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亿可是你说的。”朱小翠提醒道。
顾奈奈顿了一下：“那你们原先提的一万亿也不少吧?”
朱小翠听了顾奈奈的话后，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们，我们这不是第一次合作嘛，提高一下身价。”朱小翠讪笑着说。
“你们这身价提得可够高的啊!”顾奈奈看着他。
“还行，还行。”朱小翠傻呵呵地笑着说。
“你们原来不是还打算走的吗?”顾奈奈疑惑地说。
“那是心理战术。”朱小翠一脸的高深莫测。
“不对，”顾奈奈想了想说，“第一次你们不是已经走了吗?”
“其实我们就是钻到地下而已，没回地府，这好不容易从其他鬼手里抢到这个机会，哪能说走就走?”朱小翠摇了摇头说。
“好嘛，我这算是被你们给摆了一道啊!”顾奈奈又觉得生气又觉得好笑，“还真是鬼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不对，你上次算你自己死了多少年了，都得算半天，”顾奈奈用手指点了点朱小翠，“就你那智商，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吧?”
看着朱小翠旁边的大背头，顾奈奈眼明心亮：“是你出的主意吧!看着就透出那么一股子人模狗样，衣冠禽兽，心眼那么多。”
大背头故作严肃地说：“请不要人身攻击，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顾奈奈看着他，不说话，就看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故作高深地看着。
过了三秒，大背头整只鬼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讪笑着说：“我这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顾奈奈白了他一眼，失笑了一下，不再理他。
“等明天吧，明天我们给你们烧过去。”萧墨铭说。
“你们这出场费这么贵，以后不知道还请不请得起你们啊!”顾奈挪谕道。
“这个你放心，长期合作，这个费用自然是要少很多的。”朱小翠马上回答道。
顾奈奈看着朱小翠和大背头，心中突然浮现了一个疑问，“如果是用诸如城隍令牌，或者更厉害的，就像当年张祖用的阳平治都功印这些法宝来召唤鬼魂，那个也需要烧纸钱冥币吗?”
“那个不用，那个是属于官方事务了，那个主要是积阴德，那个可比纸钱冥币好得多!”朱小翠说，“不过，那种机会很少的。”
“官方事务?”顾奈奈说。
“对的，毕竟能那样召唤鬼魂的，要么是在地府有职位，要么就是神通广大的人，可以直接跟阴司的官府直接沟通的。”朱小翠说。
顾奈奈和萧墨铭听了，纷纷点了点头。
这时，站在一旁的大背头突然拿出一张合同，递到顾奈奈和萧墨铭面前：“你们刚才说长期合作对吧?要不咱们直接签个长期雇佣合同吧?”
朱小翠在一旁听得直点头，用期盼的眼神看着顾奈奈和萧墨铭。
顾奈奈和萧墨铭两人无语地看着大背头。
萧墨铭走到了阳台边，示意朱小翠和大背头可以走了。
“别急呀，要不，先签个意向书也是可以的嘛!”大背头着急地说。
朱小翠在一旁愣了一下，偏过头，问大背头：“这个意向书是什么?”
“算是初步确认一下合作的意向。”大背头小声地解释道。
“噢噢。”朱小翠点了点头。
见顾奈奈和萧墨铭两人无动于衷，大背头又接着说：“这个长期合作，我们保证价格优惠，物有所值，顾客第一，服务至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刚说到这里，大背头就被朱小翠拉住了：“这个没有做不到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大背头轻轻地拍了拍朱小翠的手说：“放心，这是服务口号而已，具体内容，到时候可以协商的。”
朱小翠愣愣地点了点头。
大背头还想继续说，却被顾奈奈给打断了。
“你不是律师，你是做销售的吧?”顾奈奈无语地看着大背头。
大背头听了也不尴尬，笑嘻嘻地说：“你说我是啥，我就是啥，服务至上嘛!”
“你还真是够敬业的啊!”萧墨铭说。
“一切为了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大背头说。
“我们信道教的。”顾奈奈说。
“说溜嘴了。呵呵呵～”大背头讪笑着说。
“下次再谈，下次再谈。”萧墨铭无语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朱小翠和大背头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客厅。
萧墨铭正要关上阳台的门，大背头呼的一下就凑了过来。
“那个，明天一定要记得付款哈!”大背头腆着脸说。
“放心吧!”萧墨铭无奈地说。
大背头得到萧墨铭的再次保证，这才不依不舍地往后飘了几步。
萧墨铭看着大背头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迅速地把阳台门给关上，顺手把窗帘也给拉上。
“那个，长期合作这事......”
本来以为大背头他们已经走了，谁知道冷不丁地又传来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