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吧。”程天罡才说完，立即就发现了不对。
这栋老楼总共才4层，他们往底下下了三层，而且3层后又下了半层，也就是底下最少有4层。
按这栋楼的年代，不可能做出地下四层这么深，又不是地底人，挖那么深是通到地狱里吗?
直播前的观众们很快道出了真相。
“小姐姐，你是不是又遇上鬼打墙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我觉得一定是主播最爱的鬼打墙。”
“又双叒遇鬼打墙，主播妹子，你的火火小课堂停很久了，请科学地解释。”
华火火看了一眼，楼梯的构造，上下都看不到出口。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天罡，看侧墙，应该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程天罡正想找了解阵法的师叔破解，没想到华火火已经镇定的想到了办法。
两人立即摸着墙壁搜索，没一会儿在拐角处，发现其实有出口，只是如果不细找，手电筒光一照过来，根本看不出来。
两人立即从那个出口，进入到另一个通道里。
华火火回头看了一眼，还是觉得那楼梯很诡异。
“叮叮叮……”
弹幕里一阵响，大家又兴起了对科学的热爱。
打赏飞起，满屏求科学小讲堂。
“求火火小课堂，求解释鬼打墙的楼梯。”
华火火看了一眼弹幕，傲娇地说：“我就算知道科学原理，我也不会帮你们解锁的，但我想告诉你们，只要阵法学得好，一个小小的鬼打墙是可以做到的。当然，你们也别只想着法术风水之类是灵异，其实阵法要运用到的是空间几何、数学还有心理学这些很多科学，具体的可以参考彭罗斯台阶。”
程天罡眨巴着正气满满的眼睛看着她。
他觉得他平时做法的时候就已经够故弄玄虚，够瞎掰了，没想到华火火比他还能掰扯。
彭罗斯台阶，那个永远下不完的台阶，不是在三维空间里不存在的吗?
你怎么不说是穿到四维空间了呢?
“这里阴气够重的。”程天罡身为正气满满的道士都有些受不了。
过道里依旧找不到电灯开关，用手电筒照房顶，一道黑影闪过，把她吓了一跳。
楼道里根本没有装灯。
华火火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用手电筒扫过过道，好像在阴影里看到了什么，可是一闪而过就看不到了。
像是有那东西躲在阴影里和他们玩捉迷藏，专门躲开手电筒的光束后面戏耍他们。
这么想着楼道里传来阴深的嬉笑声，像是另一个空间里传来的，总是隔着一层。
两个人警惕的不敢乱动，背靠背站着，侧着往前走。
程天罡也发现黑暗里有东西，可是警惕地把手电筒照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看不到。
两人加快了脚步，华火火现在有些后悔没带小狐狸来，她以为对付的只有僵尸。
僵尸那种没有多少魂魄的东西，小狐狸不只不吃还很嫌弃，所以华火火就没带它，把它留在家里。
两人眼看要走出通道了，突然他们耳边传来一个女人阴阴的声音。
“大……哥……”那声音带着收音机里传来的那种杂音，像是华火火上回接到的鬼来电一样，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
那飘忽不定的声音，更确切的说，应该不像真人发出来的。
这两人正背靠着背站着，突然两人背后都传来女鬼的声音。
这让他们感觉，像是两人中间钻出一只幽幽的女鬼一样。
两人吓得一跳，分开了些。
华火火警惕地侧过脖子瞧了一眼自己的背后，并没有什么东西。
她不放心的，还把手背过去摸了摸，只有一背的冷汗。
程天罡也一样，看着自己的后背。
而可是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大……哥……”幽幽的女鬼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程天罡炸了。
因为声音还是从他后背传来的，难道是那只女鬼趴在他后背不成。
他正准备一道符贴过去，这时华火火壮起胆子，把他掰过来，看他的身后。
结果这一看之后，她捂着眼睛，很想掐掉刚才那一段重播。
“你背后，对讲机!”华火火捂脸，没脸见人。
两人老接触灵异的，居然被自己吓得一惊一乍的，还在直播里直播出去丢人。
程天罡也发现是怎么回事，他取下腰上挂着的对讲机，表情也是哭笑不得。
直播弹幕里明白过来，过是一片笑脸群嘲。
“怎么突然响了，呵呵，呵呵……”程天罡干笑着，想掩饰尴尬。
他忘记了背后还有这么个玩意儿。
刚才在鬼打墙的楼梯间里，他们从插座上取的，充好电的对讲机正嗞嗞响着。
华火火把对讲机拿过来调了一下，里面的声音更清晰了一些。
“大哥……大哥……下来帮我开一下门。”
华火火愣了一下，猜测是怎么回事。
这个对讲机应该是保安老夏的，有一个女人叫老夏下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