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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给我一巴掌_牛奶味虾条【完结】(57)

  “先生,要了我吧!我想为你生孩子。”

  如声选择了不离开,她的婚姻,她的相公,以及未来他俩的孩子,这都比重回21世纪来的更为圆满。

  沈如声有意识地想要自己补上穿越之旅的句点。

  一家三口,是沈沫期盼的终点。

  “你想好了?”

  如声开始是朵花骨朵,未开过苞,先生一直以来也不敢碰她。

  如今变成了只凋零残花,先生一直没兴趣碰她。

  “嗯…”如声看书上说,想要拴住男人,还得靠下/半/身

  先生将如声轻轻放倒,胸/口起伏,她是紧张的。

  有条不紊慢慢解开睡衣的扣子,胸/前的春光隐约泄露,先生难耐的咽了咽口水。

  手上动作不停,脸先不由自主的贴近,额头,眼眸,脸颊还有一些苍白的唇瓣,一点点全部吞/入他的口舌之中。

  “en…en…”如声无意识地吟出声,挠的先生更是欲/火中烧。

  衣服褪尽,俩人已是坦诚相见,从上而下,肌/肤/交/融,以最为传统的样式度过了当晚。

  第二日清晨,阳光洒进窗子里,床单上一抹艳丽的红花,无比醒目地提醒着昨夜发生的种种。

  沈如声困难地起身下床,先生今天有早课,得抓紧时间准备早点。

  她还以为那会是个幸福享受的过程,然而腰酸背痛,还有浑身上下的无力感,让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先生,起床了。”

  先生略过那朵红花,嫌恶地让如声赶紧洗洗换了。

  如声有些委屈,想哭,可又能哭给谁听?

  她不要沈如歌来奚落她,那是她沈如声自己选择的路,忍痛也要走下去。

  ☆、民国

  周写意约她在陈记茶馆,二嫂是挺着肚子过来的,如声手无处安放。

  “要不要摸一摸?”

  看出如声的慌乱,周写意让她把手放在肚上,“它在动...”

  写意咯咯笑,“是啊,它在踢我呢。”

  二嫂看着比以前红润光泽的多,她怀了沈家的孩子,老爷不会亏待的,而自己,呵呵,也企图想要个和先生的孩子。

  “如声,你憔悴了不少。”写意本不想说,可是沈如声脸上哪儿还有当年桀骜不羁的样子,她变得都快让写意认不出了。

  ”是我出门急,忘了上妆,写意,我过的很好。“这句话是想借周写意的口,传达给二哥的,她很好很幸福。

  最后别过写意,沈如声有种期待小生命能降临先生家的冲动。她从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小孩子,听它踢闹都觉得有趣极了。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想饿死我?”先生今晚又醉酒,开始砸酒瓶子发泄,沈如声遇到这种时候,永远默默躲起来,今天被逮了正着。

  “啊——”先生揪起如声的头发,哐当一声撞在桌角,皮磨破了,血一丝丝外冒。随后又是一记重摔,如声彻底被甩倒在地,眼里没有恨,只是担心隔着先生半步脚的碎片会划伤他。

  “为什么不逃?”先生像拎起小鸡仔一样,质问她。

  “是我选的相公,我为何要逃。”仿佛又回到17岁的沈如声,不畏不惧,惹人喜欢。

  先生不停不看,晃荡出家门,今晚如声又是一人眠。

  相安无事了一个月,如声在收拾先生屋子的时候,发现一封并非先生字迹的信函,打开一看,[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是个女孩子的书写字迹,笔锋很是细腻。落款写着:应罗

  如声猜到其中一二,想必是先生授课的女学生,爱慕先生已久,这封信是用来告白诉说念想之意的。

  先生已经打开看过,不知心里怎么想的,又是如何回与她信件的。

  如声想起先生写给她的第一封情书,是抄的沈从文的,[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形状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正当17岁的沈如声,先生只爱过17岁最好年龄的她,从未想要爱到地老天荒,爱到87岁的她。

  “呕...”沈如声难受的跑去厕所吐,已经好几天出现呕吐发晕的迹象了。这个月的月事也还没来,她偷偷和写意说过,知道很大可能是有了身孕,可悲的是如今亲手抓包别的女人写给自己丈夫的情书。

  她又拿起这封信,像当初撕烂先生的情书一样,撕的七零八落。

  女人的嫉妒使人面目狰狞,沈如声甘愿做如此丑陋的女人。

  “你收拾我东西了?”

  果然到了晚上,先生主动向她打听那封信的去向,问的毫不避讳。

  “恩。”

  “没看见我书桌上的信件?”

  “看见了。”

  “弄哪儿去了?”先生口气不善,不喜别人擅自动他的桌子。

  “扔垃圾筒子里倒了。”

  “你!”先生不顾及洁癖,徒手去筒子里翻找。

  “都说扔了。”沈如声善意提醒,扔了就别费力气找。

  先生手拎起如声脑袋就往衣柜上磕,字字句句咬牙切齿,“我看你是吃豹子胆了你。”

  “我怀孕了,看着那些东西碍眼。”

  沈如声轻而易举就让先生吃了瘪,半句话都说不上来。可她是骗他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怀了孕。

  先生气稍微有所消停,整理好如声的衣领。轻言轻语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才和我说。”

  “你在乎吗?”

  先生说她幼稚,这无关是否在乎,而是一种责任。然而下一句,沈如声就彻底看清这位先生的为人了。

  “既然还没成雏形,把它流了去。省的给你造成负担。你自个儿都还是个孩子,担不起这责任。”

  如声闭而不语,伤心难过的至高境界,不是眼泪横流,而是面如死灰。

  先生同她说,将孩子流了。沈如声脑中混沌,好多好多片段电影般在沈如声脑子里回放,孩子...流了...似曾相识,她在哪里真真切切体会过的,“啊——”抱头大叫,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沈沫。”

  先生叫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好陌生,却又熟悉的可怕。先生眼里流露的担心和害怕,沈如声从没见过,沈沫?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她是沈沫,还是沈如声,先生又是谁,先生跑过来抱着她,一遍又一遍为她顺气,口口声声说着,“你是不是要想起来了?你是不是要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想起什么来,先生,许先生....许什么先生。

  “许人杰。”

  沈如声昨晚昏迷过后,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先生的名字。

  先生在厨房里熬粥的身影侧了侧,如声结婚以后都没见过先生为她下过厨,哪怕是一碗白粥,她也好些感动。

  “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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