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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深宫错为帝妻:罪妃_风宸雪【完结】(132)

  没有假借任何的名义。

  不,她不会喝。

  现在的她不再是以前的纳兰夕颜。

  至少目前,她手握苗水的鹰符,不是吗?

  她凭什么任他妄为呢?

  哪怕,做为交换,她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即便,她不洁,孩子,是无辜的。

  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她不喜欢他盛气凌人地迫近。

  舌尖触及药丸,她却无法咽下,因为没有温水过药,药丸虽不算大,可,她的喉口受了伤,强行下咽,这药丸必舍噎于喉口,到时候,反会被他发现。

  如果连这药丸,都成为交换的其中一样东西,她根本再没有可换的余地了。

  因为,她清楚,自己能用来交换的,在他眼中有价值的,只剩下那道鹰符。

  他看着她拒绝的神情,只在唇边浮出冷漠的笑意,他端起那碗药,自己喝下一口随后强硬地揽住她后退的身子,他的唇不容她反抗地嚼住她的唇。

  她的思绪‘轰’地一下瞬间空白。

  她的眼睛没有闭阖,仅看到他墨黑的眸子在她眼前无限地放大,放大。

  那里,深黝成一日,似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她想将目光移开,分神间,她紧抿的唇被他吮吸地微微开启,她来不及反映过来,那些药汤就顺着他的唇,被灌进她的口内。

  她分辨不出任何味道,她想吐,然,他堵住她的唇,唇上的力道,密不得她拒绝。

  于是这些汤药就顺着她的咽喉一直涌了下去。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到腹上,这一个动作,纵是轻擞,却仍是让他觉察到。

  他的舌尖,第一应,随着汤药悉数灌进她口内后,翘开她的齿尖,这次意外的侵入,让她惶乱莫名,她的手推至他的衣襟前,用力,想要把他推开,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腾出一只手,将她推搡他的手悉数钳于手心。

  纵是钳制,他却还是小心地避开她手心的绷带,只是,这些,她都不会知道,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唇舌,都在躲避他的侵入,他的舌尖,能探到的不过是她口内隐约的檀香乏气。

  对,仅是檀香。

  两月未见,她身上的馨香,早已消失。

  她被种了天香蛊,是以,他清楚,她身上馨香的来源,也清楚,馨香消失,就代表她不再是处子了。

  是啊,连孩子都有了。

  又怎么会是--

  只是,他原以为,那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如今看来,不过是他的一意孤行,打散了有情人。

  现在,哪怕,他这般地吻她,唇舌交缠间,她除了拒绝,再没有其他,连她的眼睛,都不舍象以前那样,欲羞还迂地望着他。

  她,成功地,将他的尊严、骄傲,一步步地不屑,踩至脚下。

  可,他毕竟是一朝的帝君,哪怕,心里对她再是喜欢的,再是能容忍一切的这样的拒绝却是他不能一忍再忍的。

  果然,她蓦地狠狠地咬了他肆意闯入的舌尖,他的舌尖觉到痛意时,他的唇终是离开她的。

  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他不允许自己在她的跟前,再有任何的示软。

  面上,寒凉如霜,端起剩下的汤药,道:

  “不用朕再这样喂你吧’”

  她本来苍白的脸,连出不正常的潮红,刚刚,她没有料到他会这样的喂药,更没有料到,他的舌尖竟会在灌完所有汤药后,闯进她的口中。

  她只能将药丸抵在舌中,不让他发觉,然而,他的层层逼进,却让她招架不住,他从来没有这么吻过她,她明明想奋力抗拒,还是不自觉地沉沧下去,他下领那些硬硬的胡须触到她柔嫩的脸颊,愈渐勾起难以名状的酥痒之感。

  甚至于她差点就回吻了他。

  也在这时,她的理智生生阻止了她的沉沧。

  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肮脏不洁的女子,这样的灌药方式,与任何感情无关,仅是在于那碗药罢了!

  那碗,或许只是断去他眼中孽障的药!

  她努力收回心神,拒绝他的继续侵入,这一拒绝,他的唇突然离开她的,而她,亦固着这一咬,那颗药丸就这样,失去抵附的,掉进她的喉内。

  噎在了她的喉间。

  这一噎,她不能咳出声来,只把脸憋的涨红。

  她能觉到手开始觉得有凉意袭上,现在,离毒发,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一日没有解尽这毒,她一日,就会跟着束累。

  她不是没有想过下毒者,定舍留有解药。

  只是,她所中的千机,是苗水族特有的毒药。

  也正源于此,起初,她并没有完全信银啻苍的话。

  她的猜测中,绝大部分怀疑毒是他所下,为了撇清自己,故弄玄虚说因着药物相压才没有发作,实际早已潜伏多年。

  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是风长老,有机会接触到苗水的千机之毒。至于百里南,即使接近过她,可,他和苗水族似乎并无任何的瓜葛。

  但,时至今日,她越来越怕去想这毒的来源。

  因为,以银啻苍为她做的种种来看,显然,这千机之毒与他是无关的。

  他千万百计,哪怕自己死,都要护她周全。人若死了,一切的谋算都不再有意义,更何况其他呢?

  所以,若他说的都是真的,从时间推算,这千机寒毒所下的时间,与他和百里南更不会有关。

  而只会和她从来不敢去想的那个人有关。

  那个人就是--纳兰敬德。

  假使,纳兰牧真是银啻苍口中的火长老,她是否能这么认为,他心底因着对苗水族或者她母亲的仇恨,在她身上下了这千机之毒呢?

  养育了她十三年,再用千机毁去这一切,听上去很匪夷所思。

  可,倘若,她真的远嫁去了夜国,接着日子,定会在夜国毒发身亡。

  翼国的联姻公主死在夜固,再加上一些煽动,那么夜、翼两国之战会和如今斟、翼两国之战一样被挑起。

  这样,是否说明,纳兰敬德要的,是挑起夜、巽两国之战呢?

  纳兰敬德为翼固建下赫赫战功,要的,怕只是顺利从叛族求荣的火长老向手握兵权襄亲王的转变,待到夜、巽两国对战时,能率军出征吧。

  或灭夜国,或血刃何人,其中,必是有着恨。

  只是她揣测不出这恨,和伊滢又是否有多少关系。

  这,才是当初,纳兰敬德附和朝议,让她远嫁夜国的真实目的。

  却不料,因着阴差阳错,变成了今日的局面。

  纳兰敬德若泉下有知,是否还会暝日呢?

  但,不管如何,养育之恩,大于一切。

  所以,她不愿再去细想这毒的来源。

  因为,揭开真相的代价,可能,不过是关于亲情的质疑。

  当亲情、感情,都在利用中被消耗怠尽。

  这样的人生,会让人在悲凉的意味中绝望。

  而现在的她,随着那口药的灌入,能品到,也惟有悲凉的意味。

  如果真是堕胎药,她都已经被他灌下这一口,腹中的孩子,定然是难保的。

  再多喝一口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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