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那还给我好了。”
唐明郁闷。
“叫我太太收起来了。”说着将当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张小花哈哈大笑。
“不是我说你们，明明很想看，却又假装正经，外人也就罢了，夫妻之间就没必要了吧。再说了，不懂那些，将来怎么生儿育女啊。”
唐明斜眼。
“你真的很懂。”
“切，我早就很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告诉你，当年我就靠这个赚了第一桶金，对了，那桶金还出在你那两个朋友身上呢。”
“蓝云和白如雪?”唐明吃惊，她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
“他们没跟你说，太不够朋友义气了，你得找他们算账啊。”
唐明气笑不得。
“那你就送我那个东西?”
“夫妻情趣吗，不好吗?我觉得挺好啊。放心，别看你太太反应那么大，其实她也挺想看的，我敢说，现在她可能都在家偷摸看上了。”
“你以为都像你呢!”唐明气道。
“我怎么了，我这叫率直、真实，不像你们那么虚伪。行了，不喜欢就给我送回来，我给别人就是。你信不信，我要拿出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信!”唐明立刻道。
“那不就成了。你来不会就为了这件事吧?”
“自然不是。我是来谢谢你的。”
不管送了什么东西，张小花能亲自来道贺他都很高兴。
“不客气，我们毕竟是朋友。对了白如雪怎么样了?”
唐明看看外面，低声道。
“回沧州了。”
“嗯?”
“他家是沧州的，他爹的封地就在沧州。”
“他不当质子了?”张小花愣了下道。
“当什么质子，白家的异姓王已经结束了。”唐明叹了口气，“他父亲死了，他回去守孝，以后也不会再来京都了。”
张小花呆了呆，知趣地没有问怎么死的。
“那封地呢?”
“当然是收回了，只留了田产给白家做生计。”
“这就收回了?”
“那还要怎样?王爵没了，王爵所享用的一切自然也会收回。”
“哎，为朝廷出力简直是天下最不划算的事了。”张小花摇了摇头。
唐明看了看她。
“那你和那位还走的那么近?”
张小花知道他说的是段利，笑道。
“我又不想封侯拜相，也不想建功立业，只想着在大树下好好乘凉而已，恰好这棵大树跟我成了朋友，这有什么的。”
唐明斜着她道。
“可我怎么觉得你们关系很不一般呢?”
“那是你觉得，又不是我。说说蓝云，他爹不会也那啥了吧。”
唐明没好气地道。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朝廷这么不靠谱，你叫我怎么想?”
唐明连连白眼。
“他没有，他的父亲被调往边境打仗了。”
“这和白如雪也差不多啊，就是早晚的事，刀枪可不长眼睛。”
“你可别咒人家了!”
两人和以前一样逗着嘴，到了午饭时间，唐明告辞回去，新婚第一天，他得陪着新娘吃饭。
“你先别走，我给你说个事，你回去考虑一下。”
“什么事?”
“过了年我要去边境。”
“什么?!”唐明还没反应过来，“你去边境?你去边境!”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张小花没好气地道。
唐明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
“不是，你去边境干什么?”
“做点事。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想问你，愿不愿意去那边做生意?”
唐明一脸的你有病吧，去边境做生意，还是这时候，那不是做生意，那是找死啊!
“你要做什么生意?”他吸了口气问道，“该不会是去卖那样的书吧?”
“会啊，不过那是将来的事。”张小花正色道，“你们唐家人口那么多，你只是个小虾米，如今小虾米竟然能在唐家大宅成亲，为什么我想你比我心里有数。不过你要是就守着目前这点成绩，不再进一步，那迟早还会被打回原形。”
唐明气笑了。
“打回原形?我又不是妖怪!”
“我就是比喻。我的意思是，人生在世，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今你有了媳妇成了家，估计明年就有了孩子，你应该考虑一下给孩子赚份家业了。”
“我要赚家业就得去边境送死?”
“送什么死啊!再说了，又不是叫你亲自去，是让你找个人去做。”
“不是我，别人也是去送死啊。对了，你做什么生意?”
“饭馆。”
“饭馆?你要做吃食?”
“对，餐饮。”
“你不会打我善粥铺子的主意吧?”
“那倒没有，我是打你钱袋子的主意。我一个人力量太小，对了，你去问问蓝云，他愿不愿意做，出钱就行，派个管事，到时候等着分红，怎么样?我出力，要是送死我去送，你们至多就搭上个管事。当然要是信的过我，也可以不用派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