿就揭过去了,压根没把男人克制的握着的拳放在眼里。
男人气不过又知道这个女人不能动,咬牙切齿的一拳击在了床上。床上竟还有一个人,这一拳吓得她又往床内缩进去。
“啊啊啊啊”的乱叫,女人嘴里塞着一块乌漆漆的抹布,四肢挣动着,咣当咣当的击在床柱上。
“你乱叫什么,再给我发疯,我就生剥了你!”男人恶狠狠的一扯链子,窒息感扑面而来,黑色的铁链紧紧的贴在女人不堪一握的脖颈上。
女人无力的挣扎着,很快就不动了,奄奄一息的垂下了眼睛。
“你别弄死了,她还有用!”林云烟上前阻止,拽开男人,用两指抽出抹布,给她顺了口气。
女人的四肢皆被缚在床柱上,颈上也严丝合缝地戴着一个铁圈。白到脆弱的皮肤在黑色而又禁锢的铁圈的映衬下显出一种病态。
男人摸着女人戴着锁链的脚踝,嗤笑道,“你倒是好心,她落得这个地步还要谢谢你。”
林云烟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漠然的警告他,“沉舒,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沉舒一巴掌扇在了刚从窒息边缘爬回来的女人的脸上,恶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下颚,话却是对着林云烟说的,“我是什么身份,我怎么说也是典信司的总长吧。结果呢,你们什么都他妈的瞒着我,真当我只是一条狗了?”
他撒开手,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后仰着脑袋,脖子上凹凸的线条都显现了出来,讽刺道,“你们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们可有什么收获?没有吧,都说了你们的方法不行,一意孤行,简直愚蠢!”
“不要问那么多,对你没有好处。”林云烟的脸上这才有了点表情,微皱着眉,难以忍受他这种狂妄的态度。
“好,我不问。”沉舒讪讪的摆摆手,凭他对林云烟的了解,如果再多说什么这个女人很有可能会暴走。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那这个女人怎么办?这已经是第八个了吧。虽然敢直接跟我理论的人不多,但难免有人怀疑,你最好早点成功。”对峙的人不是没有,前不久一个不怕死的被敲碎了膝盖骨,现在正关在柴房里。
沉舒迷恋的抚摸着女人,享受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躯,碾过她苍白的唇,一路往下停在了她的腹部。
林云烟拿出一套工具,各种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具。毫无起伏的音调,比她手上一掌长得匕首还要冰冷,“老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