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外界那群天魔一眼。
一堆小喽啰,处理起来不会多费事。
他能感受到,进断界谷后,他的力量明显比之前大了很多。
不过,正如媳妇儿所言,确实会引来他们背后的天魔族。
他问:“回了?”
月倾城点了点头,玉雕又吸收了许多仙力,够她炼化一段时间了。
二人沿着原路返回去。
凤阳道人和扶桑还在。
看他们回来,扶桑心下松了口气,简单问了几句界外的情况,便让他们回去休息。
月倾城没有推辞。
她看鬼枭挺着急表现技术的。
第4701章 男人野性的荷尔蒙,他全都有
两人离开界壁海,就上了山。
山上的空气其实更不好!
不过,依了他去好了。
月倾城看着她男人干活。
问了不需要帮忙。
人家还给她弄了软长椅出来,让她靠着。
月倾城便在一旁炼化仙力。
但是,有人可能看不了她这么平静。
月倾城很快就发现,他光膀子了。
“你干嘛?”
她问。
她还没见过他光膀子的样子,当然,不可描述的时候除外。
鬼枭见她望过来了,停了下脚步。
他的肩上,还扛着砍掉的树。
“出汗了。”
月倾城没看到汗,反而看到他身上脏了些。
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爱现。你捏个灵诀,树就能拔根而起了。还非要拿斧头砍,亲自扛回来。”
顿了顿,她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扫过。
emmm……
可能出了薄汗,有种不一样的光泽。
脏脏的……竟蛮诱人。
“要我给你擦汗么?”
月倾城忽然有点手痒了。
鬼枭道:“不用。”
从她身边经过。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邪笑。
月倾城看着他的背影。
好结实好挺翘的臀。
她脸热了下。
人家在认真干活,自己闲在这里,反倒没正经地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念了静心咒,闭眼继续炼化仙力。
鬼枭在那边,望过来一眼。
有些失望。
媳妇儿怎么合眼了?
他低头看了看。
很有心机地理了理裤子,露出人鱼线,还把后腰往下低了低,露出两个腰窝。
月倾城快笑喷了。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原来是想施展美男计。
她虽合眼,但也看得清楚地很。
这下好了。
识破他的故意,她就能不动如山,安心修炼了。
鬼枭几次扛树从她身边经过。
她老僧入定,一概不理。
还说:“动作麻利点,行不行啊?不行我帮你劈树吧。”
鬼枭道:“很快就好了。”
他彻底死心,也懒得做那些无用功,捏着各种手诀,没多久就将树杆削整齐。
知道他正经干活,后面的事,月倾城就没再看。
再睁眼,夜幕已深。
一座宫宇出现在眼前。
月倾城:“???”
有点夸张了吧!
并非活色生香,鬼枭欣赏的就不是那种花俏的风格。
这座宫宇,非常大气。
廊间挂着一排排夜明珠,发着濛濛清冷的光,当灯笼用了。
映衬得它愈发像广寒宫。
鬼枭走过来,身上满是碎屑。
有木屑。
也有石屑。
“媳妇儿,脏了。”
月倾城看到他真出汗了。
蓝色的裤子都湿了,汗渍印黑了一片。
胸肌上也凝着汗珠,混着碎渣,显出脏脏的野性。
月倾城生平头一回见他如此狼狈。
其实更多的是心疼。
她顾不上想那许多旖旎,赶紧说:“去洗洗吧。我看有几个房间,是不是还特地弄了浴室?”
鬼枭牵住她。
“跟我来。”
他们进了主屋。
门对面还有个门。
拉开,便是一个飘着热雾的池子。
四周石岩堆砌,既是夜明珠点缀的假山,也将池子围了起来。
一看就知道花了心思的。
月倾城真心服了。
“我收回白日的话,你确实不是在吹牛。”
第4702章 鬼迷心窍,她的早安吻就是在作死
鬼枭下巴轻抬。
略有些得意。
月倾城说:“赶紧洗吧,这么脏。”
鬼枭:“一起?”
也不知他放在水下的火属性材料太热,还是怎么回事,她身体还真是有点热!
“少没正经。”
在鬼域时,就有些纵欲那啥了。
现在干正经事呢,还来?
不好吧?
鬼枭双指勾住裤腰边缘,唰地一下褪到脚跟,然后身子站得笔挺。
月倾城瞳孔闪了闪。
她别开脸,有些不自在地勾了勾头发。
鬼枭摸过来,“媳妇儿,你头发都汗湿了。也脏了,赶紧洗了吧。弄了这地方,第一次不和你一起享用,岂不可惜?”
他总有歪理的。
月倾城也不知道,自己为啥出汗。
她不是出汗的体质啊。
汗水却在这时,不停地冒出来。
黏黏的,难受得紧。
“你洗了我再洗。”
她低下头,匆匆要走。
鬼枭却从后面抱住她。
“呵,那可不行。”
一下拉开了她的束腰。
将她抱下池子。
月倾城也不假矜持了,这人上下全是她的,她干嘛拘谨?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她转身,笑着勾了勾他的下巴,故作霸道的口气。
鬼枭愣了下。
月倾城就狡黠地笑。
他胡子长得快,这时又冒出了青涩的渣渣。
刺人得厉害。
她说:“看来你这几日,火气旺得很。胡子冒出来的速度快了不少。”
鬼枭直言不讳道:“还不是你勾的。它们都是被你勾出来的。”
他低下头,轻声在她耳边说:“其实,男人精元流失得越多,胡子长得才越快。”
污言秽语,月倾城软绵绵打他一下。
“那你还不好好养身……”
鬼枭道:“养什么身?为了你,我连江山都不要了,跟你跑到这荒山野岭来。还要我养身?”
月倾城瞪大双目。
怎么着,她还成祸国殃民的祸水了?
鬼枭说:“不过,荒山野岭,也别有意趣。”
他俯下身子,笼罩住她。
月倾城很快便要窒息……
抓住他强健臂膀的她的双手,紧了紧,像溺水的人在挣扎,在他身上留下长长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