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不是?”
“我与思喬相恋多时，早已邀她入府游玩多此，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竟成了最后一次……真是……”蔡进南说着还故作悲伤的闭上了双眼，此举在蓝若倾看来却是做作至极。
“那这可是你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
众人见蓝若倾如此轻率的问出此言，全都面带嘲色，心下不禁腹诽，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问出如此下作问题，当真是不收妇道，难怪太子将她抛弃换人代之。
蓝若倾感受到众人鄙夷的目光，自然也不恼怒，只平静依旧，就好似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大人，如此私密的事情，小人实在不好开口。”
“哦?那你便是承认奸污吴思喬之实了?”
“大人!若是你如此断案，那小人实在不服。此案事关思喬之死更是关乎小人清白，大人岂能随便信口开河。”
“那这可是你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蓝若倾只平静的重复着这句，目光却是紧盯着蔡进南的面部表情。当看到蔡进南眸底闪过的淫意之时，蓝若倾的面色只微有一寒，却也只是瞬间，就连一直将目光驻足在蓝若倾身上的凌肃都未曾发现。
“既然大人如此想知道，那小人便如实招来既是。”蔡进南看着蓝若倾那绝美的容颜，只嘴角带笑的调戏说道：“当日虽是我们初次交欢，但却不是她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小人对此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若不是欢爱之时，我整根没入她的洞穴竟为有丝毫阻力，我也不相信她竟是如此之人。只是交欢见她毫无痛苦之意，只有满面晴欲，自然明白她已非处子。只是我与思喬却是真心相爱，对于这些琐事，我亦是可以接受。只是若因此说我奸污了她，实在是滔天的冤枉。”
凌肃听闻蔡进南言语间的色情之语，面色只冷若冰霜，若不是蓝若倾以眼色制止，怕是蔡进南早就被卸了下颚……
刑部众人听闻蔡进南所言，只各个面露笑意，全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打量着蓝若倾，道道目光犹如苍蝇一般，令蓝若倾反感恶心。
蔡进南见蓝若倾不语，只更加变本加厉的描述起他与吴思喬交欢时的场景：“思喬的身段极加，玉团更是高耸玲珑，实在是令人迷恋万分。只是一手轻揉，她便娇喘连连，那声音更是勾人心魄，让人听的心头痒痒，说起来掌史大人的声音倒与她有几分相似，单是听着她那呻吟声，就足以令人缴械投降。本以为她是一个窈窕淑女，却未曾想她的床地功夫竟然极好，饶是向我这般御女无数的银枪，竟都拿她没有丝毫抵抗，短短时间就泄了几次。而她虽非处子，下面蜜洞却是养护的极好，肉杆刚如洞口，就觉好似被什么吮吸一般，只想更加深入探去，待我整根没入，她那嫩穴更是妙极，温润紧致令人欲罢不能……”蔡进南一面讲着一面色眯眯的望着蓝若倾那玲珑有致的身子，而他故意说蓝若倾与吴思喬的声音相像时，更是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若此时不是在公堂之上，怕是他都有了冲上去将蓝若倾压在身底之心。
只是蔡进南贪婪的觊觎蓝若倾的美貌之时，却是没有发现自己身侧一道足矣杀人的目光早已将他凌迟百变。若不是蓝若倾一直阻止，凌肃此时定亲手割了他的舌头再将他煽为阉人……
众人听着蔡进南的言语，脑海中全都不禁联想翩翩，此生若是能得如此娇人在怀，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蓝若倾神色认真的听着蔡进南一字一句的说着，见他停顿，只好言提醒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掌史大人若想知道快不快，我倒是愿意随时奉陪……”蔡进南早就听闻蓝若倾风姿卓越，坊间更是传闻她阅男无数，如今一见果然不俗。若是能将她压在身底，想来死在床上他也愿意……
“如你所说，吴思喬如此放浪不羁，床地功夫极好，为何从你蔡府出来却是衣衫褴褛，满身疮痍?”
“大人，此事还望大人明察，这不过是有心之人的栽赃陷害。交欢之后，我便命人将思喬送回，怎会如他人所言的那般不堪?”
第97章 本王惯的
蔡进南的目光始终钉在蓝若倾的身上，此时说话的语调也更是满满的调戏之意。
见蓝若倾并未恼怒，他倒是更坚定了心中所想……
“大人，我与思喬水乳相融，早已心系彼此;还请大人为我平冤，更要为思喬做主才是。”
就在蔡进南一番情深的表演之时，门外突然有副官来报：“大人……”
蓝若倾见副官进门，眼底只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寒栗，果然来了。看着副官一副不好说的神情，蓝若倾只大方说道：“有事直说无妨。”
“是。启禀掌史大人，礼部侍郎顾正明来此鸣冤。”
“顾正明?可是为顾千腾之案而来?”蓝若倾看似不经意的扫向蔡进南与王衡的面色，只见二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心下更是冷笑万分，面上却是不显，只正色问道。
“顾正明并非为顾千腾之案而来，他说是为吴思喬一案来此鸣冤。”
“吴思喬之案?此事与他何干，他有何冤屈要鸣?派人带顾正明上堂。”蓝若倾自说自话之后还是命人将顾正明带了上来。
只是顾正明刚一上堂，就发疯似的朝蔡进南扑去，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只听他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大骂道：“老夫今日就亲手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为我孩儿报仇!蔡进南你这个风流坯子，竟然连朋友之妻都敢下手，简直不要脸至极!”
自顾正明上堂，一时间厅内就乱了起来，王衡看似阻拦这顾正明，实则却是很好的将蔡进南与顾正明二人分隔开来，彼此间即伤不到分毫，又看似纠缠一团。蓝若倾看着他们上演的闹剧，只微微蹙眉怒声斥道：“来人，将这两人给我拿下，各大二十大板!”
三人见蓝若倾未曾派人制止，反倒要刑杖刑瞬间就没了主意，只当即停手不动。大堂刚一安静，就见凌肃已命人将矮凳搬了上来。王衡见此只大声斥责道：“掌史大人，审案期间如此滥用私刑，实在不合法理。”
“哦?王大人对此有异?”
“没错，今日虽是掌史大人主审此案，但下官对掌史大人擅自用刑一事却是不敢苟同，如若断案都靠刑讯逼供，那这天下还何有公正之谈。朝廷还立我刑部作甚。”
王衡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蓝若倾却是不屑一笑：“王大人如此说来，倒是本官失职咯?本官就该看他二人扰乱公堂，而不管不顾，才是正道?还是如王大人你一般，冲进两人之间，开始拉锯扯锯的调停?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胆敢扰乱公堂就是对律不尊，对法不敬，对国不恭，对皇不忠。如此大不敬之罪，难道还不该判?还是王大人你有恻隐之心，不舍动手?”
蓝若倾寥寥几句瞬间将此时上升到蔑视皇权律法的高度，饶是王衡也不该再多言善辩。只能任凭蓝若倾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