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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_明珠【完结】(84)

  “明日还要……跟着皇上骑一天的马……四爷赦我……”

  空气中嗅得出体液味道,四阿哥放倒我,正面压上,一手将我臀部抬高,好再继续施为,他触手可及,我知自己股沟已经湿泞泛滥,十分淫糜。臀下、小腹、酥胸,他染指处、舔吸处、玩味处、揉捏处、勾勒处,处处骚动。

  他提我双腿,分开弧度,触点厮磨,令我不自觉挺送收缩。

  “说!要我给你……”他命令,他主宰,我极力掩饰,我咬紧上唇,我不肯放纵。

  而他杀的更深更急,这般毒火焚身,歇斯底里,我一时片刻放浪,发自深喉绝叫:“给我……”

  “大声点!”

  “给我……”

  以一种抽噎和震颤为标志,我被淹没了。

  这是我头一次跟他一起达到高潮。

  四阿哥覆盖在我的身体上,却细心地不把重量压在我身上,我们的光滑肌肤渗出了汗珠。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正常了,我看到他的眼睛变得清澈。

  他一点儿一点儿离开我,而我仍在亢奋中,我尽可能并拢双腿,困难地半侧过身,把脸埋入肘弯。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半个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我能感觉到他伸过手臂拥抱我的时候,他胳膊上的肌肉的运动。

  他吻我赤裸肩头:“为什么哭?很疼吗?”

  “不是……就是想哭……”我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

  他的手贴紧了我的面颊,因为那儿碎雨纷纷。

  然后我坐起身,回头看他。

  他的手随着我的动作一路下滑,在雪白小腹小小肚脐停住。

  才经触碰,我纤腰娇然扭送上去,薄唇轻启,舌尖妩媚,在他的喉结下面的浅窝里,在他的耳垂上,去尝试他的气息。

  室内灯色幽暗,光影略有层叠。

  他的呼吸急促了,乃是因我轻吻幽幽落入耳根,蔓过后颈。

  我指尖贪婪游走,发鬓厮缠,锁骨敏感。

  他力图让他的声音显示出漫不经心,平平常常,但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你不怕明天骑不了马……”

  这是一个不需要答案的问题,他不由分说扑上来,将我牢牢按进锦缎云褥,我向他敞开我自己,缠上他身体,臀部牵使下肢颤动,一触一发间慵声曼吟,教他狂乱且又怜惜。我抵死迎他穿刺,依此破除他的术。

  某天时地,他下在我身上的咒,我一并送还给他。

  “……你说你喜欢四面碧玉栏杆,嵌空玲珑,再设百十盏金灯点缀其间,燃将起来,灿如明星,夜间望去,最是好看……你说圆明园最大的房子可以留给纳拉氏,但最美的房子一定是你的……”几番缱绻过后,四阿哥靠住床头,揽着我的腰,同我慢慢说话。我半躺不动,可享他胸膛热度,想起刚才我趴在他的身前,十指和膝盖支撑在软软床褥,他抚过我后背,因势利导,当时我低下头去,看见淡淡汗水滴落在床单,慢慢吸渗,他说我越发懂得娇娆了,我本能闭了闭眼。“四阿哥?”

  “唔?”

  “我想知道……再从前的事……”

  “再从前?”

  我身上一烧:“你第一次、第一次要我的时候……我不记得了……”

  四阿哥低笑道:“每次不都是一样动作?”

  我侧过脸,他拉我回来,与我接吻,我轻轻抗拒,他眼神柔软,我面热心跳:“不一样。”

  他没听懂:“什么?”

  “和你在一起,每次都不一样。”我赖上他的身,“我不想忘记……告诉我,第一次是怎么样的?”

  他想了一想,嘴角不自禁先往上一挑:“那时的你,还什么都不懂,我要了你,你以为我是在打你——就跟打板子那种差不多——你说你不怕我,叫我尽管打死你好了,事实上你哭得虽然厉害,骂我骂得更加厉害。”我眨眨眼:“骂你?”

  他笑:“有些话连我也没听到过,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你究竟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我撇嘴:“那你后来就常常‘打’我?”

  jhmg2006-12-06 21:53

  第四十章

  “后来,”四阿哥看着我缓缓道,“后来有一天,你发现我这样‘打’的不止你一个人。”

  我慢慢明白过来他话中意思,呼吸不由为之一滞:“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十三阿哥做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他搂我搂得紧了一点,“在那之前,你也喜欢穿男装,但从来不会扮作小厮。你一向比什么人都要面子,脾气又大,你虽是年家养女,但终究是我府里出去的人,年家上下包括年羹尧在内,要真正管住你,哪个也不行。”他停了停,没往下说,我拿额头抵在他肩上,泛起一阵凉,又是一阵热,半响才喃喃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

  他还是不说话。

  我抬起头注视他,他只比太子小四岁,今年应该是三十吧,虽然身份矜贵,一生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看上去至少年轻五岁,但不管怎么说年玉莹那一年才十四岁而已,即使在这个时代这些都属正常,可是对于我而言,依然震撼。我不想问四阿哥那时被年玉莹撞见他“打”哪个女人,我只知道能吸引到四阿哥、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当初的年玉莹、或者说三百年前的白小千一定是个很特别的人,他们开头迷上她的娇纵活泼,跟着沉醉在她的苍白憔悴之中,然而与众不同,到底免不了要吃苦,每个日子都靠她自身逐分逐秒,一步一步挨过,冷暖自知,谁有资格批评?四阿哥问我:“还想知道什么?”

  我认真想一下:“去年中元节晚上,你为什么对我下毒手?”

  他回忆一下。

  我提示:“你书房的档子室。”

  他这才知道我指的“毒手”是哪一回事,骇笑道:“毒手?”

  我严肃地说:“那次我差点就疼死了。”

  他瞪着我,他的惊讶不像伪装:“不可能,你最怕痛,每次才一碰就乱哭乱骂,从来不会一声不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反问:“你知道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他一顿,旋即坏笑道:“我们再试一次看看?”

  我本想提后来中秋节的事,听他这样一说,便知是个死胡同,气呼呼扯过衣物披上身,他看着我动作:“你等会儿能不能骑马回去?”“哎哟。”我下床也困难,别说骑马了,才跨下床沿,不小心皱眉颤了一下,他便伸手来抱。

  我打开他的手,束紧腰带,回过头,比他更加笑容可掬:“你今天答应过我,在我之后,不会再找第二个人!是不是真的?”他也穿衣下床,笑道:“是啊,不过你要多给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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