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但笑不语莫颂沨莫名地觉得心底一寒没再询问,两人又是商量了些要事,莫颂沨便说自己有事离开了。
楚寒一个人坐在屋内看着茶杯中沉浮的茶叶用杯盖一把盖住,轻叹了句:“又是一个心结要解决了。”
云崖上因为地势很高寒风比珩水城更加肆虐,风拍在窗户上像是有千万只手在奋力地敲打,配着风透过没关紧的窗户发出的哀嚎,显得空旷的室内更加阴沉。
楚其心被风声给吵醒,看到窗户没关紧便喊人来关。
刚喊一声门就被人打开发出吱呀一声,接着便是轻浅的脚步声。
楚其心因为腹部的伤还需要卧床,偏头看着昏暗的房间一道修长的身影慢慢地走了过来,便开口说道:“楚寒帮我关下窗。”
楚寒微微点头走到窗户边将所有的窗户都关紧,唯独对着床的那扇窗打开,楚其心被冷的瑟缩了下,皱着眉头斥了楚寒一声:“楚寒你怎么做事!把窗户全部关上!”
楚寒站在窗户边吹着寒风,头发被风吹的迷了眼:“你还记得这个场景吗?”
楚其心察觉到不对劲,眯着眼看着楚寒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冷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不记得了,那我提醒你一下,二十年前珩水城的洛家。”楚寒这话一出楚其心的神情就变了,“洛家?”
“那天也是这样风雪交加的日子,我爹娘见你一身伤便收留你。
你倒好从我家门口一直杀到内室,我爹娘把我从窗户里推出去后,那会只有四岁的我吓得只能躲在窗脚不敢动也不敢哭。
于是那一整夜我躲在那个角落,听你是怎么把爹杀了,又是怎么把我娘给玷污了。
你不记得了我能理解,毕竟那只是我一辈子的噩梦不是你的。”
楚寒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手中的剑和他的眼睛在昏暗的烛光下都泛着瘆人的冷光:“不过没关系,今晚我就会给你一辈子也逃不开的噩梦。”
楚其心像是记了起来,看着楚寒眼中有几分畏惧:“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就是来报仇的?”
楚寒冷笑一声看着他伸出手,只见一颗药在他手心安静地躺着:“是啊,要不然我为何会认贼作父?
不过今天我不会你这么利落地死去。
我还想你睁眼看着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对你喊打喊杀,都辱骂你,让你成为每个人说起来都要吐口唾沫的人!”
楚其心被他气得浑身抽搐起来,楚寒看着他这模样又是笑起来将手里的要喂到他嘴里:“我给你下了这么多药也是时候见见功效了。”
他站了起来把楚其心的剑放到他手边轻声说:“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我很喜欢看到你饱受折磨模样。”
寒风从窗户吹进吹灭了所有的蜡烛,一时间室内陷入黑暗,接着只听到许多人喊救命的声音传开。
大家听到声响,纷纷聚到楚其心的住所只见本来好好的楚掌门,此时浑身散发着黑气,双眼发红俨然一副修炼邪术走火入魔的模样。
来参加丧礼的宗门百家见状纷纷止步不前,看着楚其心一剑杀一人,各个都心里发颤,甚至还有人连夜逃下山。
还是楚寒大义灭亲直接将楚其心压制住并封禁在水珩山,这场腥风血雨才得以平息。
楚寒的盛名再一次在各大门派流传来开,而在整个修真界中,人人一谈起楚其心都要骂上一句邪魔歪道,心术不正。
听到这些消息的牧风只是冷哼了声,沉鱼本来正在一旁写自己和牧风的话本听到他突然冷哼一声觉得奇怪,好奇地凑过去问道:“怎么了?”
牧风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啄了她一口这才说:“楚寒把楚其心搞得走火入魔,然后再利用楚其心把自己衬托的十分光明磊落。”
“你怎么知道是他搞得?”沉鱼有些不解。
“楚其心虽说有些不折手段,但是他的剑术是十分了得的。
对于一个出色的剑修者来说坚定的心智是十分重要的,再说他是老一辈的人更懂邪术永远不如正途走的远的道理。”
听牧风说完沉鱼这才明白了,她联想到牧风也是不能再修正道,便心疼地抱紧他。
“抱我这么紧干嘛?是不是又想要了?”牧风吻了吻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诱惑一般地问着。
沉鱼急忙推开他:“你要节制啊大哥!这半个月的次数你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
“夫人我们新婚燕尔,何必拘着自己,再说我们好像没有在书房试试吧,嗯?”牧风眉毛微微一挑带着几分邀请。
沉鱼急忙抓着他的手反锁在他身后:“不能在白日说这种羞耻的话!我要写我的本子赚钱去!”
她说完就想从牧风身上下来,牧风一把揽着她伸手将她刚写的内容拿过来仔细地看了遍,然后抿着唇十分严肃地摇头说道:“夫人你这里写的一点也不香艳。”
沉鱼抢过一看不满地看着他说:“我已经尽力了,要不是听不惯他们那些人说我跟你在一起是离经叛道,我才不会去写我们两的话本呢。”
“夫人写的很好,为夫天天等着看你的新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