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神音的脸色苍白的可怕,眼睛里忽然闪出了杀气。
昔日不在:哪个皇上不风流?
然而,不能月华夜在开口说话,星澈一把拉开月华夜,手指渐渐的握紧,聚起了杀气,看着神音:“休得伤害阿夜!”
神音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眉宇间杀气纵横,逼视着眼前的两个人,愤怒的全身颤抖:“阿夜?你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的痴情种!当初,辰家的二王子诋毁她的时候,你不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么?”
那一句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时光逆转,仿佛回到了最初,为了她,自己愿意放得下所有,到如今,亦是如此。
月华夜微微叹息,爱情是盲目的。
他们都是穿梭在迷雾森林中的盲目者。
不到最后,绝不死心!
她,方才在做什么?
居然乱发脾气?居然在哀天怨地?是她疯了,还是眼前的人都疯了?
“星澈,神音,此事到此为止!”月华夜淡淡的开口,整个人在月光的照耀下,是透明的白:“星澈,不必和神音如此计较,爱是盲目的。”
“好!”星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忽然收了力气,伸手拉过神音,抱起月华夜,倨傲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去重华宫,问个清楚!”
点足掠飞,瞬间消失在暮色里。
重华宫。
“我在北山帝王之墓已经建立好了坟墓,皇上决定那样做么?”落葵,不知是第几次问了苏陌颜这样的话,然而男子却是冷静的点了点头。
落葵没有想到,眼前的帝王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而且还用了历代帝王之墓的优势,做了那样的决定。
然而,祭祀的承诺,从来都是言出如山。
苏陌颜,想到这里,唇角微勾,而后,拿出笔,没有丝毫的停顿,写下了遗诏。
密密麻麻的吩咐,昭示着未来,他亡之后的一切话语,便是如山的军令,定会天下人职守。
昔日不在:哪个皇上不风流?
夜色已经深深,漆黑冷硬,又如铁幕——宛如多年来,潮都的夜晚,都是如此的。
然而在这样的肃杀的夜晚,死亡的脚步隐约在耳畔,仿佛是有风吹来,空气流动,带着帝王之墓特有的阴森气息——自己终将是要亡的,不知,阿夜,在自己离去之后,可会难过?
燃起的灯在窗子打进的风下,悠悠晃晃,苏陌颜,看着已写好的遗诏,眉宇间有着一丝难得一见的笑意。
会心的笑意。
他想,若有来生,他一定好好地守护着阿夜,不离不弃,终其一生。
“苏陌颜,苏陌颜!”正在沉吟,忽然耳边传来了低低的唤声,那是幼儿时期才有的声音,和星澈两个人不服输,他从不恭卑的喊自己皇子,总是当做默契相依的挚友,桀骜的唤着自己苏陌颜。
帝王的名讳,一生之中,除了至亲的姐姐,就是他,和阿夜,两个人的口中唤出过。
遁声望去,居然看到阿夜和神音,男子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僵硬,深思陡然被那个挚爱的女子拉回,回望着目前毫无希望的现实。
“你们来干什么?”苏陌颜的眉头蹙起,淡淡问来人。
“阿夜,我带阿夜来寻你。”星澈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皱眉掠过方才男子的动作——伸手,宽大的袖子卷起方才放在桌子上的遗诏。
遗诏——苏陌颜,为何好端端的立下遗诏?
然而,默不作声的装作方才的一切没有看见,接着直视着眼前的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心底究竟有没有阿夜!”
“朕…..”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突然被截住,陡然想起了什么般,苏陌颜觉得胸口一阵窒息,按着眼前的三个人,冷冷道:“朕有些倦了,你们下去吧。”
“皇上——”星澈愣了一下,心底不安,然而倨傲的男子却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你的心底,可曾有过阿夜?”
昔日不在:哪个皇上不风流?
“皇上——”星澈愣了一下,心底不安,然而倨傲的男子却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固执:“你的心底,可曾有过阿夜?”
“只是一个问题,难道如此的难以回答?”
苏陌颜愣了一下,而后淡淡的嘲讽,皱眉,问道:“朕不想回答。”
然而,似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那个苍白的女子——那个女子,居然一直苍白的面孔,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苏陌颜的眼神有些躲闪,握紧了袖中的遗诏,盯着星澈。
他不能就此放弃了一直伪装的冷酷,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无论如何,他必须让自己安心的走,让阿夜恨着自己,也不能爱着。
“星澈,那个女子,你若喜欢,朕可以赠给你。”再度开口,他的声音一丝不惊,带着深深地冰冷和不屑,当着那个拥有者帝王之血的女子,开口:“月妃,不是想离去么?——那便走吧。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你的梦想么?然而,身为帝王的我,终究是给不了你想要的梦想。”
“………..”月华夜的身躯微微的动了动,却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沉默着。
大殿中,星澈却开了口,带着浓浓的怒气,“皇上,臣的命却是阿夜救得,当日因他可以忠于帝业,今日,臣也会因她,判于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