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
莫之玄微微抬眼，墨色的眸底涌现深冷的寒意，那寒意仿若化成了实质一般，直直的钉到1轩辕上宸的身上。
“不走?难道你还想在害死她第二次?”清冷的话语，一字一句，震慑人心。
一瞬间，夜色下的男人就像一个睥睨天下的帝王一般，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俯视着江山万物，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所谓的九五至尊，大约也就是这样了吧。
害死她第二次?
闻言，灵鹊有些担忧的抬头看了眼轩辕上宸，美眸里一片雾色。
当年的事，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
她从未觉得那是轩辕上宸的错，一切不过是君凰的命罢了。
身为女帝，她有自己的责任与使命。
万民安，是她的责任。
天下定，是她的使命。
自古成王败寇，要怪，只能怪君凰的命不好。
两虎之争，必有一伤。
轩辕上宸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的了，就算轩辕上宸真的亏欠她什么，也早就还清了。
空气中有些寒凉。
一如莫之玄身上的气场一样，感受不到一点夏季的燥热。
原本已经被灼热的植物身上，渐渐的浮现起一层冰霜。
好半晌，轩辕上宸都没有说话，眼前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幕。
那鲜衣怒马驰骋沙场的红衣身影，仿佛又活过来了一般。
触手可及。
只是，他的手还未伸出，画面便破碎了。
一眨眼，画面便转换成了红衣身影从城楼上一跃而下的场景。
往日里高高在上，从不开口言输的女帝1变成了一堆枯骨。
万民哀悼。
举国带孝。
莫之玄看了眼轩辕上宸，接着道。
“如果你不想在重蹈覆辙，就请你马上离开京城，不要再来打扰她。”
轩辕上宸仍旧是没说话，虽然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
到底是他欠了君凰的。
如果当时他可以清醒一点，不将王权看得那般重要，也就不会发生那件事。
他可以复活她一世一世又一世，却唯独不能让时光倒流。
世间上有那么多的灵丹妙药，却唯独缺少一味后悔药。
这些年来，他一直活在深深的愧疚之中。
孤独与他同眠。
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轩辕上宸的变化都被灵鹊看在眼里。
“莫家主，容我说一句，这是轩辕和君凰之间的事，”灵鹊突然抬眸看向莫之玄，语调凉凉，“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这已经是君凰的最后一世。
九九归一。
只要过了这一世，轩辕上宸便能放下心中的枷锁，重新接纳新的人物和事物。
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前功尽弃，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既然君凰不好好珍惜轩辕上宸，那就换她来守护他。
莫之玄斜睨了眼灵鹊，凤眸微眯，“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同一时间，一股铺天盖地的威压朝灵鹊碾压过来。
让人无法呼吸，骨肉皮血好似被切开重组一般，疼痛难忍。
灵鹊的额头上冒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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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真的很抱歉，德音今天晚上真的撑不住了，鼻涕一堆一堆的，遍体生寒，浑身发软，发这出一章已经是德音的极限。
明天挂过水之后，会有四更。
望理解哦，谢谢各位小仙女的支持。
大家晚安吧，么么哒。
明天四更约，在晚上10点半之前，大家不见不散哦。
第447章 一模一样
灵鹊抵挡不住强大的威压，脚步不稳的倒退了几步，最终被一棵香樟树挡住。
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一边的轩辕上宸仍旧是这么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视那些威压如无物，稳如磐石。
一席黑色的风衣，无风自动，带着点凛冽的味道。
莫之玄就站在两人的对面，薄凉的唇角微微勾着，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五官仿佛被蒙上了层寒冰。
并没有因为那抹弧度而改变什么。
这是强者与强者间的对决。
难分胜负。
灵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眉眼间满是隐忍般的疼痛，有史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死神居然距离自己这么近。
恐惧，寒冷，一时间袭遍了全身，她从未此刻这般的无助过
莫家家主少年屠城，宛如主宰者一般的存在，果然名不虚传。
轩辕上宸不动声色的抬手搭在了灵鹊的肩膀上，一缕缕看肉眼看不到的灵气顺着他的手掌沁入了灵鹊的体内。
压在身上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灵鹊感觉浑身一轻，再次看莫之玄时，眼底多了层敬畏。
“我会尽快离开，”轩辕上宸抬头看向莫之玄，漆黑冷静的眸子掩藏在帽檐下，只余下线条流畅的精致下颌，语调非常深沉，刻骨，“你要是敢负了她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句话充满了危险性。
灵鹊的眼底有微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