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闻到了他的味道,景君庭慢慢如意的进入深眠。
袭君清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阿夏。
一夜无眠。
……
“许营长”
“嗯,早,我来接人”
“……”
“愣着干嘛?”
“呃…”
“怎么了,还想扣我的人?”
“…有长官在里面。”
许汉强懵逼脸。
可还不明显,肯定就是袭君清这个长官啊!看这俩货的脸色都能看出来。
“袭首长什么时候来的?”
“您怎么知道是袭首长?噢,对,首长昨夜来的,然后现在也没出来”
里面连时间都分不清啊!
“开门”
“是”
门慢慢被打开,袭君清撇过头,目光盯着那条光亮的细线渐渐展开。
整个夜晚,终于可以看清楚怀里的人。
她的半边脸埋在他的脖下,轻轻抬头,目光呆呆的,很明显是刚醒。
景君庭就卡在微光跑进来的时候扬起了目光,他俊逸的脸庞整个占据视线。
袭君清把她因为睡姿而睡的翘起的一根头发按下去,带着人起来,一松手,那跟毛又刷的往上弹,还晃了晃。
袭君清好像笑了一声。
景君庭脑还懵着,醒过来到现在表情都没变一个。
许汉强这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呢,就听见那么一声笑,看下景君庭的脸,木木然...
所以刚才这袭冰块是笑了吗?
惊悚!
景君庭慢慢晃了下头,手指往头发里插,抓了抓,更乱了。
“呀,这就过了一夜了啊?”然后半晌盯着袭君清看。
“噢”了一声,对了,他是昨天来的。
……
她一出了黑屋才觉得又是全身难受的,衣服上一股汗味,头发都黏黏的,心里还奇怪呢,黑屋里挺凉快的啊!
然后脚步猛一下又顿住,她醒来的时候怎么就跑到他身上去了?
“怎么了?还回味一下啊”许汉强打笑,一个回头,就看见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人已经落了几步了。
“禁闭室有什么好回味的,今天训练不,我先去洗个澡”景君庭也跟着笑了笑,只是有点牵强,她睡相不好啊!
啧!想想都辣眼睛!
“训练个屁,事情还没处理完,总营那边要开会的,你们这些崽就不能让我省点心!”许汉强扯扯嘴皮,这话题他一讲就是一身的火,总营的人趁他不在都敢对他的人动枪了!自己人没给赢不,还受了伤!看这多憋屈?!
景君庭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痞痞的弧度,余竟就是个炮灰啊!
许汉强真就只是来接她一下的,接到了就立刻往总营那边走。
景君庭也受不了自己的一身味道,往宿舍就要拿衣服。
一进门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李毅不在,何诚浩也不在。
训练狂魔之一的李毅还能理解,没准就是抓紧时间去训练了呢,何诚浩也被带动了?
没时间想,她抓了衣服就往澡堂跑,这里澡堂还算可以,两个花洒之间有一层帘,当然一般的时候,她还是不敢在人聚集的那一边洗,这些没节操的糙汉要是使个坏拉了一下...
那可就不得了...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一种自我欣赏
一早的澡堂空荡荡的,一眼望过去全是掀开的帘,和花洒下的空无一人。
想了想,还是往深一点走的好。
随便挑了一个,她脱下绿色带汗味的衣服和黑色的裤,然后心的把束胸带解开。
身体完全展开。
深呼了一口气,一般的时候她总是速战速决,今天倒是可以放慢一些了。
一到夏天总是绑的格外的紧,冬天有厚厚的外套,她只要稍稍微微束一下就好,可现在这样的季节...很受罪。
到尽管某处受到了“虐待”还是长得不错的,不算大,但也绝对不,要不然她能嘞那么紧?
她手摸摸后背,有一道痕迹。
低头看,她腿的腿肚好像又细了一点,看来一个这样强度的训练还是把她的肌肉进一步结实了呢。
手一抬,捏下喉咙上的假喉结,心里又泛起冷笑,这是她母亲送给她的。
在少年们都已经有喉结的那个年纪。
“他”怎么可以没有?
打开花洒,水从乌黑的短发上往下流,鼻翼,嘴角,胸口,腰肢...
手也顺着一路从发,滑到脚后跟。
少年啊少年。
继承人,和备胎。
等把自己处理到自己满意的那个度,她才停止脑里不自觉想起来的过去的回忆。
关掉水,手指才慢慢伸向架上的衣服。
下一秒...
“景君庭!你在哪儿啊!”
何诚浩的声音。
伴随的还有脚步声呢。
他们怎么在这儿?!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束好胸!
裤刷的一提,扣好。
“这儿!”明显知道她在这儿,总得先应一句,同时,干净的训练服也套了一半多。
何诚浩判断下声音,手快的直接掀帘!
对没错他就是那种没节操的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