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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_云深枕酒眠【完结】(189)

  此战,地下城主本就是冒险。他自己上次对战寒冥的伤势就没好,只因听说寒冥也受伤了,便决定立马反扑过来。

  他只想到寒冥受伤,血影楼必然群龙无首,此时攻入必是良机。

  却不料,血影楼竟又多了个圣主,而且这个圣主还是多日之前,寒冥从他们地下城中劫走的!

  所以,血影楼部众不但没有因为寒冥受伤而乱成一盘散沙,反而比以往更加团结。

  地下城长途跋涉而来,为了攻进主楼早在沿路之上就损伤大半。现在,好不容易打进来了,才发现有个更大的圈套在等着他们。

  血影楼精锐尽皆藏在主楼之中,直待地下城的人悉数到了,便将大门一关,以逸待劳,却是来了个瓮中捉鳖!

  地下城主见此情景后悔不已,然而却也为时已晚了。

  此番战下,地下城中精锐折损了十之七八,就连城主亦被生擒。

  地下城主不忍受辱,直接自裁谢罪。而血影楼则是趁着地下城缓不过来的时候,一举将整个地下城悉数歼灭。

  从此,持续了长达三百余年的分裂,如今又在银笙的手上统一了起来。

  而那枚残缺的玉铃,也因地下城主的死,使得铛簧重归血影楼之手。

  当寒冥亲手将铛簧奉上的时候,这个一生都冷漠无情的老牌杀手,都激动得差点流下泪来。

  不得不说,银笙的出现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

  就因为这件事,令整个血影楼上下更将银笙封为尊贵的圣主。

  待此间事了,银笙再次想归京之时,又听闻司徒辰也到了西北。

  原来,西北的戎狄与大梁开战了。

  银笙在此之前,是听司徒辰说起过的:西北的戎狄与朝中的司徒烨暗中一直有所往来。

  而银笙仔细想想,便能知道,一定是司徒烨为赶司徒辰出京,这才挑起了这场战争。

  司徒烨在胤城几次三番都未将司徒辰除去,为了能够专心在京中与司徒楠一争太子之位,他竟然想到借戎狄之手让司徒辰死在战场上!

  好一个毒计!

  如此一来,银笙索性不走了。一方面是想训练血影楼,暗中帮助司徒辰与戎狄作战;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银笙通过此次的变故深感武力的重要性。

  之前,她一直活在深宅内院,即便是想报复,玩弄的手段不过也只是那些人心。她只需要思考,去想计谋。

  但直到经历了这次的变故,她才知道,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是有多么的重要!

  像她这么大的年纪,还想学武,显然是不行了。

  那便学些阴招吧!

  银笙既这么想,目光自然就盯在了箫清水的身上。

  她可还记得,当时他们在血影楼里快死的时候,那会儿可是箫清水自己说的:倘若此番不死,他倒是想收了银笙做徒弟。

  现在,箫清水可别想赖掉!

  就这样,春去秋来三载,银笙已从对医药一窍不通的医盲,成长为一名一点不亚于箫黎的毒医。

  自然,在其他方面银笙自是敌不上箫黎。而且,她也不准备花费心思在那些治病救人的上面。她,只要学会用毒便好,并且还是越毒越好!

  并且,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血影楼上下的杀手也被银笙摸了个透彻。

  比如,当初那个为了来替寒冥取回影币的香晚,便是血影楼中唯一一个,也是最为年轻的女杀手。

  她小小的年纪,便已位居血影楼十大杀手之一,楼中之人皆称其为“阿布沙罗斯”,即梵语中的“天女”。

  “圣主,戎狄此战惨败,不仅士兵伤亡惨重,就连入冬的粮草只怕都不够。那接下来,我们又要做点什么?”寒冥的话声将银笙从回忆之中惊醒了。

  别看银笙骑马,寒冥一路使用轻功跟随,走了这么久,寒冥却是连说话都不带喘气的,可见其高超的武功。

  银笙思索片刻,突然笑了,“此仗,戎狄确实大意了。那胡人首领不但派出了他们最精锐的赤狼军,还让巴图鲁亲自坐镇。这下,赤狼军折损大半,巴图鲁战死。戎狄损失惨重,怕是要有好几年都喘不过气来了。”

  寒冥听到这儿也笑了,“多亏了幽月那小子,调换了司徒烨寄往戎狄的密信。信中特意让胡人主力尽皆出动,这下,只怕戎狄首领的老本都被一仗给败光咯!”

  银笙点点头,就连她也没有想到,戎狄部竟会如此听命于司徒烨,甚至,还将司徒烨偷偷送给他们的三辆攻城车都给全部搬上了战场!

  幸好自己带着血影楼的人及时赶到,否则,甘凉城还真是要不保了。

  “寒冥,楼中还有不少兄弟都没去过大梁吧?”

  正在这时,银笙突然开口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们收拾一下,先秘密潜入江淮两地,随后再北上入京!”银笙隐忍了三载,也是时候回去会会那些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了!

  “江南季春天,莼叶细如弦。池边草作径,湖上叶如船。”

  “好诗,好诗!叶兄果然是饱读诗书,出口成章啊!”

  正是暮春四月,江南景色正好的时候。

  边关大捷的捷报一路传回了京师,司徒凛大悦,大赦天下,以示普天同庆。

  所以,就连百姓们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

  趁着如此春色,出门赏花、会友者不少。不论是湖上还是岸边,都聚集了一堆一堆的小团体。

  这其中,自然是以文人墨客者为最。

  或三五知己,或亲朋好友,聚在一起,难免也附庸风雅,作上几首应景的诗赋。

  远处,一家酒楼的顶上却是站着两个与众不同的人。

  此二人一男一女,男的身着一身墨衣,女的则穿一条雪白纱裙,倒似十分登对。但他们口中聊得话题,则远没有那般和谐了。

  墨衣男子:“你说,这群文人一天之中,是有多少时间用在这无聊的吃吃喝喝上的?”

  白衣女子瞥了他一眼,觉得他是在没话找话,“人家吃喝会友,舞文弄墨,就像你天天要练功一样,你会觉得练功是在浪费时间吗?”

  墨衣男子见一旁的同伴不悦,直接反驳道:“我练功怎么能跟这些人相提并论?我练功能杀人,能保护圣主安全。他们能吗?就好比上次偷戎狄密信的那件事吧,要不是靠我,西北还不能那么快大捷呢!西北不能大捷,他们能有现在这样太太平平赏景、作诗的机会吗?”

  “你不懂,大梁的两江之地向来富庶,即便是西北人打进来,他们也依旧会过着这种日子,一看你就是常年待在漠北没见过世面的!”白衣女懒得与他理论,直接将头偏向了湖中的画舫之上。

  墨衣男子这么一听,就不乐意了,“我说风痕,你不就是上回借着替圣使办事来了大梁一趟,结果还不是没办成事,反而被圣主发现,灰溜溜的跑回来了。没说你胖,你倒是还先喘上了。”

  风痕听完直接不理会他,便要朝湖中一艘画舫之上飞去。

  “哎,你等等!”墨衣男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说你有没有点眼力劲啊,人家箫黎正在给圣主庆生呢,你跑过去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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