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别开脸去，“喂，就算是系统也注意点影响好伐。”
可真正扭过头去, 才发现零零的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
要怪只能怪外面的轻纱太多，让人情不自禁的误会。
姜白：“……哦，你们没干什么，为什么屋子里没有人啊!”
把佣人们全都赶出去，差点让姜白以为自己撞破了什么事情……
零零委屈了：“不是我故意赶他们走的，是她们非要自己出去的。”
姜白：“……”
姜白说：“你拿着瓜子儿上楼慢慢嗑，我问世界意志一点事情。”
零零走后，世界意志脸色逐渐恢复。
长腿交叠，开门见山的询问：“见到傅川了?”
姜白点头，神色中满是关切和难过：“他为什么还会记得我们?”
姜白和姜湛此去，主要是想看看自己在乎的人过得好不好。
只要他们过得好，那自己就完全可以放心了。
在所有人都把他们忘记掉的情况下，只有傅川……冒着大雨，怀里抱着一束百合，在墓园守着她。
世界意志沉下了眼眸：“你给他输过血。”
姜白嘴唇微微张开，“是。”
世界意志说：“这就是傅川不会被我力量所影响的根本原因。”
“可是，命运之子是姜湛才对，我的血液为什么会对穿书世界的人有所影响?”
世界意志轻笑道：“这话说得没错，但谁也没保证过只有命运之子的血液会对其他人产生影响。”
“姜白，当你代替姜湛收集好感度开始，那个世界早已经认可了你，我这个世界意志也仅仅是个打工者而已。”
“所以，你的血液是特殊的，傅川体内流着你的血，所以我根本没办法让他忘记你。”
姜白愣住，原来……还有这层因由。
“那现在有什么补救的方法吗?让他忘记一切，好好的活着。”
世界意志看着姜白，仿佛今天才彻底读懂姜白这个人。
他以前觉得这位宿主与其他世界的宿主没什么区别……
如果非要说姜白的好处，那就是姜白做任务的时候非常认真仔细，绝不OOC，但却又十分胆大，在危险的边缘展翅高飞。
如果姜白第一次过去做任务的时候没有画蛇添足地想帮姜湛……
那么姜湛也不会记她十年。
可到此为止，世界意志也没觉得姜白再有其他方面优秀的地方了。
——没有零零胖，没有零零能吃，还没有零零……花样多。
此刻，听着姜白的话，世界意志想，原来姜白能被那个世界所认可，能在不是命运之子的身份下担任起命运之子的职责。
还能让所有的红颜知己们不要把心只放在一个男人身上。
而是大家相信相爱。
姜白简直浑身上下都是闪光点。
她温柔博爱，却也明辨是非，不当圣母;她聪明机智，遇到危险前会敏锐的洞察到，随后出其不意的化险为夷。
最主要的是，是姜白的心胸。
你爱她一分，她绝对十分回报。
世界意志想到这里，也明白了零零为什么度蜜月非要来看姜白了。
他自己也接受了姜白，语气愈发像自己人——
“俺真滴没办法了，俺已经把俺能试过的手段都试了一遍。”
“不过看在你这么心疼傅川的份上，反正那个世界的流速是这个世界的三十倍，等到傅川死了，我把傅川的灵魂带过来，这不就完事了?”
姜白：“……”不是，正好好说话呢，突然变啥口音。
零零正在楼上喝旺仔，磕瓜子儿。
冷不丁听到熟悉的东北腔，吓得手一抖，旺仔牛奶泼在了胸前。
本来就很若隐若现的衣服这下彻底透、透明起来……
零零一个系统，不在乎这些。
她在心里为姜白高兴，能让世界意志认可的人，简直非常非常少。
姜湛算第一个。
而姜白，那就是第二个。
零零想，反正她是系统，不是人。她家世界意志这个交友圈子也太小了，总共就三个能说得上话的……
所以说，世界意志能单身这几百年，还是有理由的。
姜白又问：“你知道那个世界每个人的命运吗?”
世界意志这下笑得非常真诚，露出八颗牙齿：“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姜白：“……”她又不想着逆天改命啊。
世界意志拍拍姜白的肩膀：“逗你呢，我都休假了，自然是不知道的。”
“哈哈哈我还是所有世界意志中第一个休假的!”
这些话世界意志早就给姜湛得瑟过了。
只不过他跟姜白不熟，所以才没跟姜白说过这些。
原本所有的世界都得由世界意志和气运之子共同维护，就算是气运之子的气运达到了巅峰，世界意志也得仔细的看着，提防这人不要让他黑化。
结果姜白另辟蹊径，让所有的红颜知己们手拉手友谊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