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他松开她,粗哑唤道:“老婆。”
黄一衍差点喘不过气,睁眼只见他勾人的眼睛。理智归位,她用力推他。
“老婆?”
听到这个称呼,不免想起离婚的大骗局。她气愤难平,不想理他。
她的表情不如十天前亲呢,宁火顿了下,低问:“怎么了?明望舒又烦你了?”
黄一衍不说话。
宁火轻声哄她,“谁欺负你了?”
还有谁能欺负她?
“说话,有事就说。”
“我问你。”黄一衍抬眼,“是不是你怂恿柳芽勾引刘永岩的?”
“哦,闹半天,是因为他。”宁火放开她,半坐半靠沙发扶手,嘲弄说:“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赖我了?”
黄一衍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些无理。
“那个叫柳芽的,我和明望舒一起时,跟她吃过几次饭,其他一概关系都没有。她想找我约炮,我看不上。”宁火挑起一抹笑,“刘永岩艹粉是我拿刀逼的?再说了,他需要我怂恿吗?我以前顾及你的面子,话不好说得太直接。现在我实话实说,柳芽是和他有关系的第三个粉。之前两个,我有提醒你,你自己当放屁不听。”
黄一衍倒真不知道刘永岩还有前两个,“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都过去的事了,你问什么。他从一月艹还是二月艹,有区别吗?”
的确没有。她不说话了。
宁火讽刺一句,“他用这么蹩脚的话坑你,把你当智障吗?”
听到他这话,她又想起离婚证了,“你个大骗子!”
“又怎么了?”
“离婚证是怎么回事?玻璃胶糊门又是怎么回事?”
宁火起身,想去拉她,“你听我解释。”
她挣脱了,“分明是你把我当智障。”
“可你就是信了啊。”
“……”她为什么喜欢上这种男人了?气得她转身往卧室走。
宁火刚刚那话是脱口而出,这下又知道说错了,一下子拦住了她。“老婆,我不想离。”
她冷冷瞪他,“你不想离,你就骗我!”
“但你想离。”
“无赖!我真以为是黑子糊了我的门。”她狠揍他一拳。没敢打脸,而是捶在了他的肩上。
宁火免疫她的攻击,“我请假出来的。时间不多,只有这个晚上,你别和我吵。”
“不吵,我回房了。”
他一把擒住她的腰,“按照流程,吵架之后要冷战,但我忙,没空陪你冷战。”如果闲得蛋疼,他也可以陪她玩玩情侣间的小摩擦。
黄一衍皮笑肉不笑,“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
“不和你离,你无法放下戒心。”没有那张离婚证,她只会越走越远。她就是个死别扭性子。
“你一肚子坏水。”她抬脚想踢他。
宁火扣住了她的腿,“我知道你个性好强,也愿意哄你、宠你。可你要是过分倔强,我就不妨告诉你,我们之间,谁才是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应该不长。
第40章 故事纯属虚构
黄一衍慌乱之中, 摸到了墙上的开关。
按熄了大灯, 又点亮筒灯。
昏黄灯芯落下一道斜影,盖住夫妻二人。眼睛所视, 皆是光影。倾耳聆听,低喘更多来自妻子。
她边喘边问,“如果我没有发现,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那是假证?”
宁火指下摩挲。这些日子, 重复的训练,透支了他的体力,也让他的欲/望更加张狂。他压下那份躁动, 轻啄她的耳后,“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
他不想离,但她要离,做一张假证就成了最佳解决方案。事实证明, 非常完美。她不再提心吊胆,和他水到渠成。发现了就发现了,他要的结果是有她在身边, 过程只为结果服务。
早知没有婚姻关系,她才肯和他步入正轨, 他当初就不骗婚了。骗婚后,素一年, 亏大了。
黄一衍腰上又痛又痒,“我现在不该知道吗?”
轻啄满足不了宁火,他又叼回她的唇, 给了她一个吻,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天意让你知道,就是你该知道的时候了。”
“简直胡扯。”她就气他的欺骗。深究欺骗的原因,似乎又情有可原。但,不朝他呵斥几句,她又咽不下口气。
一个深信不疑的男人给她演了一场戏。假如他某一天不喜欢她了,说谎时想必也能驾轻就熟。
她又向他挥拳。
宁火抓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你要吵架,做完我陪你吵。”
“哪有情侣吵架还要商量是先做,还是先吵的?”
“我们又不是普通情侣,我们是明星夫妇。”
“不想和你做。”
“你要说不想做,我也就忍了,不想和我做?那你是有其他想做的对象?”他眉目的重影,像是一座阴山。双眼有亮光,却照不见她。
狠戾的宁火是大爷。黄一衍最是招架不住。
他没有抱她回房,把她压在走廊的墙壁。
她今天的衣服绑带多,扣子多。他懒得解了,直接推高。又是那一截纤腰,不及他的手掌宽,像是停止了生长,和他多年前见到的那一眼,一样纤薄,一样优美。
他又压抑不住撕裂猎物的冲动。底下嵌了一块猛铁,只想扎进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