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府,李从翰同清欢同来。
“小姐……燕小姐求见……”
“让她回去吧……”
“是……”
“燕王妃……我家小姐现在不方便你……”
“我一定要见……”
“……”
李从翰无奈之下只得带清欢闯府。
“雪瑶!”
“清欢?你们先下去吧……”
“是……”
侍从见状退下,只余三人。
“清欢……我们救不了宽哥哥……”
“我只问你,你那和离书……什么时候签的?”
“六日前……”
“果然……你爹究竟和梁毅做了什么交易?”
“四王爷?不可能啊……”
“不可能?那和离书是梁毅给的梁宽,当夜签完便到了杨府……你还敢说他们没交易!”
“怎么会……”
“那王府腰牌怎么回事?”
“腰牌?”
“那刺客身上的腰牌是王府的腰牌,你为杨夫人祝寿,为何要带临芳阁侍卫?”
“这城中闹事,出门在外……自然要带侍卫的啊……”
“他们的腰牌呢?”
“这……王府被抄,这侍卫也便充公了,腰牌应是上缴了啊…”
“但并没有临芳阁上缴的记录……”
“什么?”
“临芳阁少了五块腰牌,那刺客却有五块腰牌……”
“不……不可能啊……”
“你可还记得那五人的相貌名字?”
“我……”
寻着线索找五人,五人失踪,却在城郊发现五具被毁尸体,同僚亲眷辨认,确认身份。
腰牌被夺,刺客被杀,足矣证明此事有蹊跷,但,完全洗脱嫌疑不得不将真凶交出去。
又来杨府。
“这事同你爹脱不了干系……”
“……”
“现在关键在于,你爹是否有真凶的证据……”
“我……”
“你想不想救梁宽?”
“我试试看……”
杨府书房。
“爹!你都知道是不是?”
“……知道什么?”
“是你联合四王爷一同陷害宽哥哥对不对?”
“你……你听谁说的!”
“就是你对吧……你竟然……”
“是梁毅逼我的……他拿燕江寒之事胁迫我!我若不帮他,他便将此事昭告天下……”
“燕尚书?”
“总之,你知道爹不会害你就对了,梁宽已入落云巷,他的事你不要再想……”
“把话说清楚……”清欢从屏风后出现,李从翰亦在身边。
“你……你们怎么在这?”
“燕家谋逆,是受你诬陷?”清欢质问。
“我……我……”
“还有谁?”
“这……”
“林无牙对吗?”
“你……你都知道?”
“果然……我就说我爹即使同敌国外相年少有交情,但他身居内廷已久,又是尚书高位,怎会如此不知轻重……林将军镇守边塞多年,更是方便,那些密信是他让你塞给我爹的吧……”
“我……我是被逼的啊……”
“竟然如此!好你个杨威!竟然谋害朝廷命官!”
“爹!你怎么能干出如此之事!”
“林将军说我若不配合他,他便要对付我……我没有法子啊……”
“他还答应了你尚书位吧……”
“……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燕家……”
“何止是燕家……梁毅必是拿此事,向你要的腰牌吧?”
“爹!”
“没错……他让我寻五块王府腰牌,我无奈只能借生辰事,让雪瑶带人回来……可我没想到他竟是要以谋逆对付梁宽……我若是知道,必不会答应的……”
“若不是他,你也不会降职,雪瑶也不会和离……你现在还要眼睁睁看梁宽背负谋逆罪行?”
“爹!你得救救宽哥哥啊!”
“我……可我没办法啊……”
“你可得想清楚,当年陷害燕家谋逆时你得了尚书位,对他们有用,可如今陷害梁宽,你已被降为书正,涉及谋逆你晋升算是无望了,你又知道他们不少事,你觉得梁毅和林无牙会留你命吗?”
“……”他眼睛一怔,而后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