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季菡的声音有些低沉，“我……”
“我先问问你，你跟陆渊到哪一步了?”
“蛤?”林格不懂她怎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还是老老实实地答：“就……亲亲啥的。”
“你和谢炀呢?”她又问。
“……我和他鼓掌了。”
“……”
林格发现，今天季菡说的话她都听不懂，“你说什么呢?能说人话不了姐妹?”
季菡顿了一会才解释，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鼓掌的音效是什么?”
“piapiapia?”
“不是……”
“啪啪啪?”
“对。”
“你们啪……卧槽!”
林格赶紧把杯子放地离自己远远的，以防把水洒到电脑上。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做贼一样，“然后呢然后呢?怎么样啊?”
“就……难受啊。”
“……”林格咽了口唾沫，“可是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呀……是不是谢炀……不太会?”
“其实……当时还是挺……哎操，算了，我说不出口，微信说。”
季菡说完，立马挂了电话。
【季菡】：当时还挺舒服的。
【季菡】：第二天，就是现在，我走路都他妈难受。
林格的关注点不在这里。
她舔了舔唇，打字：你怎么把他勾搭上床的?
【季菡】：………
【季菡】：我勾搭个屁，我是被他骗上床的。/微笑/微笑/微笑
【林格】：我和陆渊一起住这么久，也没能成功……你说我咋办啊……
【季菡】：傻逼。
【季菡】：就知道跟你说没用。
之后，聊天断在这里，季菡没再回复她了。
-
林格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晚上。
林格先洗了澡，穿着睡衣出来，“陆陆，我洗好啦。”
陆渊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手机，闻声看过来，皱起眉头，“把头发吹干。”
“那你给我吹。”她走过来拉他的手，摇了摇。
“……”
陆渊站起来，走向卫生间，“来。”
享受了他的服务之后，趁他伸手拔电源，林格顺势把他压在卫生间的墙壁上。
“……怎么?”陆渊低头看她。
“我在壁咚你哟。”她笑得狡黠，在白炽灯下，像个小狐狸。
“……”
陆渊看着她刚出浴不久，红扑扑的脸，喉结滚了滚，“别闹。”
又是这两个字。
林格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的。
她的手圈上他的腰，凑上去亲他的唇角。
亲吻已经太过熟悉，陆渊不自觉地伸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睡衣都是丝质，薄薄一层，能清晰感受得到身体的轮廓。
一吻完毕，林格喘了一会儿，眼睛亮亮地看他，手指勾了勾，“你过来，我跟你说个秘密。”
“……”
陆渊迟疑着，还是把耳朵凑了过去。
她轻声说出自己在书上看到的句子，看着陆渊的耳廓一点一点变色，最后甚至连脸上也有些泛红。
“你……”陆渊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嗓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林格心中嗤笑了一声。
她，林·小黄文百科全书·格，呵呵，她知道的多了去了。
“我怕你不知道。”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
陆渊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他别开视线不看她，转身想出去吹空调。
却被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为什么总这样?”
林格拽着他，不让他走，“高三那年，你拒绝就算了，现在为什么还这样?”
“……”
“我都成年了!”她突然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娶我，所以连跟我睡一起都不愿意?”
“不是。”
“那你今晚跟我睡啊，我就信你。”
“……”
陆渊没说话。
林格等了十秒钟，松开了手，“算了，我知道了。”
然后她转过身，在心里默数。
3。
2。
1。
“……好。”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格压抑着自己的表情不能太过激动，在心里疯狂欢呼。
-
两人躺下之后，因为床太大，隔得有些远。
陆渊转身背对着她，道了句“晚安”，就关了灯。
三分钟后。
“……你在干什么。”
他刚闭上眼，就被她环住了腰。
“我想抱着你睡呀，”林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辜，“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