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额头一吻：“惜玖，我很庆幸这辈子能碰到你！”是她让他尝到真爱一个人的滋味，让他明白这世界原来是如此美好，活着是如此幸福……
她的双臂缠着他，脸在他脸上蹭了蹭：“我也是。”
虽然他给她的伤害不少，但她从来没有后悔遇到他爱上他……
她的气息甜美芬芳，原本那样清冷的女孩子，在他面前叽叽咕咕地说话，喜欢撒娇，喜欢抱着他，像一个小女人。
让他一向冷硬的心一再融化，百炼钢成绕指柔——
怎么舍得让她独自在这世界？
怎么舍得抛下她？
顾惜玖像想起了什么：“既然圣尊也有羽化的一天，还有接任什么的，那在你之前的圣尊是什么样的？你应该和对方有接触吧？
第1804章 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对方是男是女？是怎么羽化的？”她从来没听过圣尊之前的事。
帝拂衣一愣，微微凝眉，摇头：“我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啊？”顾惜玖诧异。
帝拂衣蹙眉思索了一下，道：“我的记忆是从一个荒野之中醒来，这世上的人还不是这个样子，一团糟。然后我自己征战天下，慢慢有了自己的势力，成为圣尊……”
原来他是天生的……
也对，他已经活了将近万年了，万年前的历史貌似是原始人时代……
再向前推万年的话，说不定就推到猿人了……
“这么说我是第二代圣尊？”顾惜玖蹙眉，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帝拂衣揉了揉她的发，没说话。
顾惜玖沉默了一会，又问：“你是如何和天道联系的？”
帝拂衣叹道：“观星看盛衰，偶尔会有声音在我脑海中唧唧歪歪，告诉我该怎样，不过一般不理会，叽歪的狠了，我会反其道而行之，所以那声音轻易不会和我联系。”
顾惜玖想起偶尔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声音，貌似是天道的传播者？
其实所谓天道就如同命运，确实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
她忽然似想到了什么：“你说天道是不是上界为下界订下的法则？”
帝拂衣叹道：“据说上界的人也要遵循天道……”
顾惜玖握拳：“那制订天道的人一定是个混蛋！压根不顾人的意愿……”
帝拂衣失笑，他没说话。
其实天道也并非完全错误，所谓没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所有的规矩都没了，这世界早就乱套了……
就算是他，也为这个世界订了许多规矩，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是如此，只有这样，这个世界才能健康稳定地发展下去。
当然，那些不好的规矩一旦制约了事物的发展，自然也会被慢慢被修改被淘汰……
她现在只是因为他的事义愤填膺，所以才会如此说，这其中的道理她以后会明白的。
顾惜玖又像想起了什么，瞧着他：“对了，天祭月的徒弟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大陆的传闻可是左天师大人横刀夺爱，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帝拂衣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惜玖，这也是我将要教给你的，所谓天授弟子是不允许成婚的。而且每个天授弟子必须经历一场情殇，这样才能成为真正的天授弟子。”
顾惜玖愣住了：“为什么？”
“这是他们命盘里自带的。他们成为天授弟子可以享受成为尊者的荣耀，但也须承担他们该有的责任和义务以及磨难。”
“所以你故意给他们制造矛盾，制造情殇？”顾惜玖不太相信地看着他。
帝拂衣摇头：“无须我来制造，事实上我并不干涉，天祭月和他徒弟的事是一个意外。”
顾惜玖看着他不说话，帝拂衣接着道：“他徒弟是他命中的情劫，原本和我无关，但那个女人却是魔教中人，化身少女在他身边，
第1805章 他这是什么恐怖的体力？！
但那个女人却是魔教中人，化身少女在他身边，意欲挑起左右天师之间的矛盾，她那时明着和天祭月卿卿我我，暗地里又来勾引我……被我识破伪装，我曾经指点过天祭月，让他小心，奈何天祭月已经被她蒙蔽了双眼，对她言听计从。我就只有将计就计，和那女人虚以委蛇，引得天祭月大吃飞醋，在恰当的时候，我让那女人在天祭月面前现了原形，露出本来面目，然后除掉了她……天祭月从此以后对女人无感，但对我也始终心怀芥蒂，常常想要报复我，我也是闲来无聊，就和天祭月做了这些年的对头。做对头其实比做朋友更容易锻炼他，天祭月的天资原本不如其他三人，但经过和我这些年的作对，他功夫提升的很快……现在已经远超其他三人，不过，还是打不过我。”
顾惜玖：“……”
帝拂衣，你这是有多无聊！多闲得慌！
原来他和天祭月的徒弟是这样一段公案……
其他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是帝拂衣抢了右天师的情人，所以两个人才这么互相看不顺眼，搞得基情四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