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你现在，就是我的所有物了哦。”
“恩。”
陆榆衣觉得有必要问明白自己的权利。
“那我能在你课间的时候去找你，给你送奶茶吗?”
顾梓旭想了下，“送东西这种事应该是男生来做。”
“那我能在学校里牵你的手吗?上下课路上，毫无顾忌地牵。”
顾梓旭仿佛感受到了那双小手软软的触感，他点头，“恩。”
“那我能找你一起吃饭吗?在学校里在学校外面都可以的那种。”
“恩。”
“那——”陆榆衣拖长了声音，她自己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声音稍稍压低了一些，“我能亲你吗?随时随地的那种。”
顾梓旭觉得耳朵有些发烫，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陆榆衣以为他会羞涩的说，恩。然而——
顾梓旭说，“你可能够不到。”
陆榆衣：“……”
门外似乎传来开门的声音，应该是陆爸爸陆妈妈回来了。
陆榆衣瞟了一眼房门，继续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话，“身高上也许我够不到，但是我能把你扑倒啊!”
声调颇为洋洋自得。
顾梓旭弯了下唇角，脑海中想象着那副场景，“那你要勤加锻炼。”不然，可能不容易扑倒。
陆榆衣挑眉，“放心，我会的。”
“咚咚咚”房门被敲了几下，陆爸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榆衣，怎么还没睡觉?”
“哦哦，我马上睡!”陆榆衣大声喊道。
“恩，早点睡觉，别玩手机了，别忘了关灯啊!”
“好!”
陆爸爸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顾梓旭问：“你家人催你睡觉了?”
“恩，但我想和你再多聊聊。”陆榆衣觉得可惜极了，为什么两人确定关系的时候相隔两地呢?这样子的话，她连想抱抱顾梓旭，亲亲顾梓旭都不可以。
顾梓旭看了下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而且刚刚陆榆衣的家人都催她了，如果再聊下去，然后他的身份因为这个事情被发现的话，陆榆衣的家人会不会对他的印象不好呢?
他想了想，说：“睡觉吧，我们可以明天再聊，我一直在的。”
陆榆衣觉得有些惋惜，但看着顾梓旭微微泛红的眼眶，还是有些心疼的，顾梓旭可能是困了吧。
“那好吧，”陆榆衣妥协，“不过，我想要一个睡前亲亲。”
睡前亲亲?
顾梓旭下意识地往陆榆衣的嘴唇看去，她刚刚应该是有舔过嘴唇，晶亮的，还润润的，看起来软软的弹弹的，亲亲?
“长腿，我看见你咽口水了。”
“咳!咳咳咳!”顾梓旭被陆榆衣突如其来的话吓得呛到了，他赶紧移开视线，望向别处，觉得耳朵阵阵发热，待会儿需要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了。
“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咳嗽了?”
“没事。”
“耳朵怎么也红了啊?”
“咳红的。”
“哦，那亲亲吧。”
说完，陆榆衣就对着屏幕把嘴巴嘟了起来，还含糊不清地对顾梓旭说：“快亲。”
顾梓旭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屏幕也嘟了一下嘴巴，然后很快就恢复原样，眼睛乱瞟，一副他什么都没有做过的模样。
陆榆衣憋着笑，仍旧嘟着个嘴巴，手指慢慢移到截图的两个按钮上，她嘟囔：“不行，这个不算，重来，我要带声音的!”
顾梓旭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陆榆衣立马撇了撇嘴巴，做出一副“你不亲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来。
顾梓旭叹了口气，妥协，他凑近镜头，“木马”了一声。
他长这么大，就没做过这种事情!
陆榆衣满意了，哈哈哈，她可是截了图的人!
“真乖，那睡觉吧。”
“恩，晚安。”
“晚安，我的长腿。”
互道了晚安，两人这一夜却没有一个人能睡着，翻来覆去，就连嘴角的翘起的弧度都是甜的。
******
陆榆衣是腊月里生的，上学比较早，所以一直都是班级里最小的那一个。
在大家都年满十八的时候，她其实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这天，顾梓旭突然问陆榆衣。
“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Q Q资料上不是有吗?而且，学生会电视台的资料里我都填过啊，长腿你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生日，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哼哼，需要长腿小哥哥亲亲才能好。”
“……学生会和电视台的资料我没仔细看过。”
“恩，然后呢?”陆榆衣觉得自己颇有在气势上压倒顾梓旭的架势。
“Q Q上，我看到好友生日提示了，但我不太相信那个，因为我自己就是胡乱填的。”
“我不是哦，我很认真的填的，小学的时候就填了，一直都没有改过。”
“公历1月27?”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