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宗哼的一笑,道:“你起兵作乱之时,怕是没想过要放过朕的族人吧?”
赵秋明在囚室里连连磕头,不再说话。
“朕不是莫问,”贤宗道:“玲珑也为你说情,说此事与赵北城和你的三女无关,所以这一次朕不诛你的九族。”
“罪臣谢圣上,谢公主,”囚室里又传来一声额头大力撞地的响声。
“唉,”贤宗叹道:“是朕有眼无珠啊。”
囚室里传出赵秋明的痛哭声。
贤宗转身往外走,路过关着初秋的囚室时,也没有再侧头去看仍在痛苦尖叫的初秋一眼。
澄观国师跟在贤宗的身边,亦是无言。
眼看着快走到这段地道的尽头了,贤宗突然跟澄观国师道:“朕不如玲珑。”
“圣上?”澄观国师疑惑道。
贤宗哈得一笑,走出了地道。
地牢外,一场春雨不期而至,只是春雨不润路,细雨纷飞,地面却是不湿。
贤宗背着手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飘雨的天空,突然一指慎刑司的太监总管,道:“将这奴才给朕拿下。”
不等这太监总管反应,两个大内侍卫就上前,将这太监反扭了双臂,按在了地上。
太监总管惊慌喊道:“圣上?”
“赵秋明如今必死无疑,你却还愿为他做事,”贤宗神色平常地看着这太监总管道:“看来你对他倒是忠心。”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奉上。
☆、750又软又甜的表妹
也不等这个总管太监说话,贤宗便命道:“拖下去。”
两个大内侍卫拖着总管太监就往廊外走。
总管太监的哀求声,只到这三个人走出这庭院,人们都还能听得见。
贤宗扭头看看跪地的太监们,狠声道:“再有跟朕耍花招的人,这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太监们一起冲贤宗磕头道:“奴才不敢。”
贤宗迈步往台阶下走,一个小太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打着伞跟在了贤宗的身后。
贤宗直到了走出了慎刑司,还是怒气难消,跟澄观国师道:“这些奴才是不是觉得朕好骗,没长眼睛?”
在奉天,牢里的男女们都是分开关押的,连夫妻都不会关押在一处,赵秋明竟然跟初秋关在同一条走廊的相邻囚室里,贤宗想,这些个奴才是不是把他当傻蛋看了?真当他什么都不明白?
澄观国师念了一声佛,小声道:“圣上既然明知这些只是奴才,那又何必跟奴才们生气?”
“该死!”贤宗骂了一声。
澄观国师没再说话,圣上平日里素行不良,就是一副很好骗的样子,这能怪谁呢?
贤宗走了几步,跟替自己打伞的小太监道:“别伺候朕了,去慎刑司传朕的旨意,将秋氏身上的绳锁解开,就将她关在囚室里,任她自生自灭。”
小太监领了旨,很为难地看看自己手里打着的伞。
贤宗说:“你不会把伞给你身后的人?”
小太监将伞交出去,一溜烟地跑了。
“没一件事是顺心的!”贤宗站着又抱怨了一句。
澄观国师还是不说话,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顺心的事会更多啊。
贤宗在帝宫里怨气冲天,玉小小站在自己的新家里,就再次感觉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了,跟顾星朗说:“我去,这房子这么大!”
顾星朗手里打着把伞,呆惯军营的人,对房子其实也没啥要求,说了句:“嗯,够住了。”
玉小小说:“小顾,你真要住这里,不回家了?”
顾星朗拉着玉小小走到了走廊下,将伞随手一放,说:“我们的家以后不是这里了吗?”
“真心话?”玉小小看顾星朗的眼睛。
顾星朗的眼睛黑白分明,说:“真心话,我骗你做什么?”
“啧,”玉小小咂嘴道:“那个家里还有个小表妹呢,阮恬,她爹妈真会取名字,又软又甜,好滋味哦。”
顾星朗说:“小小,我跟她没什么。”
玉小小:“呵呵,又软又甜哦。”
顾星朗……
玉小小拍自己的小胸脯,叹气说:“我叫玉小小,妈蛋的,看来这个名字不好,是挺小。”
顾星朗抚额说:“你不是还有个大名,叫玲珑吗?”
玉小小说:“别欺负我读书少,小巧玲珑嘛,我勒个去,还是小啊。”
顾星朗说:“所以你现在在跟我说小的问题?”
“谁说的?”玉小小说:“我在跟你说那个又软又甜的表妹的问题。哎?对哈,我跟你扯小不小的干什么?”
顾星朗……,这谁知道呢?
“我不软不甜,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玉小小伸手指在顾星朗的胸脯上戳了一下,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想去红杏出墙?门都没有啊。”这话说完了,玉小小对自己如今的文化水平还是很满意的,连红杏出墙她都能准确运用了。
顾星朗想说红杏出墙不是这么用的,但想想,顾三少叹气说:“小小,我不会红杏出墙的。”
玉小小歪脑袋看着顾星朗,在表妹这个问题上,她得重视,不能让自己成为死在表妹手上的又一个女中豪杰!
顾星朗说:“不信我的话?”
玉小小说:“话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那个表妹又软又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