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衍:“……”她继续捧碗吃。
他身边美女如云,拍戏、跳舞,难免有肢体动作。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憋住的。
半年前,海客差点给宁火接了一部亲热戏。
一群粉丝暴力抵制,一群粉丝欣喜若狂,战火纷飞。同一个粉丝群,吵得不可开交。
海客问宁火意见。
宁火拒绝了。
之前的电影导演说,宁火走剧情的演技不错,眼波流转,寸寸到位。但一进爱情戏码,就面瘫得跟擀面杖拍打的烧饼一样。烧饼就是烧饼,再美丽都没有用。
导演纳闷了,“拍爱情片,男主跟男二站一起,比跟女主告白时更般配,这也太离谱了。”
这部电影,黄一衍去了首映礼。
宣传期,宁火忙。
她买了很多票,抽空一天,亲自去看。
影院挂了宁火巨大的海报,有女生在拍照。
角落见一绿裙女人,捧着爆米花。
身边的白衫女说:“这就是宁火,我的老公。”
大概有好几万的女生有“老公”二字称呼宁火。黄一衍的心态是,叫了那么多,只有她才是唯一的老婆。
绿裙女人夹起爆米花,塞到嘴里嚼,“我知道,演技很烂。”
黄一衍:“……”
白衫女人维护道:“他有在进步!”
“我是没看到。”
黄一衍横了那个绿裙子女人一眼。黄一衍是爱情里的瞎子。宁火是最棒的,不接受反驳。
电影上映之后,网上有男主、男二的剪辑版。点击量是男主、女主剪辑版的三倍多。
导演综合多年的经验,暗示孙总,“最近流行腐剧,我觉得宁火相当有前途啊。”
孙总说,“再说吧。”
黄一衍想,少接拍爱情戏也好,免得藏不住他的兽性。
两人还是她出国前上过床,几个月没喂食,宁火憋得慌。
还没等到她洗澡,他就搂住她滚在了沙发。吃她的耳垂。急促粗鲁的呼吸,跟笼子里放出的恶狼一样。手下想轻柔,却又难忍躁动,在她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黄一衍一只腿挂在沙发背,听他说,“老婆,先搞一次,后边再慢慢来。”她很少拒绝他的求欢,尤其是久别之后。
宁火没耐心给她穿丝袜旗袍,剥了就上。
她哑声轻喘。不美艳,但轻盈,如同天边红云。
欢/爱一夜,民国风旗袍的结局还是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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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黄一衍发了第三张专辑,风格独特。比第二张专辑火,但仍比不上第一张的小清新。
事业粉碎了心。
路人粉惋惜她。
唱片公司不同意她的巡演,劝她回到第一张专辑的路线。
制作人说:“每一个歌手都要在迎合市场之后,才自由创作。我们是商业,不做慈善。你的二、三专辑风格,不好卖,大众口味比较清淡。我的意见是,你作一首简单的歌,传唱率高,拉人气。”
制作人又说:“而且,公司换老板了。那谁,新专数据差,被逼签生死状了。”
黄一衍问:“我要签吗?”
“你的还行。”制作人说:“你稀奇古怪的卖得还行,再走进市场,不就ok了嘛。”当初签黄一衍,是看中她《烽火之唱》的流量,现在一年半过去了,新人辈出,再不甩鞭子就要被淘汰了。
“我再想想。”能不能做,和想不想做,是两码事。
黄一衍回家和宁火商量:“唱片公司换了新老板。公司要转型市场化,不符我的初衷,我想解约了。”
他一口答应,“你高兴就好。”
与此同时,宁火厌倦了繁忙的工作。他之前的二十几年加起来,都比不上当流量的繁忙。
新一期的选秀开始了,层出不穷的爱豆,刷新互联网。宁火的人气慢慢回落,是时候落幕了。
黄一衍和唱片公司解约的同时,宁火也和孙总解了约。
回到自由身,也回到了热恋时。
一天,宁火在抽屉见到了黄一衍的红皮记事本,拿起翻起几页。
果然见到了别在书页的纪念品,那是偷偷跑去约会的电影票。他当时拿到票,没有留意座位有什么深意。眼前两张并排的票根,才显露出她的用意——13、14。
晚上,宁火和黄一衍吃饭时说起,“老婆,我们公开吧。”
“好。”
“我在娱乐圈这么就,玩法摸清了。我成立一家娱乐公司,签你当一线。”
黄一衍抬头,“你开公司?你有资源?”
“我拉孙总入股。我妈说,孙总能利用就利用,最好把他整破产,给她报仇。”宁火不在意黄一衍的销量,但他希望她可以吸引更多的同好。“老婆,我一定让你既能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又能聚集你的知音。你要寻求合适的渠道走。”
“看你运作吧。”黄一衍想的是,如果签了宁火的公司,那她一定努力赚钱,创作一两首口水歌,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一衍是个反骨仔。唱片公司让她走市场,她懒得理。宁火纵容她,她反而愿意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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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火_NH:@江飞白我的老婆。
瞿华晖和宁火有合作,他正好在刷微博,见到眼珠子一瞪,“真的假的?”他立即转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