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这里不太正常。”
“是不是天上有那种黑色的带漩涡的云，说明这里怨气冲天啊。”华火火现场年实物学习。
她之前也见过这种云，但不懂是什么意思。
程天罡皱着眉头解释：“是，有这样的云团出现，说明这里怨气散不出去，而且一直在累积。奇怪，槐市应该没有这样的地方，要是有，我们早该注意到了。”
“那就是最近形成的。”
“也有可能原来被掩盖了。”
两人也讨论不出个什么来，正好这时前面的小跑车在一橦很老旧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程天罡也离远了一些，停下了车子。
前面的院子也没招牌，看起来是郊区的小超市。
“跑这么远的超市?”华火火疑惑说着，自然是不信的。
这时万能网友又上线了。
“这个地方我认识，我有朋友在这里打过胎。听说这个徐医生很厉害，能让人很快恢复身体，听说还能减肥，所以很多人去。”
“我去，这种事也有口碑的。”
“完了完了，被主播一播，这里明天就该关门了。”
“那些秘密打胎的人又要换新地方了。”
华火火又让红衣小鬼查了一下，基本可以确定这地方确实是个黑诊所。
他们两下了车子，正犹豫是直接进去，还是要走什么程序。
这时他们看到有一个穿着校服的年轻的女孩向他们走了过来。
“你们也是来找我徐姨的?”
华火火他们能怎么办，只能装傻充愣啊。
“嗯嗯，是!”
“你几个月，看不太出来啊。”那个校服女生眼睛很毒的盯着华火火的肚子，注意着华火火走路的模样。
华火火心想，这些人是成精了吗?看走路就可以看出来吗?
她要怎么演不会啊。
华火火心想，这付出得是不是有点大。
“不用不好意思，我们见得多了。走吧，先进去等着。”校服女生看起来最多高中生的模样，却一副老道的样子，叫人好不适应。
华火火只得装傻充愣，先进去再说。
女生到自家超市门口顺便摸了一根棒棒糖，看到华火火看向她，她多拿了一根问，“你吃不?”
“不用，谢谢。”华火火哪敢乱吃东西，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校服女生好奇地多看了她几眼，含着棒棒糖疑惑地说：“你看起来好眼熟，也是明星吗?”
“不是。”
程天罡怕她被认出来，拿了自己的墨镜给她带上。
又把她那件套头衫的帽子给她罩上。
校服女生嘴里的糖裹了裹，冷漠地说：“你们不用遮，放心，我们保密做得很好，从来不给客人添麻烦。”
校服女生很冷漠地说着，说完把眼睛撇到一边，都不多看他们一眼。
显然她说的，不添麻烦这话是真的。
不过华火火毕竟是开过天眼的，她很快注意到，校服女生在透过柜台的玻璃镜偷看程天罡。
程天罡并没有注意这些，他小声在华火火旁边问：“不进去吗?”
“现在吗?”华火火小声说着，她现在也不确定要怎么办。
总不能冲进去找鬼吧，他们又没得到对方的同意，而且也不是记者或者警察，强行进去拍被人打死都没理说去。
华火火试着问小女孩，“其实前面那两位是我们朋友，我们是一起来的，怎么没看到他们?”
“他们啊，到底下检查去了。你要去看看吗?适应一下，免得一会儿你害怕。”校服女生吃着棒棒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着。
“去看看吧。”华火火立即站了起来，她正愁找不到机会来着。
不过她动作太迅速了，被校服女生好奇地看了两眼。
华火火立即扶着程天罡装起柔弱，虽然不知道孕妇该什么模样，但COS一下大姨妈来时的疼痛感应该是没问题的。
校服女生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是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打头领路去了。
程天罡看她装得累忍不住笑了，他小声在她耳边说：“很多人怀孕没感觉的，你不用装。”
“哦，你不早说。”她立即正常过来，不过她偷偷问程天罡，“你怎么懂这些?”
程天罡不好意思地说：“我师姐多，我还给她们带过孩子。”
华炎火点了点头，“原来你是暖男啊。”
两人小声说着话，慢慢跟着校服女生走到楼下。
超市底下有一间很大的地下室，华火火惊奇地四处看着。
很快她看到不太好的东西，然后往程天罡这边躲了躲。
程天罡撇了一眼没看到，不过大概知道她在躲什么。
“有?”
“很多。”华火火很想闭上眼睛，她懂为什么怨气这么重，满地都是那样的小鬼，让她看着心里发怵。
“这种你们一般怎么处理。”
“他们除了少数怨气重，一般都很弱。”程天罡的说法让华火火隐隐猜到他们的处理方法。
平时不管，除非出大事了，才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