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这种程度，你觉得我还会认为修炼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有没有道行增长，有所谓吗？”女子反问。
“也是……”想起了女子好歹已经重新化形几次，修不修炼好像真的不重要。
“师父……”顿了顿，“你是不是动心了？”咬唇，“我看到你望向他的眼神，就好像妤曦望着我是一样的！你……你是不是动心了？”
哑然，似乎所有人都看穿她微妙的心思，“很明显？”
“怕是只有他还懵懵懂懂看不清而已！”惆怅吐出一口气，“想好了？你和他似乎签了同心契是吗？”
“是！”
“你以后怎么办？”皱眉担忧问。
“今朝哪知明天事！顺其自然吧！既然都选择了这条路，不后悔也后退就是了！”
想要说什么却事已既成也无法挽回，真的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可……心里微微泛酸。
他很明白心里有了执念却无所作为是什么样的感觉，很难熬，简直绝望！
而如今女子却选择一头下去，不动心还好，偏偏动心了！还签了同心契，以后想变心都不允许，只能死死守着一个人，还是一个生命只能在女子生命中算是过客的一个人！怎么熬？那时候，他也不在了，只剩下女子一个……
像是猜测到叶少鸿的担忧，“我不会选择那样难熬的路的！别担心，我已经有退路了。”
“什么退路？”诧异一问。
“这个……无可奉告！”戏谑一笑。
第273章 7.28 告别下的挽留
不为世事烦恼所扰过了几天，一场深思熟虑的告别不知不觉将要上演。
若不是被元禹华无意中看到燕平秋背着包袱的身影，并将对方拦下来的话，真不敢想象在第二天只是收到对方的告别信是怎样的场景！
“燕大夫！”将对方包袱扯进自己怀中，挡了对方去路，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
眼角一涩，“少爷……”叹了口气，“您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逛？不应该陪少夫人吗？”
“阿漓她让我出来的，让我在这附近走走……原本我也好奇阿漓为什么大晚上出来这里瞎逛！”
意外听到女子的名字，燕平秋不得不感慨一句对方通透，洞穿他心底早有要离开告别之意。
“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现在夜深露重，我们进屋子再说吧！”既然已经被抓住，也没有必要在外面争执不休。
警惕地让燕平秋先进门，自己垫后。
“说吧！为什么要选择告别？”将燕大夫屋子里的那封告别信攥在手中，里面就那么几句。
情不得已，无心再留，就此告别；天涯一方，有缘再见，无缘就别！
“什么叫做情不得已，无心再留？”皱眉拷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说清楚！”咬牙道。
眼神晦涩难明，垂下眼帘，“少爷！我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您的身子已经被少夫人医治好，我当初来的目的已经告罄，也亲眼看到您成家立业，心事也了结了，不能再留，要走了！”
眉头微蹙，斩钉截铁否认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你说谎！”
身子一僵，不敢与元禹华对视。
下意识抠着衣角，心思飞转，突然迟疑地望着燕平秋，“是……是因为凌姑姑的原因吗？”
“不是！”矢口否认。
然而元禹华反而因此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你和凌姑姑自从汪文宣父亲去世一事后，就开始变得好奇怪！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们早就将问题解决了！现在看来根本没有……我还以为是你们说开后闹着小脾气，闹点小矛盾，就忽略了你们关系日渐冷淡的情况！我居然现在才发现……”懊悔地敲打自己胸口。
忙将元禹华拉住，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少爷！这种事，就算你察觉了，也终究于事无补……我与她的事情，简单也简单，总的来说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想要的得不到，她……她又有意想与我疏远，如此我又何必继续自讨无趣，碍着她呢？始终要给双方留下好的回忆，不想将彼此所有的好感都一一磨灭。”叹气道。
“无意？不可能！我明明就感觉到你们之前有进一步发展的！凌姑姑明明心里就喜欢你的！怎么就说无意了呢？”激动地辩驳道。
眼神充斥着无奈落寞，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决定将隐藏心里的话说出来，“她心里放不下汪斯宁，她还眷恋着那份爱里，比我还重，之前所有的她喜欢我的错觉一切都因，她习惯了我的存在，她觉得自己可以放下汪斯宁……”
震惊诧异望着燕平秋，结结巴巴为凌倩莹辩解，“会不会……只是错觉？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您也感觉到了吧？她对我的疏远，她是存心不想与我再纠缠了！如此……少爷！您让我如何厚下脸皮继续追逐呢？这本就是没结果的呀！何必强求呢？”
“燕大夫，不是的……凌姑姑对你一定是特别的！我看得出来的，她每每与你相对视的眼神是有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