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她脸上散发着杀气，燕支眨了眨眼，十分老实地交代，“这些不能看吗?岳岭西说看完这些，就知道要如何讨好主人。”
岳岭西!那个专门给鬼整容的医生!
很好，秦素记住他了!
秦素苦口婆心道：“以后不许听他的，听我的就可以。”她望着燕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一软，“你之前那样就很好，很可爱。”
燕支重新露出笑容。
“回去后把《悯农》抄一百遍，跟食物道歉。”
……
虽然赵时雨将名片给秦素，不过她一转手就把那名片丢垃圾桶了。
因此在晚上接到电话时，秦素很茫然。
“嗯，你说你是乔友辉?你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
“抱歉，我对合作一事没什么兴趣，你找别人吧。”
秦素三言两语拒绝了这事。乔友辉是乔楚的父亲，对方电话里表示想和她合作，制作出华夏最好的化妆品，好打那些崇洋媚外整天吹国外大品牌化妆品的人的脸。在给她画了一张大饼，仿佛她只需要点头，就可以日进斗金，每天躺着收钱。
秦素只想呵呵，真当她是好哄骗的小女孩啊。鉴于灵草种子只有她有，种植灵草不仅需要种子，还需要灵气，所以想扩大规模生产是不可能的。
秦素对他们家没好感，更不可能和他们合作。
她打开电脑，本来是准备下载新学期的课程表，却发现乔家不死心地给她发了好几封邮件，里面还有乔家拟定好的合同。
合同条件看上去十分的优渥，按照上面说的，到时候赚的利润五五分，秦素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做甩手掌柜就可以躺着收钱了。
秦素才不相信会有白掉下来的馅饼，她略一思索，将邮件转发给了辛颖。
第38章
辛颖对于那合同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大小姐闲着没事, 还亲自开车过来找她。
不过秦素觉得她这是因为刚拿了驾照不久，对于开车这事正新鲜着。一有机会, 就要自己开车上手一回。
“我跟你说，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可多了。合同上面说得好听, 但实际上销售额多少，这些都是能做假账的，说卖出多少，你还能跑去柜台一瓶瓶核实不成?别到时候直接跟你核算一下，把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说亏本了，那你不是一分钱都拿不到吗?”
“你方子要是给出去, 人家到时候拿着方子另外开个工厂，弄个新品牌。再随便拿几个专柜应付你一下。”
秦素多少也想到这一层，但不如辛颖说的这么明白。
辛颖将合同骂了一顿后，怒道：“这种合同就是拿来糊弄没脑子的人。哼，一点诚意都没有。这是谁家公司?还谈什么谈，直接拉黑名单啊。”
秦素毫不犹豫将乔楚供了出来。
辛颖眉头皱了起来，一脸嫌弃，“他们家啊，做的就是所谓的微商产品。我去年生日, 那乔楚还送我一套她家的化妆品。我可不敢往脸上抹，万一过敏了怎么办?”
秦素笑了笑，“我知道了。”
辛颖说道：“你那药膏什么时候要卖的话, 我可以帮你广告啊，是真的有用。之前我妈心血来潮跑去炒菜，不小心烫了手，拿你那药膏去抹，伤疤全都去了。”
秦素嘴角抽了抽，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等我多种一些再说。药材比较不好找。”
辛颖也不着急，又问她，“对了，你那小男朋友呢?我看论坛上的照片，长得相当帅气啊。”
秦素嘴角抽了抽，这学校里的八卦传播速度真是让她叹为观止。
“他和我一栋楼，现在住他那边。”总不能让燕支直接从剑变成大活人，不然她就要风评被害了。
“嗯，有空带他一起来吃饭，我来掌掌眼，你觉得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秦素的错觉，她说这话的时候，和平时骄傲的模样截然不同，多了一抹小心翼翼的试探。
秦素露出浅浅的笑意，“好啊。”
辛颖怔了怔，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娘家人的姿态，“放心，我眼光很毒的，能够一眼看出男人身体隐藏的渣属性。”
她是真的心情很好。辛颖以前也有过几个好朋友，她也是用了心去维持那些友情的。结果好友们交了男朋友后，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她们对她避如蛇蝎，生怕自己的男朋友被她勾了去。
也不想想，她看得上那些男人吗?最少也得是季元也那级别的长相。她更不可能对自己朋友的男朋友出手。
所以秦素毫不犹豫答应，这份信任让她分外舒心。
因为天色晚了的缘故，秦素便留她下来休息。至于燕支，她直接放客厅的沙发上了。
……
接下来的几天，秦素每天往学校里跑，担任学院的迎宾志愿者。辛颖也陪她一起，还套上了秦素他们学院的志愿者服饰。两个大美女站一块，本身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让路过的人都想多看几眼。
而这几天，燕支风雨无阻给秦素送三餐。这殷切的态度落在辛颖眼中，让她多了几分的好感。
在报道的最后一天中午，辛颖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二点了。
“咦，你家燕支今天怎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