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已经是“喜欢”的阶段，韩尧却说“不”呢？
她有些不懂，就着清甜的水果茶喝了一口，心想，是不是系统故障了呢？为了确定一下，问：“那么，是不喜欢吗？”
韩尧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虎口撑得都有一丝丝痛意的时候，他终于回了一句：
“不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符惜书觉得他很有可能被系统干扰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犹豫不决呢，她唤了声系统，善意地提醒道：“是不是哪里发生了故障算错了？”
系统：“？？？你才故障！”
这几秒的安静，却像闹钟那样突兀地叫醒了睡着的人。
像警铃，韩尧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心中的纠结这一刻全部如阴霾散尽，他忽然很肯定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正视自己的心情了，即使时间如此短暂，但他确定——
他抬起头，狭长的眼眸直直看着符惜书：“如果我说是呢？”
目前攻略进度：喜欢（100%）
作者有话要说：
鬼灭之刃真的好好看啊！漫画也超级优秀，我不行了我爱死灶门炭治郎了！疯狂打call！
第13章 13
“嗯。”符惜书应了声，十分模棱两可，只是径自拿起了水果茶继续喝。
那一瞬间，韩尧清楚地在她如湖水般澄澈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喜悦。
他呆了一会儿，低下了头，耳尖少见的微红悄悄爬了上去，这样子的破罐子破摔，他还是头一次，只知道心里好像突然松了口气，再也不用纠结。
在叶珉和赵小燕出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赵小燕终于拉着叶珉“借到了书”，暗搓搓回到了隔间。
“尧哥是喜欢惜书的！”
这句话就像一声闷雷炸响在叶珉心里，他一边反驳不可能，一边又忍不住偷偷观察眼前这两人。
隔间里的氛围果然很不对。
韩尧虽然是在翻书，但翻得太规律了，好像是数好了秒数，就翻了下一页，似乎在掩盖什么，而符惜书的神情虽然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但眉眼间却悄然有些喜悦，好像终于找到了感兴趣的事一样。
赵小燕向叶珉使了个小眼色，意思很明显：“我说得没错吧？”
叶珉心里却沉了下去。
沉默的读书时光倒也不难熬，虽然有两个无关人员的参与，但这一日，对于韩尧也好，符惜书也好，都是格外不同的一天。
而直到韩尧回家的时候，他才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他这算告白了，那么符惜书回答了个“嗯”，两人是不是可以开始交往啦？？
另一边，赵小燕扒拉着符惜书的肩膀，问：“惜书，你老实跟我说，你和尧哥打架什么的都不是真的，其实是尧哥喜欢你，对不对？”
符惜书握着地铁上的把手，认真听完她的问话，随后回道：“打架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
不管打架的事了，至少喜欢是真的，符惜书承认了。赵小燕“嘶”了声，惊讶道：“难怪尧哥对你态度很不一般，我们都以为呢！你怎么不早说？”
符惜书侧脸看她：“你没有问我。”
赵小燕、叶珉：……
也就是但凡问符惜书，她都会回答？抱着这样的心态，赵小燕问了一路，符惜书果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回答了一路。
末了下地铁时，把赵小燕感动得一把老泪，还是忍不住说：“惜书，以后别人问你什么，你也别这么实诚什么都回答啊！感觉被你完全信任了太感动了！”
符惜书：“……”不回答那她该回答什么？
“现在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超级期待班里那群等看你好戏的人被打脸，哈哈哈！”赵小燕心情愉快，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不一会儿，她要转站，便和两人打了招呼先走了，这一路上只剩下叶珉和符惜书。
叶珉也是听了一路，知道了原来韩尧真是这样的心思，他掩盖下心里的纳闷与苦恼，叫住了走在前面的符惜书：“惜书……”
符惜书回过头来，只看他神情落寞：“你也喜欢他吗？”
符惜书久久回答，系统倒是蹦跶得很欢乐，一再强调：“宿主，如果回答关于喜欢的问题，可能会触发不必要的支线任务，请慎重。”
她现在手上已经有1000多的金币了，在知道任务阶段再次进阶时，她确实有些开心，这种开心和当年从筑基到金丹的开心差不多。
这全部归功于韩尧，因此，她现在不可能不喜欢韩尧，就像她不可能不喜欢灵丹妙药。
叶珉抬起脸一笑：“我知道了。”
*
学校里，符羽欣的事早传开来了，符惜书一到班里，就隐约听到别人的议论，其实议论符羽欣还不至于引起她太大的注意，主要是话题也扯到她身上来了。
“你说符羽欣啥也没做就被尧哥赶走了，丢脸呀，那要是惹了尧哥的人，是不是也该……”
“哈哈哈秋后问斩！”
“好像是姐妹呢，一个德行！”
这话也落在刚走进教室的赵小燕耳中，她带着一脸蜜汁微笑，看着这些说悄悄话的女孩子，一副“我等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