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终将会战胜邪恶。
终有一天。
……
林柯带慕璃去附近的医院查看，也没发现什么毛病。医生甚至还猜测是关节炎什么的，把慕璃吓了个够呛。
去市里最好的医院排队至少要大半天，慕璃懒得去，最终说服了林柯。
看着慕璃这段时间上班很累，林柯倒是没强迫她去市第一医院查看。
好在拍片子来看，骨头没问题。林柯也算放心了大半。他只能每天和慕璃查案的时候，帮她热敷一下。
林柯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一样，当事人自己都不着急，他却急得跟什么一样。
热敷结束，再给她贴一张膏药，林柯做完这些，心满意足地去研究做些什么来给慕璃补一补了。
这边查案的进展速度很慢。除了查出大巴车事件很可能不是意外，并且与当年的发错药的事件有关，其他一无所获。
慕璃通过林柯发来的视频，对司机的家属进行分析，发现她们对这件事毫不知情。线索到这，就像是断了。
慕璃查出了医疗小分队的选拔标准，发现这件事和牂老师也有关。
选拔人员名单的最终确认人，是牂晨曦。
林柯通过各种渠道，对于当年的发错药事件也没能查到蛛丝马迹。医疗档案，包括电子档案，全部被人为地清理过了。
医院的电脑更新换代了好几披，时间又过去七年之久，绕是电脑高手林柯，也无法恢复。
医院内部的资料，没有权限，是无法阅读和删除的。
所以，这件事牵扯的人，恐怕也是身居高位。
林柯的假已经请得够久了，他索性就把年假和病假一起休了，想着等到案子结了就陪慕璃一起出去玩。
林柯回来以后，又破译了纸上的另外几个数独。这些数独破译出来的不是地理坐标。而是几组编码。
林柯把他们都排列好以后，发现和期刊序列号有点类似。他思考良久，发现这个序列号有点熟悉。
慕璃调出手机里的一张照片，是她大学毕业前，去图书馆里拍的照片。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杂志。杂志上的序列号，与林柯解出来的数独很相似。
按照这个规律，说明这个序列号应当是s大附属军医总院里的期刊。
可是期刊这种东西，按理说会一段时间更换一次。慕璃不认为，以阿佳婆婆严谨的个性，会考虑不到这个。
所以……
慕璃眼睛一亮。
“优秀校友期刊。或者是不允许带走阅览的历史期刊。”
林柯登录学校图书馆，检索了一番，很快就检索出期刊序列号对应的期刊。
林柯分析比对了一会儿，从中找到阿佳婆婆给的提示，解析出了很长的一串名单。
除了涉及到药房里的人，还涉及到几个s市当时的领导人。
其中几个人，已经陆陆续续从s市调任到了n市。
林柯的笔重重地在名单上划了几笔，就把水笔一丢，侧身躺在正在翻阅案件资料的慕璃腿上。
“阿狸，我假期还有几天，我们出去玩吧。”
慕璃闻言点头，“好啊。”
察觉腿上的人有点异常的沉默，慕璃低头看向他。“怎么了？”
“可是你脚疼，还是算了吧。我们两人待在一起就很好。”
慕璃失笑，“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啊。虽然最近没有什么疗效，但是总归没有再恶化下去。”
“在你脚疼的这段时间，我没在你身边。我……”
“你以后一直在就好了啊。”
“嗯。”林柯闭上眼睛，感觉着她的呼吸，她身上独特的青草香气。
第七十九章
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男人皱起眉头，“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等我喊你，你再进来。”
“好的。”他恭恭敬敬地退出去，轻轻关上门。
他们谈笑风生，电话响起。男人接起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几分钟后，男人挂断电话。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们先吃。”
他走向走廊尽头，走廊的尽头，是看不清的黑。
手臂上传来刺痛，男人倒了下来。黑暗中模糊的身影，他利落地在他身上划开一个口，熟练地将心脏取出来。
他将心脏丢入厕所内，按下冲水，心脏随着水涡旋转，慢慢坠入洞中。
他拿出白色的百合，将百合小心翼翼地放入心脏的位置。
手上的针不断翻飞，他利落地打了一个结，细细密密的线将他被划开的地方缝合。
他将他拖进黑暗的小屋。空荡荡的房间，他的身体被轻轻放在正中央，黑暗中，他沉默地站着不动。
鲜红的血一点一点将白色的花朵染红。他躺在黑暗的房子里，渐渐，没了声息。
一个身影望着这个方向，面上的表情被黑暗隐去。
……
慕璃的脚一天天地好起来，肉眼可见的红肿已经渐渐消下去。现在只有在走的时间久了，或者触碰到脚背才会轻微刺痛。
约好了趁林柯的假期出去玩，不过慕璃还要上班，两人约定下了班在医院门口见。
索性慕璃下班早，收拾好东西就往前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