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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_明珠【完结】(168)

  他的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我们是在做只有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在一起时才会做的事。

  这是最真实的错觉。

  当他终于沉入我的身子,我只觉一阵火辣辣撩上了身,挑热了心。

  我翻过自己手背盖住嘴,抑制叫声。

  接着他拉下我的手,以吻封缄。

  我圈抱住他,要他放纵,又怕他放纵。

  他的身体热得要命,让我渴求他,却几乎被他融化。

  指尖擦过他铁般背肌,趾端擦过软暖床被,可是反反复复,没有一处借得着力,我的命,在他手中。

  短暂的回避和躲闪反而使得我们彼此更加贴近,无比深入。

  他渐渐弄得狠了,我带着哭音急促颤息,险些咬破他的唇。

  欲望,蓬勃在他的眼睛里,又映出了我。

  他真是个疯子,一个快要逼疯我的疯子。

  第一个高潮来临,我胡乱抓了散在手侧的小衣塞进嘴里,紧紧咬住。

  四阿哥这个混蛋,他要弄死我么?

  死活熬过一阵,我松开口,丝绸衣带滑落嘴角。

  妈妈米亚,我下定决心横竖横了:四阿哥还敢继续这么硬来,我就大大声叫,直到把康熙吵醒,过来踢四阿哥屁股为止!

  四阿哥抬手过来,替我把披落的发丝拢到耳后,压近我,清清楚楚跟我讲:“刚才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不管你怎么叫,外面的人听不到。”我眼冒金星与火星,NND,卧石真的答春绿啊,我忘了康熙出巡本来就带有常在、答应沿途侍寝,上行下效,这些皇子阿哥的身边多少也有美貌婢女伺候随行,宿帐规格又怎可与我的侍卫小红帐相提并论?要是做什么都听得到的话,那每天晚上营地里他们要不要举行SEX能力大赛啊?康熙攻德无量,总归是状元了,不当状元这位子也得空着以示敬上,就看谁跟二阿哥抢到榜眼罢咧。岂有此理一百遍啊一百遍!枉我辛辛苦苦忍到现在,四阿哥才一记头告诉我不用忍,他是存心玩儿我么?

  不行!我`生`气`鸟`!

  我拉下四阿哥脖子,用力亲亲他:“改个样儿……”我说,“改个样儿。”

  他说:“什么?”

  他说归说,动归动,我跟他抵死缠了一阵,正是意浓情好,乘机提出要求:“你让我绑一绑好不?”

  四阿哥也不知听明白没有,只管含糊应着,就是不肯离了我的身,我气喘吁吁和他换到合适体位,他手也不老实,嘴也不老实,有个地方更不老实,我想要俯身去够搭在床头的一根衣带还够了三次才成功,抓了他的手腕伸舌舔舔,就打算绑他。他开始不肯,跟我打了好几个回合,我强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冲动,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威逼利诱他,许诺新从书里学了降蘑菇十八式的绝招一定服侍他到爽不爽不下床,他才被我说动,勉强把主动权交我一试。

  在最想不到的时间,最想不到的场合,我的反奸大计要付诸实施了?!

  我搓爪,琼瑶阿姨,我好激动……

  颤抖着小爪用腰带系了个牢牢的蝴蝶结把四阿哥双手手腕绑住,我发现问题:他的手是放在前面好,还是后面好?

  因为他手指还可以活动,放在前面未免不妥;但若是叫他双手举过头顶,怎么说这位也是将来的天子吧?我怕明早出帐会被雷劈。思前想后,我决定相信四阿哥的定力,只象征性地绑他一只手,偏他等得快失去耐心,硬把我的左手跟他的右手绑在一起,可恶,这不是限制了我的有效活动范围么?我抬头瞄瞄四阿哥的脸,低眼瞧瞧蘑菇头,第二个问题来了:我看过的黄片有限,知道的只有在天涯影视一部向楚留香致敬的《西门大妈》里面的大妈沐浴镜头最黄了,高中生物课也没教过SM的标准程序究竟是怎样?皮鞭木有、蜡烛木有,缺少辅助道具,怎么反奸四阿哥?直接拿手抽蘑菇行不?那玩意会不会骨折啊?我的天,要紧关头,性知识用时方恨少!我呈痴呆状盯着棒棒兄看了足足三秒钟有余,四阿哥眼角一挑,勾引我:“上来。”

  “啥?”

  “你说的,服侍我。”

  我大受刺激,嘿,反正我也已经黄四黄过一汤了,再来一记啊可以额!管他4413绿帽NPBL,呜啊啊啊啊,四阿哥你觉悟吧!我要叫你知道妇女同志也是半边天哟半边天!

  我十分英武的来了一个恶霸猛吃豆腐下山势,造型刚刚坳到一半,四阿哥忽的将身一直,牵我的手重重按倒,喘着气道:“你在给我找麻烦么?”“哈?”我瞪大眼,“你赖皮!说话不算话!”

  四阿哥只顾忙他的,愣不放我起身,我眼前花了几花,最后一黑,却是他飞快把绑在我们手腕上的腰带解了蒙住我双眼。“你喜欢这样玩么?不急,我有的是时间教你……”他带着点嘶哑的声音夹杂他的热热呼吸喷在我耳边,逗的我一阵发酥。有没有搞错?四阿哥居然要反反奸我?!

  我伸手到脸上想抓下蒙眼的衣带,却被四阿哥扣住我的手,不晓得又拿了什么带子把我双手缚住绑在床头。

  ……这个流氓!

  开什么玩笑,我小白这一入四四虎口,明天还有得命么?

  “留什么留?嗯?”

  我小声的骂骂咧咧给他听到,他追问我,我无从掩饰:“四爷手下留情嘎~~不玩了~~不玩了嘎!”

  四阿哥也不答我,我只觉床上一轻,接着是一阵悉悉琐琐响动,不知他下地去干么,我眼前漆黑一片,真的开始有点紧张,他不会是去拆根蜡烛来跟我玩滴蜡吧?要死了,要死了,这个年头总不见得还有低温蜡烛伺候哟?我将头脸贴在胳膊上蹭啊蹭,总算把布片弄得稍微松动,漏进一丝亮,却什么也没看清,就被四阿哥回来一把扎回原处,我能感觉到他的手离我很近:“四爷?”“什么?”

  我细若游丝:“小的知错了……饶命呀……”

  他还是不说话,只隔着一层布亲吻我的眼皮,然后是嘴唇、耳珠、耳背、颈部、胸脯、小腹……

  刚才他走开时一定喝过水,他的舌头又湿又轻又尖,点、挑、拨、压、搅,一路过处,我恨不得化身为八爪鱼,一口把他吃掉,然而我的手被固定了,半点扭动不得。突然之间,他触到了我双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我迟疑着,不知所措。

  但是他的啜饮打破了我。

  我的膝头一时夹的很紧,一时松塌下去。

  他已经做了的。

  他正在做的。

  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我的感觉忽然间被充满了。

  不管听没听清他的要求,我都答应了,只求他不要停下。

  差不多有几十秒的时间,我的脑海里除了极度兴奋的感觉,什么都没余下。

  当他终于解开我的束缚,我仍躺在床上试图缓过劲来,我想用手臂拥抱他,然而我只是接纳了他火热的进入,这迷人的肉体,它要我,迫不及待地。我要他,真心实意地。

  他把我拉向他,我闻着他的肌肤,告诉他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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