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SA局长点头，“我们一定不会泄露任何机密的!”
国务卿满意地点点头，挂了电话，将自己懒洋洋地靠在办公椅上，感觉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是山姆国的救赎——前国务卿那个倒霉鬼多倒霉啊，还被暗杀了。而他呢，上台没多久好消息就出来了，还一个接一个。
这就像那什么?华国那些说的，天选之子的待遇啊!
正当他YY得起劲时，电话响了。
国务卿坐直身体，心情愉悦地拿起话筒接听电话，没听两句，他的心情指数就暴跌，“什么?竟然失败了?华国那些网友不是很容易就被煽动的吗?”
“的确是这样，但可能是前阵子陶夭夭搞那个活动赢得了很多华国网友的好感，所以绝大多数都是支持她的，我们的人企图带节奏，但都被华国网友识穿了，并到处反带节奏，所以……”
国务卿的脸阴沉下来，愉悦的心情也变得阴霾起来，冷冷地说道，“你详细点跟我说说。”
等听完汇报，他心情恶劣地挂了电话。
真没想到，华国网友一旦带上脑子认真思考，竟然这么不好带节奏。
总统先生知道这个消息也很不高兴，舆论战失败，代表着不会有工程师从华国出走，然后投奔山姆国，至于陶夭夭，那就更不用想了。
他沉着脸道，“如果我没记错，他们过去总跟我吹嘘他们搞舆论有多强大。”
可是关键时刻却这么不顶用，真是废物!
国务卿的脸色也很不好，但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原因说了出来，“可能是因为时机不太好?前阵子陶夭夭狠狠地刷了一把好感，获得非常高的好感度。”
总统先生不说话了，道理他都懂，说穿了就和他竞选时拉票一样，可就是不甘心。
不过无论多不甘心也没用了，所以他重提另一个要求，“我们拿到的资料，一定要注意保密，当成绝密级资料处理。另外，那位付先生，一定要看管好，并问清楚有没有把资料放在别的地方。”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国务卿说道。
然而世界上的事，并不是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两天之后，《自然》《科学》杂志发刊，上头一字不漏地刊登了付工那份论文，就连还没完善的地方，也是一模一样的!
总统先生和国务卿勃然大怒，第一时间找《科学》杂志问责。
《科学》杂志主编被请去喝茶，但觉得自己委屈死了，“我们收到稿子，觉得有资格发表，所以就发表了。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不能发表的。华国的陶毫不在意地在社交论坛上直说，我们以为，这论文并不是很重要。”
“你是真不知道吗?你是故意不知道!为了商业行为，你么竟然枉顾国家的利益……”约谈主管沉着脸说道。
《科学》杂志主编一脸无奈，“这样吧，如果我真有什么违法行为，我让我的律师来跟您谈，有人和后果我都愿意接受，如何?”
腐国和其他国家一样，知道山姆国拿到了华国的空间折叠技术，一直想办法弄来。
正当他们让在山姆国的情报人员好好努力，甚至汇了一大笔钱去支持时，冷不防竟然看到自己国家的《自然》杂志竟然刊登了那份不完整的论文!
这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论文莫名其妙到手了，自然开心，比亨利·亚当在伦敦拿到百万英镑还要开心和亢奋。可是这论文是公开的，不仅自己拿到手上了，就连别的国家肯定也拿到了，简直要气死人了好么!
不过他们还是马上做了补救措施——打电话过去，要求该周刊暂停发往各地，即使已经刊印好发往各地，也暂停销售。
然而很遗憾，所有的周刊都已经发出去了，就算《自然》没发，《科学》也已经发了。
简而言之，这篇不完整的论文，在各国政府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传遍了天下!
陶夭夭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看到两本期刊的论文之后，无语了好一会儿。
她一直很好奇付工在论文中具体写了什么，此时手上拿到论文了，便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陶夭夭拿纸笔记下其中几点谬误的数据，还有一组搞错了的先后顺序，然后就将书放到一边了。
穆欣坐到她身边，一脸紧张，“怎么样?真的泄露了很多东西吗?”
“没有。”陶夭夭摇头，“甚至还不如我原先想的。”
付工不是这个专业的，研究得也不够深入，即使亲自参与实验，写论文时，还是错漏百出。
这样的人，竟然也敢跟她抢空间折叠的知识，太胆肥了。
这时手机响了，陶夭夭见是孔尔打来的，便点了接听。
孔尔道，“你看到杂志上的论文了吗?”
“看到了，不过尔尔。”陶夭夭道。
孔尔笑着说道，“我对这方面不了解，见接连上了最顶级的这两个周刊，还以为写得很好呢。”
陶夭夭笑笑，没说话。
孔尔又道，“付工论文存在的问题，很容易看得出来吗?”
“也不是这么说的。我对此十分了解，所以才能轻易看出来。”陶夭夭说道，“如果是对这个领域不了解的，则需要花费大量的功夫才能看出来，其中就包括把实验重新做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