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
既然没有受伤,那么,他们还能再杀!
可是,他们却惊悚地发现,伤势是假的,和那帝不孤过招中消耗的力量,却是真的。
“能杀多少是多少,我还就不信了,我们几个老家伙,还杀不出一条血路来!”
他们怒吼着,吞服了丹药后,将力量运转到最高。
而后,竟顷刻间,突破到了紫晶境。
他们原本精纯的力量,忽然带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月倾城眯了眯眼,“这是……”
暗黑灵力?
夜麻尘,居然已经将手伸进天羽阁了么?
这得设了多大的局啊。
月倾城朝鬼枭望去,“劳你动手了。”
鬼枭挥了挥手。
一股强大的威压,赫然从天而降,将那五人笼罩。
月倾城道:“邵茹,动手!”
邵茹其实心有余悸,毕竟对方可是五个紫晶境了,不过在月倾城开口的刹那,她就冲了上去。
成功击杀一人后,才发现,他们的行动受到了限制。
第2387章 好大的局(2)
“啊,我不甘呐——”
那几个人怒吼不止。
明明已经和暗神会以及天国接触的他们,可以触摸到更美好的未来,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一夕梦毁!
“都怪你们!!!”
无法动弹的他们,愤怒的目光如剑,刺向月倾城和鬼枭。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这二人早已千疮百孔!
要不是这两人,他们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天真子,你这个废物,为什么要回来!天羽阁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一个紫灵武者,要这天羽阁何用!”
月倾城笑了笑。
看来,还没有识破她的身份。
“我不是天真子。”
“什么?!”
满座皆惊!
他们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谁?!”
怎么可能不是阁主,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声音,她对天羽阁这般了解……
“想知道?下地府去问阎罗王吧!侮辱阁主者,死!”
嗖!
邵茹的银缠丝扫过去,直接勒住叛逆们的脖颈。
瞬间,几个人头落地!
邵茹收起武器,重新化作手镯套在腕上。
微微地,她松了口气。
天羽阁僵持了数千年的局势,终于在这一日,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邵茹,他真的不是阁主?那他们是什么人?”
两位长老慎重地看着邵茹。
他们相信邵茹不会背叛阁主,可这二人到底是何身份,他们不得不问清楚。
不然,若他们欺骗邵茹,企图从天羽阁事变中谋取利益,岂不是真的让他们如愿了?
邵茹解释道:“他确然是帝不孤前辈,另外一位,则是传闻中的欧阳十三前辈了。他们都是阁主的老朋友,此番便是阁主请他们前来,你们且放宽心吧。”
小姑娘说过不想暴露,故而,邵茹没有讲出她的真实身份。
“邵茹,你随我进来。”
月倾城说完,和鬼枭进了屋子。
邵茹微怔。
她吩咐手下将尸体处理了,跟着走了进去,将门合住。
“月姑娘,多亏了你们,这次,我们才能将阁主的心腹大患解决了。”
月倾城道:“虚话就留给小德说吧,你不必替他谢什么。”
邵茹笑了笑,问:“月姑娘,你可是有事吩咐于我?”
月倾城沉吟片刻,“人都杀光了,此事倒是不好办了。这几人最后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服用丹药后,变成了暗黑武者。”
邵茹惊了一下。
她就觉得哪里奇怪,又不能准确地说上来。
“原来是暗黑化了……月姑娘,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和近日在天启频繁出现的暗黑武者扯上了关系?”
聪明人就是一点即通,省了许多时间。
月倾城点头,“不错,我可以完全确定是这样。但我认为,暗神会的手,不会只伸进天羽阁。”
“天羽阁在整个天启不算多么惹眼的势力,他们却还是打通了关系,我怀疑,不仅天羽阁,也不只青鸾宗的其他附庸势力,他们的目的,可能是将爪牙渗透天启大陆各处!”
邵茹面色极为凝重,干练的眉眼皱到了一起。
“什么?!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第2388章 骨肉分离,天谴
月倾城想了想,说:“我得到消息,这些暗黑武者的出现以及突然和魔修联手,是为了传教。他们要将更多的人转化为暗黑武者。或者魔修。”
邵茹的脸色,一下子就更不好看了。
她倒不是对暗黑武者或者魔修有意见。
只是,当初因为二徒弟的事,将她丈夫丹不二闹得很不愉快。
而且暗神会和魔修此举波及太广,若成功,最后定人人自危,涉入其中想脱局就难了。
她沉吟道:“月姑娘,兹事体大,可是要告知青鸾宗?”
“我找你进来,正是为了这个。”
月倾城顿了顿,“天羽阁惊变的事,瞒不过青鸾宗的。回头,你主动去告诉宗主妄渊,暗神会和魔修将手伸进天羽阁的事。”
“再暗示一二,就说其他势力也被波及。余下的,他们来想办法吧。依我看,他们虽多开会议,却雷声大雨点小,没有真正重视起来,这一次总该有点进展了吧。”
邵茹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做了。
对方和天羽阁的几个大佬有这么深的接触,她却一点异常都没有感觉到,可见对方的深不可测。
说罢这件事,月倾城屈指,轻轻敲了下桌面。
鬼枭极有默契地看了过来:小媳妇儿又在想什么了?
果然,就听到她问:“邵茹,有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月倾城帮天羽阁清理门户,此时的邵茹对这个神秘的姑娘更敬重了。
“月姑娘,有什么话,你只管说。”
月倾城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丹前辈为何领养那么多孩子,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喜欢小孩子吗?”
邵茹的面色猛然滞住,连呼吸都轻不可闻。
好像有点没缓过来。
那脸上的干练,悉数化作了一种感伤。
月倾城心间一顿,“若不方便,你也不必说,我只是想到了些事情,随口一问。”
邵茹又缓了一会儿,才道:“也没有什么不可说,只是我与你师父,一直将此事深藏于心,陡然提及,难免感怀。”
“当年,我和你师父,曾有过一个孩子。”
月倾城敲着桌面的手,顿住。
她知道邵茹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邵茹颇为伤感的说:“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这孩子不能留在我和你师父身边,不然,不仅我们两个活不下来,他也是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