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愿为你倾覆所有，哪怕牺牲自我。
于他，于她。
“洛洛，乖，本君抱你去泡个澡。”
“好好的干嘛要泡澡。”洛雪一边乖巧地任她抱起自己，一边疑惑地问他。
“哪里好了？”
洛雪沉默。好像是不太好。
“乖啦，本君房里的浴池引入的是天河源头的星泉水，对恢复灵力有奇效，本君在还是半魂的时候，每天都要靠泡澡维持次日的灵力消耗。”
“半魂？那是什么样的状态？之前都没听你说起过。”已经清醒的洛雪，此刻就像一个好奇宝宝，对北辰的解释充满了期待。
他说得太顺口，一时半会忘了她已经忘了那些曾经，此前给她讲他们的过去，总是挑拣那些嬉笑打闹的甜蜜片段讲，从未谈及融魂一事。
“嗯～北辰，你说嘛…”洛雪双臂绕着他的脖子，往他肩头靠了靠，猝不及防地冲他撒起娇来。
“先泡澡，等会儿跟你讲好不好？”北辰无奈地将她在池子边放下，才刚伸手准备去撩她的裙角，就被洛雪摁住了手。
“君上非礼啦。”
“乖，别闹。”换了往常，她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跟他撒这样的娇，他肯定就二话不说上去将她就地正法了，此刻他只能服软地哄着她道，“那你乖乖泡澡，本君就给你讲。”
洛雪撅了撅嘴，假装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盯着北辰说道：“那我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洛洛你…”北辰的脸不由自主地黑了黑，索性无视她的话，上前一手抓过她不配合的手，一手轻而易举地就抽掉了她的裙带。
“北辰你以前是不是经常非礼我，这么熟练。”
“洛洛，你能不能换个词？嗯？”尽管知道她在开玩笑，但这个词莫名地就让他想到那次差点强行与她生米煮成熟饭的场景，这是他这辈子对她做过最冲动的事。
“那…就是调戏我？”
偏偏她还一脸天真的模样，让北辰无力反驳。
“洛洛，你是本君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能说是非礼调戏呢？夫妻之间做这些事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不管呢。”洛雪调皮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呵，那你可想好了？”
这丫头，真是不治不行了。
反正真要比谁更不正经些，自然是非他莫属了。
“你…你干嘛…”洛雪见他开始解自己前襟的扣子，刷得脸就红了。
“一起。”
“不正经…”洛雪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一时无言以对。
“唔，明明是洛洛你先挑起的，不是说本君非礼调戏你么？那本君自然要不正经一些了。”
“讨厌啦…不要你一起。”
北辰才不管她如何推搡，将她抱起，大步迈进了浴池中。
“乖不乖？”
“乖啦乖啦。”
“唔，那你乖乖让本君抱会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令她安心，感到踏实，莫名地，明明十分暧昧的气氛，却丝毫未掺杂进任何□□，只余单纯和美好。
“北辰，我乖不乖？”她在他怀里蹭了蹭。
“嗯。”
“那你是不是该跟我讲故事了？”
北辰不由得脸一沉。
这丫头，有时候真是…让他意外。
第157章 阳光甚好
“洛洛，喝茶了。”
“不喝了好不好…好撑。”
北辰每隔半个时辰就来哄她喝一次星泉水，把洛雪灌得饱饱的，此刻她正揉着自己的肚子假装哀怨地盯着北辰。
“乖，再喝两口，等会儿奖励你吃好吃的。”
“我都喝饱了，还怎么吃好吃的？”洛雪不服气地反驳着，气鼓鼓地看着他。
“本君亲自给你去做，吃不吃？”
“吃。”
其实她很好哄。
“想不想出去晒太阳？”
“想。”
北辰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想起来在浴房里时看到的那个不知名的印记，总觉得十分不安。
洛雪的身体他很熟悉，她的右侧肩胛骨上素来是大片雪白的肌肤，从未有过任何的疤痕，而方才他反复查看，确认不是自己眼花，有一个浅浅的印记若隐若现，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与此同时，帕拉宫殿。
“清氤，我现在不是你的主子了，你没必要留在这陪我关禁闭。”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女神。”清氤吹了吹刚熬好的药，送到她嘴边，“再喝点好么？”
帕拉淡淡地叹了口气，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执拗如他。
但现在唯一愿意陪在她身边的人也只有他了。
她掌权时，身边从不缺唯命是从的人，而那一日遣散所有人的时候，她切身体会到，权力之下的服从，不过就是纯粹的服从罢了。
只有清氤是真心待她的。
从前真心待她的，还有暖茶和冷语两姐妹，在她还未掌权的时代，她们三人情同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