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小姐!我们很好!”
人群也配合着伸出手打招呼。
月倾城:“……”
有病!
“好的呢,专心吃饭哦。”
花颜挽住月倾城,踏上二楼。
“呵,姐姐的魅力,当真是无人可挡了。亲爱的,你要是不恢复女儿身,姐姐可就要做玄武大陆一姐了。”
花颜捋着耳边的发丝,笑看着月倾城。
月倾城轻启唇片,“你高兴就好。”
花颜嗯哼,途径一道大开的房门时,却是目光眯了眯。
几道极为不善,却火热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她。
自从能修炼出灵力后,花颜的感知力也强了很多。
她本就心思玲珑,那么目光里含着的龌龊意味,她可是感受得明显!
看清那几人后,更是厌恶了!
竟是几个扎着脏辫的人!
和戾恕镜一样的脏辫!
一根中指,朝着那坐在中央的拓跋破竖了起来,缓缓地在门前路过。
拓跋破原本和煦含笑的面庞,刹那间面沉如水!
“臭婊|子,竟敢……”
他险些被气昏了头脑。
起身,就要去找花颜算账,至少也,将她狠狠按在茶桌上欺负!
对,就让她身旁那个小子,眼睁睁地看着!
“皇子大人,宜安公主来了!”
手下们心里叫糟糕,好在宜安公主来的及时。
“什么公主!”
拓跋破执意往外走。
现在,他脑里哪里还有什么公主,只有花颜!
一道娇小妙曼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前。
她面拢寒纱,只有一双大眼睛露出,却能窥见其中姿色。
“拓跋皇子,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们取消联姻吧。”
她很是高兴。
那活泼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顿时生动了起来。
第1010章 作死第一式(3)
拓跋破的脚步,瞬间就顿住了。
好似中魔的心智不清的人,忽热喝下了解毒的药,一下子找回理智。
“宜安公主?”
他定定看着那寒纱拢面的女子。
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唔……
身材不错。
宜安面色微变,“拓跋破,我今日来见你,就是为了和你解除婚约的。我看你似乎心中另有佳人,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那声音好似乐器,叮咚如山泉。
拓跋破想,如果在床上她娇喘出声,怕是比天籁还好听。
他决定了,这女子,他一定要得到手!
还有花颜,他也要!
“公主说笑了,你来此,是为了和我提前见面,相互了解,增进情谊,以后也好……琴瑟和鸣。”
拓跋破绞尽脑汁地想了个成语。
还琴瑟和鸣呢!
宜安公主目光转冷,妙目中风情更甚。
“不用了,你找别人吧,我们的婚约取消!”
宜安说完,转身就要走。
可来得轻松,去得,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拓跋破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朝屋里扯,啪的一声将门合上。
“拓跋破,你大胆!我是太子亲妹妹,你敢对我不敬!”
宜安公主面色发白,已是有些声厉内荏。
她可是宫里长大的姑娘,怎么可能如表现得那么单纯,如今的局势,她是再了解不过的。
太子,要将她卖掉!
又怎么会帮她?
只是为了逼退这拓跋破,她不得不铤而走险!
“呵……”
拓跋破一笑,将她按坐蒲团上,自个儿到了对面的蒲团坐下。
宜安公主有些不敢乱动,对于他倒过来的茶水,自然也不敢喝的。
她紧了紧袖子里的手,下了决心。
如今,只有鱼死网破了!
反正,她不可能嫁给这种粗鲁且好色的人!
赫然间!
拓跋破出手,将她面上的寒纱拔掉!
“你……”
宜安公主大惊失色。
……
“有意思。”
月倾城勾了勾唇。
她如今的耳力再强,也禁不住这酒肆良好的隔音。
本来听不见的动静,当灵力在耳畔流动的时候,就起到了太大的增幅。
别说几个房间开外了,就是大街上的声音,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花颜之前激了那几个脏辫人士,为防他们做什么,月倾城一直仔细留意,便是听见了宜安公主和拓跋破的对话。
“怎么了?”
花颜正在不耐烦地等着小厮上菜,不期然瞥见月妹妹嘴角的笑意。
月倾城教她如何运用灵力。
“顺风耳啊?我试试。”
花颜磨刀霍霍,将那和月倾城比起来少得可怜的灵力凝在耳边。
叮!
匕首被打落的声音。
“臭娘们,你敢行刺!呵,本皇子原本打算和那花颜生米煮成熟饭,现在,就换你上吧!你做小,花颜做大!”
啪!
耳光响起,随后,便是衣帛被撕裂,少女悲戚的呼救声还没发出便被捂住。
噗!
花颜一个噗嗤,笑喷了出来,不过那面色,却是铁青得难看。
“好啊,我只是鄙视他一下,就想对我那啥那啥!要是不给他点教训,我都觉得对不起他祖上!”
花颜咬牙切齿。
第1011章 作死第一式(4)
片刻。
花颜和月倾城出现在拓跋破房中。
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月倾城数根银针制住。
花颜一把将桌上的拓跋破拎开,甩在地上。
宜安公主啊的一声尖叫,赶紧从桌上跳下,缩到花颜身后。
“花颜?”
拓跋破滚在地上,目中喷火,正要去教训来人,不料却看见了花颜。
“花颜,此事和你无关,休要多管闲事!”
花颜冷笑,“苍天白日,你强抢民女,还敢这么大声和我说话?”
拓跋破怒道:“什么强抢民女,他是我的未婚妻,我只是提前行使夫君义务!她是我的妻,就该把我伺候舒服了!贱人,还不快过来!”
目光如剑,刺向花颜身后的宜安公主。
宜安公主吓得离开花颜,又躲在了月倾城身后。
在她看来,虽然月倾城清瘦一些,不过到底是男人,怎么都比女人可靠。
“看来,这里根本没有你所谓的未婚妻!即便你说的是真的,世上竟有当众侮辱未婚妻之人?你是不是想你上爽了,接着你的手下再上啊?”
花颜目沉如水,含着杀气。
月倾城冰冷的眸子,在那些人身上一扫而过。
他们兴奋的情绪还没过去,身体的一些异常,还没有掩盖下去。
再看拓跋破的反应,显然,花颜猜到了他们的游戏。
“是有怎么样,这是我们拓跋一族的习俗!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我想拿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贱人,你竟敢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