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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_明药【完结】(820)

  白得刺目。

  他这样高大的男人,肌肉精壮,可这么软软躺着,好似抽干了力气。

  也许是错觉,顾轻舟感觉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好像瘦了很多。

  她坐到了旁边,轻轻喊了声:“司行霈?”

  没有回答。

  他的眼帘轻阖,动也没动一下。

  顾轻舟再次喊了句:“司行霈?”

  她盯着他。

  他此刻温顺而纯良,真像个大好青年的模样,一点也不是那个兵痞。

  顾轻舟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头颅受伤,经过了西医和军医们的手术抢救,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顾轻舟把脉的时候,没看出什么大问题,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时间能让他的伤口愈合。

  顾轻舟俯身,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下:“快点好起来啊。”

  她坐下来,把脸贴在他的手上。

  顾轻舟很累,她阖眼之后,就慢慢进入了梦乡。

  司行霈感受到了一抹绮丽。

  那是黄昏,他母亲抱住他,站在门口的大桑树下。

  夕阳璀璨,天边的云霞如锦。

  淡红色的霞光落在他母亲脸上,那是世上最好看的面容。

  而后,他看到了顾轻舟。

  温柔又恬静的小丫头,一头青稠般的长发,迎风而动,长发似涟漪。

  四周的景致格外绚丽,司行霈唇角,有了个淡淡的笑容。

  他的母亲,他的轻舟,真是个好梦。

  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霞光似乎从梦里,追到了他的眼前。

  医院宽大的窗口,霞光全部铺陈,将室内映衬得温馨又温暖。

  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床边。

  司行霈一惊。

  他动了下手。

  他一动,发现顾轻舟也动了。她没有醒,而是更加用力抱住了他的手。

  司行霈失笑。

  一笑,额头就疼,他吸了口气。

  顾轻舟睡得很沉,眉头微蹙。

  司行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这一抹,司行霈吓了一跳:顾轻舟在发烧,而且是高烧。

  “轻舟?”司行霈用力拽出了手,忍住发麻的奔着,推顾轻舟,“轻舟?”

  顾轻舟的身子一歪,居然被司行霈推得栽倒了。

  她直直栽了下去。

  “来人!”司行霈大声道。

  这样就没醒,说明顾轻舟病得很重。

  到底谁把她叫来的?

  司行霈的眼睛发红,气得呼吸不畅。

  “师座。”门口的副官急忙进来。

  司行霈道:“叫军医!”

  说罢,他就摘了输液管,亲自下床把顾轻舟抱起来。

  副官大惊:“师座,您不能动!”

  这副官是邓高,十分耿直的小伙子,上前十分利落把顾轻舟抱了起来,忙对司行霈道:“属下来,属下来!”

  司行霈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格外不满。

  邓高也不管了,反正不能让师座这样下床。

  军医说了,师座需得卧床十天以上,现在最好动都别动一下。

  “属下这就去叫军医,师座您快躺好了。”邓高道。

  司行霈道:“在这里加一张床,就把她放在这里。”

  邓高道是。

  这边惊动了,那边很快军医就过来了。

  推了一张病床过来,军医对司行霈道:“顾小姐高烧,只怕是风寒感冒。”

  顾轻舟的病,不仅仅是风寒。

  她这么一路乘车而已,颠簸中并没有减轻她的病情。

  “.......要输液。”军医道,“没什么大碍,师座放心。”

  司行霈哪里能放心?

  他紧紧蹙眉。

  顾轻舟的病床,就在司行霈的旁边,她安睡中像个乖巧的细瓷娃娃。

  “这叫什么事?”司行霈苦笑。

  两个人,都病倒了。

  司行霈想起了什么,对邓高道:“你回去,把我上次订制的戒指取过来。”

  “啊?”

  “快去!”司行霈眼眸一沉。

  邓高回神般:“是是,属下这就去。”

  他知道那枚戒指放在哪里的,也知道那枚戒指做什么用,更知道那枚戒指的分量。

  只是........

  现在要戒指,难道师座打算在病床上求婚吗?

  这也是够奇怪的。

  算了,师座原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邓高想着,如果师座结婚的时候,大家就有婚宴吃,可以吃肉喝酒,真是一大幸事。

  他兴高采烈的回去拿了。

  第624章 订婚

  顾轻舟猛然坐起来。

  司行霈一直斜倚着枕头半坐,目不转睛看着另一个病榻上的她,见她倏得坐起,不免微愣。

  继而,他们四目相对。

  司行霈又想笑,又难过:她肯定是在半梦半醒间想起了他,想到还不知他的病情,故而一下子惊醒了。

  他莫名心酸。

  “.......你怎么坐了起来?”顾轻舟看了他半晌,似乎要捡一句最要紧的话先说,然而每一句都那么重要,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她望着司行霈,情绪波动。

  她愣了下之后,大概是彻底清醒了,下了床。

  她要搀扶司行霈躺下:“磕破了头,那么要紧的病,得多躺躺。”

  “我躺得脑壳更疼。”司行霈顺势搂住了她的腰,稍微一用力,就把顾轻舟抱到了自己的病榻上。

  他这张床是定制的,大概是军官们专用病榻,是普通病床的两倍大,而且很结实。

  顾轻舟明知他荒唐,却不敢挣扎,生怕他的脑袋再次受伤,只得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始终要看他的脑袋,他却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一碰,确定不发烧了,司行霈心中安稳了下来。

  “军医给你验血了,说你最近太过于疲劳,很可能会劳累死。你发烧反复,就是因为太疲倦了,身体在警告你。”司行霈道。

  说着,倒也没有责怪,而是伸手轻轻摸着她的面颊,“你又不乖了。”

  顾轻舟握住他的手。

  她给司行霈把脉。

  司行霈和她说话的功夫,她已经确定了司行霈无内伤。

  她抬眸看着他:“你就乖吗?”

  司行霈失笑,吻了下她的唇。

  顾轻舟越发有了做太太的威严,说话行事端方而持重。

  “.......为什么会这样?”顾轻舟问。

  司行霈的情绪倏然一落。

  他的眼底闪过几分寒芒。

  那寒芒一闪而过,他的笑容到底有些僵硬。

  他对顾轻舟道:“你搀扶我去院子里走走。”

  顾轻舟大惊:“你作死了?军医难道没有叮嘱过你,十天不能动吗?”

  她没有听军医说过,却也能猜到。

  这种厉害的外伤,不可能让他随时下床的,应该要静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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