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问题。”
陈栗有些无奈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王玲玲高兴地晚上也不睡觉了。睡觉这个东西不存在的。不过，陈栗要回家啊。但是，在王玲玲拿出五百块的加班补贴给她后她就住下来了。
王玲玲还特意找了个同学来给她打光，然后，对着陈栗的手横拍竖拍五连拍。拿着玉镯子拍，夹着纸拍，涂上指甲油拍。一个晚上拍了好多张，拍到最后，拍照和打光的两个人都累了。只有陈栗，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卸指甲油。她喜欢这种带着豆蔻的红，大红，指甲油在微微一凝固的时候，王玲玲抓拍了一张扑向光影的照片。
最后，她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王玲玲不习惯睡在别人家里。她就坐在椅子上找了一本王玲玲的书看了一夜。
天光微亮，窗帘陡然地拉出一条缝隙，有晨光爬进来了。陈栗小心地避开王玲玲她们，走出门外，站在阳台上吸收晨间雨露精华。
“天亮了，你昨天没有睡?”
“天气真好。”
“天热啊。我最不喜欢夏天了。那么晒，那么热，跟烤炉一样。”王玲玲噘着嘴抱怨。
“那个，我去做早饭，你稍等一会儿啊。”
本来王玲玲是不怎么习惯早上吃早饭的，不过有客人在家里。总得拿出点什么。她把切片面包放进吐司机里烤一下，然后，牛奶和果汁两种。一个荷包蛋漂亮地摊开在吐司上。
“这个，谢谢，这个你吃吧，我喝果汁就好。”
“你吃素啊，对啊，我没想到不好意思。”
“你不知道嘛。”陈栗很高兴地喝着果汁。这个是橙子的汁，带着点酸，不过很好喝。
“那你接下来有没有什么打算啊?”
“打算?我要找个稳定的工作。”
“好吧。那这个等有点击了我通知你。”
“好的。”反正也有了点钱，今天就去买点橙子榨汁喝。
不过在看到榨汁机的价格后她决定自己回家手动榨汁。这样还可以吃到橙子，感觉还是不错的哦。
“你确定，拜托，现在网上都知道，只要你参加海选进去被选上了，怎么着都会有上电视的机会。那个时候，赚钱不要太快!”
“来钱快?”陈栗不过就是在路边上随便走走竟然听到了这个来钱快的消息。她的眼睛登时一亮。毕竟她现在一个人要在城市里过下去必须等要有钱，很多钱的。
“哪里可以去?”
“网络报名啊。不过要到魔都才行，我们这边没有。”
“魔都?”
“你也要去?”路边的两个女孩一下子抬头扫了眼陈栗，互相都没再说话。
陈栗已经不想再等了，她连忙跑回去收拾东西，可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她看了看自己放在柜子里的几件衣服。算了，把它们打包吧。
“什么?你要去魔都?好羡慕你哦，说走就走。不对，你认识人吗?”
“不认识。”陈栗很干脆地告诉她。
“不过能够赚到钱，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找到工作。”
“那，那个，我想想，我想想，你等我一会儿。”
怎么办?从今天早上她把那个视频上传到网上之后，一下子就涨了好多，不管好的坏的评论，都被那双手给吸引住了。一下子涨到一千了。她好高兴。她帮她实现了红的美梦，哪怕把她掐醒她也不愿意。想想自己以前的那一点点击。现在的点击率。她好想抱大腿，跟着她混诶。
王玲玲越想越美妙，也不知道怎么和陈栗上的车。等真正到了现场的时候，王玲玲的脸色才真正地有些惨。
“你怎么了，是太热了吗?”陈栗没有觉得怎么样，不过在看到路上那么多人都满头大汗，脚步匆匆的样子，她也知道这个天气对人类不是太友善的。她连忙拉着王玲玲跑到阴凉处。
“我，我，脚有点软，你扶我一下。”
“那我们去那边坐坐吧。”陈栗转头四处寻找位置。
“不用，我喝口水，喝口水就好。”王玲玲想给自己两巴掌，她是怎么昏了头的跑到这儿来的，看那边排队报名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五千。这么多人，看的见尾巴看不见头的，她一口冰水喝下去瞬时脑子清醒的不要不要的。
“我们，进得去吗?”王玲玲想委婉地提醒下陈栗。
陈栗早在她说没事的时候就伸长脖子看了眼人群。
“我们明天早上再来吧。”
还能够缓一缓，恩，晚上再说说说不定有数。
结果，王玲玲还准备好了几套说辞，等走出浴室一看。陈栗已经睡着了。连床头灯都熄灭了一个。
王玲玲没戏了，彻底不想了，奔波了一天她也累了，直接倒下来睡了。
等夜完全静谧下来之后，陈栗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没有做梦，或者是她在飘，她的意识也在飘。她想飘到哪里去，她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她又翻了个身睡过去了。
☆、第五章 战术
“我们还要去吗?”
“当然啊。我来就是要去参加海选的。”
“可是你的才艺不是画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