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缺成就感。”
“什么，成就感?”
“是啊。当你发现世界的改变也有自己的一份，那时候你就会感到无比的自豪，就像是那些济世圣人一样。”
732 我们是情敌
孟子君连连摆手。
“行了，你可别忽悠我了，我不是圣人，也没想当圣人，我现在这样挺好。不是我说，你这样图什么?别说赚钱啊，你这根本就是赔钱的东西!”
张小花叹气。
“你不想当圣人，可我想当啊，我就是看不惯这世界的落后和民间的疾苦啊。”
孟子君再也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段利在临近年关前几天赶来了，人看上去很疲惫，但看到张小花那一刻还是展开了最灿烂的笑容，这叫他的属下看了很愣神，原来他们的主子还能这样笑啊。
可惜，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打发下去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回家了。”张小花很自然地跟他打着招呼。
“那你这是等我了。”段利开心地道。
“是啊，就是等你。”张小花大大方方地承认，“听了你那么多事，我这另一只蚂蚱心里也很悬啊。”
段利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你踏踏实实的，我向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两人一起进了屋，守着火炉坐下，张小花给他倒了杯热茶。
“还是来你这里好，什么都不用戒备。”段利喝了口茶舒服地吐出口气。
“都到这种程度了?”
“现在京都大半的人想我死呢。”段利对张小花眨了下眼睛。
张小花笑了。
“你还真是能招人恨。”
“你说了，有本事的人才会招人恨的，不招人恨都是没本事的。”
“那你这本事也太大了。”张小花呵呵笑起来，“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去?”
“一会吧，先陪我说说话。”段利靠着软软的靠垫道，“荣王爷死了，你知道吗?”
张小花点头。
“知道。”
“是段玉告诉你的吧。”
“是。不过他没说之前我就听人说了。”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张小花白了他一眼。
段利呵呵笑了。
“让我猜猜。”
“猜吧，看你猜的准不准。”张小花没阻止，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段利慢慢地道。
“他一定说叫你离我远一点，说我很危险。”
张小花笑眯眯的，没有答话，经过上次套话，她学乖了，笑而不答，我看你怎么猜。
段利看出张小花的心思，也笑了，他忽然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
“他还说我杀了好多人，在京都都不是人了。”
张小花依然笑而不答。
段利呵呵笑起来。
“是不是这样，你倒是说话啊。”
“说什么?你说的这些还用得着猜吗?”
“那我再猜一下。”段利歪着头想想道，“他一定问你我生病的事了。”
张小花略微惊讶了一下，别怪她没控制住，实在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看来是真的。”段利从张小花的眼底看出了答案，点了下头，“他怀疑你了?”
“不是人!”张小花瞪了他一眼。
段利哈哈大笑。
“我要是连这两下子都没有，我早就死了。”
“别总说你那点破事了，像个祥林嫂似的!”张小花切了一声。
“他是不是怀疑你了?”段利追问。
张小花摇头。
“没有，他只是奇怪你消失和出现都在我这里，问了一下。”
“这还是怀疑了。”段利说完顿了顿又笑了，“不过是另一种怀疑。”
张小花明白他的意思，这是说段玉怀疑他恢复和自己有关，而不是怀疑自己治好的。
“也许吧。他长大了，很多事也要考虑了。”
“考虑对付我吗?”段利有些吃味，“那你还帮着他说话。”
张小花再次白眼。
“我啥时候说他要对付你了，你不要在那瞎脑补!”
“你那意思就是嘛。”
张小花瞧瞧他道。
“我跟他说了，你不是他的敌人。”
段利一愣，随即道。
“我就是他的敌人，情敌。”
张小花噗了一声，又无奈地道。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愿意给我配对啊，就算配对，能不能找个新鲜的，别不是你就是他的，难道除了姓段就没人了吗?还有啊，我告诉你，姓段的可都风流的很，我最恨的就是风流了!”
“我不会，有你一人足够了。”
“又来了。”
“那换一个，你和段玉也算是青梅竹马……”
“噗!”张小花再次喷了，瞪眼，“青梅竹马什么时候这么用了?”
“那我换个词……”
“段利，不好好说话就闭嘴!”张小花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