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乜家主面色微白,赶紧捂住她的嘴巴。
牟香葵眉眼不抬,“乜家主别紧张,我又不会胡乱杀人。再说,乜师弟有幸加入暗神会,你们乜家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他又不是去死,只是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还需要过程而已。”
乜一剑这条蠢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然他能承受那丹药的力量,不将他变成暗黑武者,才是浪费!
“荣幸荣幸。”乜家主奴颜婢膝。
“带走吧。”
牟香葵摆了摆手,让人将还在昏迷的乜一剑拖走。
屋子里马上空了,只留下乜家夫妻和牟香葵。
“至于暗神会和九妖塔的事,我想乜家主定会守口如瓶。”牟香葵勾唇。
乜家主心里一震,果然牟香葵还有后话,“只是乜夫人,总是妇人之仁,我倒是不能放心。不若将这枚丹药服下,大家都可以放心?”
她掌心里,一枚丹药释放着丑陋污秽的黑雾。
乜夫人花容失色,“不、我不吃……”
牟香葵失去耐性,倏然掐住她的脖子,将人顶到墙上。
手中的皇阶剑器指着冲过来的乜家主。
“她吃丹药,或者,暗神会杀乜家满门,你自己选。”
乜家主猛颤。
时至此刻,牟香葵看起来竟然还那么圣洁,让人心寒。
被掐得面红耳赤的乜夫人抓住丹药,流着眼泪把丹药吞服。
“以后,会有人每七天给你送来解药。”
牟香葵收起剑,从容离开。
第642章 季家兄弟
月倾城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不速之客。
墨门季大少主,季东鹤。
墨门季三少主,季西爵。
“如何?欧阳十三,我大哥给你开的条件,是个人都会动心吧。”
季西爵和已经死去的季北棠的性子有点像。
乖戾。
他亦和季北棠一样给头发染了颜色,却是一头鸟屎般的绿色,看起来像鹦鹉。
没有耳环,鼻环那些首饰。
但他酷爱刺青。
季家这两边势力可真是够奇特的,季东鹤和季南昶,分别带着两个宠物弟弟么?
至于这季东鹤,看起来倒是比季南昶要成熟稳重许多,虽然还年轻矜贵,却已经有了一方门主该有的底子了。
“抱歉,你们来晚了。”
月倾城的指腹,在茶杯边缘动来动去,“我已经答应季南昶师兄了。”
啪!
季西爵一巴掌拍在茶杯上。
这个小子,从进门就没给他们泡茶,也没请他们坐下,自己倒是喝得舒服!
咦?
他看着完好无损的茶桌,满心疑惑。
以他的臂力,应该能将它击碎才是!
“别不识抬举!”
他调整状态,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恐吓,“二哥不过垂死挣扎罢了,你当真以为跟着他,能得到什么光明的前途?欧阳十三,身为谋士,目光要放长远一些!”
月倾城抬眸扫了他一眼。
扬唇,“季南昶师兄有焚师姐相助,她是未来的东府圣女……你们有什么?”
怎么着,也要把焚十七拉下水吧?
“焚十七?她算哪个疙瘩里的玩意儿?!别说她还不是圣女,便是圣女了又如何,难道东府府主还干预我们墨门的事不成?”季西爵冷笑。
没有府主的支持,焚十七这个夏国小地方来的,能掀起什么风浪?
当真以为个个当上圣女了,都和花颜一样有花家做后台吗?
“三弟……”
季东鹤缓缓出声,“不要对欧阳师弟这般不客气,我们是商谈,不是来找茬的。”
月倾城挑眉,这个季东鹤,倒不是想象中的草包。
季东鹤垂眉打量安静的少年。
若非要靠他拉拢帝不孤,他着实不必对欧阳十三费这么多口舌。
这少年也太好命,整个圣武学院就他和帝不孤走得最近。
“每年一百万的雇佣金已经超出一般客卿太多,兼加三部墨门不外传武技,欧阳师弟,你还不满意么?不妨将你的条件也摆到明面上来,二弟能许诺给你的,我也能做到。”
月倾城手微顿。
这个开价,确实很诱人。
只不过……
抬头,“我要真心,真心你们有吗?”
真心?
季西爵气得青筋凸立。
“欧阳十三!别以为有帝不孤在,我们不敢揍你!”
月倾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就是他们两个一起出手,也不是她的对手吧?
“笑什么笑?!”
季西爵气急败坏。
月倾城还是轻笑。
总要有人忍不下去才好啊。
季东鹤微沉着神色,觉得这个少年未免有些猖狂。
“卧槽!老子忍不住了!臭小子,今日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季西爵握住拳头大叫。
砰!
第643章 焚十七被辱
门被踢开了。
季南昶气势汹汹走进来,一把将季西爵推开。
“季西爵,在门里捣蛋就算了,跑这里来算什么?这里是学院,不是门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撞到墙上的季西爵吃痛,瞪着季南昶。
忽然,眼珠子一转,露出狡黠之色,说出十分恶毒的话。
“二哥,你该不会变性子了,喜欢玩娈童了吧?嘿嘿嘿。”
淫|秽的目光,故意在月倾城身上转来转去。
“季西爵,嘴巴放干净点!”
因为有季东鹤在,季南昶忍着脾气,并没有完全撕开脸面。
季西爵揉着涩痛的肩膀走回来,眼神充满猥琐的逗弄,“二哥,你现在行啊,都玩上天了。不知道焚十七有没有和你们一起,啊?哈哈哈……”
啪!
黑影一闪,季西爵的脸就被扇偏了。
脖子也被人掐住。
季西爵是几兄弟中最矮的,被月倾城掐着脖子举起来,不停挣扎地踢腿。
季东鹤和季南昶同时一惊,就听到她的放话。
“骂我可以,反正我从小大到听习惯了。但侮辱季师兄和焚师姐,绝对不行!”
“下次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就撕烂你的嘴!”
甩开,将人甩在地上。
指着大门,“我的房间,不欢迎你们两个,滚出去!”
“臭小子,你敢打我!”
季西爵冲过来,被季东鹤从后面拉住衣领。
“既然谈不拢,那就算了,告辞。”
他拖着季西爵出门,然后看到了一直留在屋外,气得面色发白的焚十七。
她和季南昶本就在屋外,想听听月倾城怎么说。
直到里头要动手,季南昶踢门而入。
季西爵羞辱她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嘿,焚师姐……”
被松开的季西爵,忽然凑向她,呼吸几乎喷洒在她雪白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