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八岁……和梁坚打架,咬了他脖子,那疤现在还在呢!”
“脖子?我能咬着他脖子?”
“打得正欢嘛……”
“那我赢了没有?”
“赢了……”
“赢了就好……还有呢?”
“十岁……你带头放火,将书院烧了一半!”
“我去……那我学业是不是就此终止了?”
“还好,大家求情……也就被罚了三个月禁闭……”
“那十岁之后呢?”
“十二岁那年狩猎,你射中梁坚的马,梁坚从马上跌下来了躺了半个月……”
“我箭术这么差啊?”
“你箭术差?你箭术课连中十环!你那就是故意的……”
“我这么针对皇子,竟然还能活到现在?”
“那梁坚确实没说什么……只当你是射偏了……”
“……”
“还有十四岁那年,你把梁坚和郭昱轩锁在学堂女便房里面一宿,哈哈哈那次他们俩可被罚惨了……”
“女便房?”
“你用酒把他们灌得晕头转向,还把便房牌子换了,可不就在里面呆了一宿嘛……”
“哈哈哈哈……不对啊……我在贡学堂就没干什么好事?”
“这还不是好事啊!”
“我是说那种……有没有那种在大家看来都比较正义,没被罚的事……”
“有!十三岁那年……咱们一块抓了一次刺客……你可是头功!”
“抓刺客?”
“是啊……皇上还特赐了你免死金牌,要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还活着呢……”
“等等……你是说我活着是因为我有免死金牌?”
“嗯……”
“合着不是因为梁宽啊?亏我还当他是救命恩人……”
“你这话就没良心了啊……你是有免死金牌,但若不是阿宽你也就是一个庶人,甚至可能为奴……哪能当王妃啊……”
“是嘛……那……我和梁宽在贡学堂的时候关系如何?”
“挺好的……咱们四个可是贡学堂四璧!”
“哪四个?”
“你、我、阿宽还有阿毅……”
“那林潇潇呢?”
“她不是……林王妃比较安静……”
“那咱们四个岂不都是好兄弟?”
“那可不……”
“四壁,四壁……这组合名谁取的?”
“当然是玉树临风聪明绝顶的我啊!”
“太土了吧!”
“四壁土?你还给他们取名四煞呢你不土?”
“四煞?”
“贡学堂四煞,梁坚、梁成、郭昱轩、还有我哥!”
“贡学堂四煞……贡学堂四壁……明明是四煞好一些好吧!”
“切……”
“那怪不得我老整他们……原来不是一个阵营的啊……”
“那可不……他们四煞老是跟我们过不去……”
“不是……那……咱们四壁之前有没有什么事啊?比如说我和你,我和梁宽,我和梁毅……”
“咱俩的事可多了!贡学堂那座位,咱俩可就挨着!咱们俩可都是四壁里面的行动派!你那整人计划哪次不是叫得我……你都忘了?”
“……这么说……你是我小弟?”
“什么小弟?咱们都是好兄弟!”
“……那我和梁宽呢?”
“阿宽……阿宽不是行动派……也就是出出主意,也不太爱整人……”
“挺没意思一人是吧……”
“嗯……呃也不是也不是……他和阿毅主要负责善后工作……咱们闯祸,他们补……”
“这么说还挺有用的……”
“那当然……咱们四个那是分工明确……”
“那我和梁毅呢?”
“你和阿毅……”
“怎么了?”
“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
“当然不记得……怎么……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也没有……”
“李从翰你说实话……我和梁毅是不是……在一起过?”
“你不是不记得吗!”
“果然在一起过……”
“啊……你……你是不是听什么谣言了,你大可不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