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很是自然的拥着离歌,一脸的满意和知足,声线温和的说道:“朕喜欢离歌如此模样,不施粉黛,不用发饰,美丽,浑然天成,是世间难寻的一副精致,然而,却只能给朕一人看。”
“更何况,离歌是皇家女子,怎可失了礼仪?所以,该必要的装束还是要做的。”
离歌的脸色微微僵硬,苏夜这是在教训她吗?
她只是按着他喜欢的做而已。
是他说他喜欢的,可是,为何还要说她。
苏夜自然看到女子的失落,向后看了一眼,晴韵连忙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离歌的面前,后面还跟着一大排的侍女,各个端着托盘,上面放的全是发饰发簪。
晴韵一脸笑容,献宝一样的说道:“离妃娘娘,这是皇上一大早便去挑选的,您看看您喜欢那个,让奴婢给您带上。”
离歌错愕,看了一眼苏夜,苏夜点了点头,说道:“看看喜欢哪个?”
离歌看着言情各式各样的发簪发饰,微微的有些呆愣,许久,才喃喃的说道:“皇上何须如此费神,这些交给奴才们去做便好了。”
“那怎么可以!”苏夜一脸反对:“朕的女子,朕自然要亲自挑选。”
一脸的霸道和笃定,让离歌莫名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和温暖。
“更何况,离歌如今怀了身孕,朕只能亲自把这些东西送到你的面前,让你好好挑选。”
离歌听到这样的话,手指一颤,不动声色的脱离了苏夜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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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怀孕(6)
“更何况,离歌如今怀了身孕,朕只能亲自把这些东西送到你的面前,让你好好挑选。”
离歌听到这样的话,手指一颤,不动声色的脱离了苏夜的怀抱。
苏夜感觉到了离歌的排斥,皱眉,许久,才看了一眼晴韵,晴韵立刻招呼着所有人都退离了。
“离歌,这是怎么了?”苏夜生平第一次,对着一个女子,如此耐心而温和的询问。
离歌低了低头,许久,强自递给苏夜一个安抚的笑容,说道:“臣妾没事。”
“离歌,无须骗朕!”这一次,苏夜的话里带着几分霸道,还有隐藏的几分紧张。
他在紧张她?
离歌因为这样的发现,心底微微一颤,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皇上,您是在担忧臣妾吗?”
“自然,朕不担忧你,担忧谁?”苏夜蹙眉,女人心,海底针,他真的捉摸不透,以前是不屑于琢磨,如今是想却无法捉摸。
离歌攥了攥手指,许久,才说道:“皇上不是为了臣妾肚子里的孩子而关心臣妾吗?”
她只是,她不该奢求太多的。
可是,如今他不是什么皇后娘娘,无须满足那些母仪天下的架子,让苏夜安心的把后宫交给他。
她只是苏夜的女子,一个为了丈夫争风吃醋的女子,一个想要权力霸着丈夫的女子。
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对自己的爱情,要求很单纯,不能容忍一粒沙。
她希望,她的良人对她好,只是在对她好,不像是五年前为了权位,不像是如今她的想法——为了孩子!
苏夜一愣,随即明了了离歌的想法,脸上顿时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宠溺的重新拥住离歌,耳朵轻轻的伏在离歌的耳边,带着几分魅惑的说道:“离歌这是在吃醋吗?和自己的孩子吃醋?朕若是不在乎你,更不需要在乎你肚子里的孩子!”
一句话,意欲明了。
离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依靠在苏夜的怀里。
离歌怀孕(7)
满足了,知足了。
她所求的也不过就是苏夜的在乎。
只要他在乎她,无论是生,是死,是地域修罗,还是悬崖峭壁,她都可以为了他,勇敢的去创!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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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墨台宫,离歌穿着合体的宫服,慵懒的倚在软塌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挽成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一双眼睛,带着几分温暖,看着为自己把脉的慕容之,然而,神志却早已经飞翔到了九重天外。
慕容之细细的把玩脉,暗自的皱了皱眉,抬眼,便看到了离歌安静微笑的面容。
不由得,微微的一怔。
带着几分恍惚。
眼前的女子,宛若是九重天外的仙子,祥和温暖,丝毫找不到曾经雷厉风行的痕迹。
离歌是幸福的吧,离歌是快乐的吧。
慕容之这般想。
沉寂了许久,慕容之终于起身,对着离歌说道:“离妃娘娘的脉象有点不平稳,臣想可能是前几日剑伤导致的,所以,离妃娘娘一定要安心静养。”
慕容之话虽是这样说,然而心里却一阵担忧,离歌的身子因为先是服用了顾白的药物,而后有是剑伤,身子元气受了大的创伤,如今,是完全承受不住一点上伤害,否则,虽是有小产的可能。
然而,这些,他却不敢对着离歌说,只是怕影响了她的心情,对母体和胎儿都不利。
离歌婉然笑道:“这样啊,没关系,你帮我准备点安胎的药,这个孩子是我和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我一定要安全的把他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