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不会去思考如此做的后果是什么，会不会对社会，对人类有危害，只求达到内心的疯狂即可。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核心技术只能由国家控制的原因，因为再疯狂，也不会用一个国家的生存做成本。
而个人，从来不会思考这些问题，只为满足自己疯狂的欲望。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团伙有来到S省的迹象。”孤笙歌道出了顾正找她来的核心问题，“你想叫我协助齐明非，一起挖出这个团伙的基地。”
顾正投以赞赏的眼神，点头道：“是，这不止是上级批复下来，我也是想请你一起帮忙。他们根据挖出的一些线索得这个团伙作案有规律，而下一站90%是要来我们这里。”
“这种实验的成功率很低，也许毁掉几十个实验品也不能得出一个成功品，改造的时间和成本也长。但是成功一个，就可以抵得上十几个的效果。”
“我在这里当了几十年的警察，经历过正义与黑暗的拉扯，也差点迷失了自己的初心。现在挺过来了，也或者年纪大了，所以不想保护了一辈子的城市受到威胁，你懂那种感受吗。”
他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有些矫情，但是一辈子的时光都奉献给了警察这个行业。
他这一生对不起家人，对不起朋友，可没有对不起身上的警服，头上的警帽，肩膀上的警徽。
所以想在退休之前，还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孤笙歌静静的看着他，这个人的脸上长了皱纹，面容渐渐变得苍老，可是眼里的正气却丝毫不少。
这样的一个人，值得敬佩。
在顾正紧张下，孤笙歌撇开视线看向窗外，淡淡道：“我知道了，有什么任务你告诉就好。”
当一个人从开始就学会了承担责任，将责任放在心头上，便会是一辈子的事情。
顾正就是这样，他这一生都在为他的职业付出该有的责任，从不后悔。
“哎好，我和他刚刚通过电话了。齐同志等下就到。你要不等一下，和他先认识认识，毕竟之后就是要一起做事了。”顾正也是开心，放下一个担忧，紧紧拧住的眉头得以放松。
孤笙歌的能力他是看在眼里，曾经也想挖到警厅来工作，但是被拒绝了。
不过这姑娘看似是尊大佛不容易请，可是只要有什么忙，合情合理的话她都不会拒绝。
警厅里确实是有其他人才，可是在外面活络的渠道，那孤丫头才是最强的。
有她帮忙，成功率提高很多。
“行，我就再等一会儿吧。”孤笙歌到办公桌对面的坐在沙发上，喝着白开水，看着那些被害人的信息。
被遗漏没发现的不算，而发现是被非人类害的就是这些人，前前后后总共一百个。
还不算半死不活的那些人，可以说行为确实令人发指。
不过···孤笙歌翻了这些被害人的尸首相片，发现他们的伤口都是整整齐齐。
不管是一刀毙命，还是分尸而死，伤口之外就没有多余的伤痕。
就像是被机器整整齐齐的切割一般，毫无杂质。
她可以发现，那么负责的人也可以发现。
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第283章 女配自有姐姐宠10
办公室里面只剩下翻资料的莎莎声，还有做笔记的声音。
过一会儿，有个警员带着齐明非走来敲门，他们才从工作的状态回过身来。
一身黑色的休闲装，配上沉着冷漠的表情站在门口，视线所到之处皆是像老鹰探视地盘一般有气势。
如果不是一身的正气，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呢。
“齐先生，这里就是厅长的办公室。”将人送到，警员就离开了。
看到齐明非，顾正连忙从坐位上走下来，快步走过去，边伸出手边笑道：“小齐同志，可盼到你来了，这一路上路途遥远，真是幸苦你了。”
其实齐明非得身份比他高，但是现在来到S省任职，他作为这里警厅的领导者，自然是要摆在相同的位置上对待。
“不会，这是我分内之事。”齐明非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回握，看到顾正身后站起来并缓缓走上来的孤笙歌，他瞳孔一缩，心脏好像被什么给射中了一般，有些奇怪。
心里活跃，他面上依旧时淡淡的表情，完全的若无其事，只不过余光会时不时的朝着孤笙歌看，被抓包后耳朵背后一红，依旧淡定撇过视线。
“哪里哪里，能有小齐同志的帮忙，可是我们的幸运。”顾正的客套话点到为止，然后看向一旁浅笑着的孤笙歌，为他们做介绍。
“她叫孤笙歌，是之后和你一起破案的同伴。小孤，他叫齐明非，资料刚刚你也看了，那之后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们两个了。”
这个嘱托的语气，有种婚礼上交接的仪式。
“你好，以后叫我笙歌吧。”
“你好，以后叫我明非就好。”
两人握手的同时异口同声的说了。
一个内敛沉稳，一个似笑非笑，两人的手一白一麦握在一起，齐明非只觉得心头一烫，稍微别开视线不瞧那双明亮动人的眼睛。
几秒之后他们同步的松开，视线交汇时那无形之中的默契令一旁的顾正频频点头，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