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付阳看到牛奶，居然转头问乔渊：“这是你帮我点的马奶酒吗？”
“嗯，你赶紧喝吧。”乔渊起身接过玻璃杯，试了下温度，塞进她手里。
付阳低头抿了一口，想起什么，又抬头，问：“提成算你头上？”
小姑娘粉嘟嘟的唇上沾着一圈奶白，那操心的小模样儿实在有些招人。
乔渊的手有些蠢蠢欲动，最后却只一指杯子，“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喝就是了。”
“哦。”小姑娘低头喝了两口，又抬头，对魏庭轩他们道：“要不你们也点些东西记我账上，我有钱！”小胸脯拍得哐哐的。
“好好你有钱，什么都听你的。”
等付阳把一杯热牛奶喝完，王助理才上前拿过空杯，略蹲了蹲身和她柔声说话：“阳阳，我是王助理。你爸爸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咱们先回去，好不好？”
“王助理？”付阳呢喃。
“嗯，是王助理。”
“那我的钱包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
付阳伸出手，等王助理把钱包递过来，熟练地打开，抽出那张最近又多了不少存款的银*行*卡，往桌上一拍，“你要多少钱，我包了！”
此言一出，王助理惊呆了，乔渊脸黑了，围观众则笑倒一沙发。
“笑什么？”付阳一瞪眼，“这里面有八百多万，难道还不够吗？”
“够够够！”魏庭轩一边笑一边使劲儿点头，“他哪有那么值钱，你给八百，他就跟你走了。”
“八百？”付阳瞠目结舌，“这么高的颜值才给八百，也太……”
她一脸同情看向乔渊，伸手想拍拍他脑袋，发现够不太着，又改为拍肩。
“那你还是跟我走吧，我这边工作简单，也不辛苦，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就行了。”
她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让人浮想联翩呢？
众人面色古怪。
付阳接着语重心长，“其实我虽然包了你，但也不是不允许你接其他生意，只要你注意点别翻车就行。不然要是我和哪个亲戚朋友找的都是你，岂不非常尴尬？”
这……这还让接其他生意？
付阳：“总之，以后我爸爸如果逼我相亲，你就是我男朋友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就怕过年回家，被父母和七大姑八大姨追着问个没完。你这么好的条件，改行当临时男友肯定吃香。”
魏庭轩等人：“……”
特么我们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们听这个！
到最后，王助理也没能把付阳劝走，还是她熬不住酒劲儿靠在乔渊肩头睡着了，被乔渊一路抱出酒吧送上车的。
王助理去和陈可她们解释了下，几人对付阳的渣酒量早已习惯，虽觉遗憾却没说什么。
等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付阳躺在熟悉的大床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回想了半晌，发现记忆从她喝了杯味道不怎么对的冰红茶起，彻底断片儿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概不记得。
不过既然平安回家了，那肯定没什么事。
想不起干脆不再想，付阳揉着隐隐作痛的头起床，下定决心以后能不喝酒绝不喝酒。
这宿醉的感觉，真的真的太难受了！
可她记不得，有人却把昨晚那事记得牢牢的，忘都忘不了。
晚饭过后，付阳照例和土豪爹一起出去溜二狗。结果临出门，付义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付阳看二狗闹腾得厉害，迫不及待要往外跑，就牵着它先出了门。
原本都好好的，被付阳提刀追杀了几次，二狗在她面前也知道要夹着尾巴做狗。然而出门没走多远，它突然吃了兴奋剂似的，汪汪着来了个提速冲刺。
你说付阳那小身板儿能拉住它吗？
她只能一路徒劳地喊着二狗，被脱着来到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前。
特么你今天不追狗妹子了，反而围着个帅哥不停叫唤，你是基佬狗吗？
付阳满脸尴尬，“不好意思，我这就把它拽走。”
乔渊望着那不停往自己身上扑的蠢二哈，全身都僵了，“你拽得动吗？”
付阳更加尴尬，“拽、拽不动。”
“拽不动你还出来遛狗。”乔渊深吸一口气。
“我哪知道它看到你就不听话了，它平时不这样的。”付阳不满撇嘴，“我看是你自己有问题吧。”
看她这理直气壮的样儿，乔渊眯起眼，“你是不是不记得昨天的事儿了？”
“昨天，昨天能有什么事儿？”付阳小眼神儿心虚地闪了闪，很快又梗起脖子，“冷不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会走错也很正常，我又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是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乔渊勾唇，努力忽略掉脚边乱扑腾的狗子，“可你说了步该说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你难道忘了？”
“我说什么了？”付阳还真不记得。但别忘了她和他还有旧仇呢，她能在他面前弱了气势吗？那绝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