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楠是不是就是你的那个情有独钟？”何世勋开启八卦模式。蒋浩川翻了翻眼，但他依旧不屈不挠，“不会吧，你是打算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吗？”
“你不懂，有些人无可取代。”
“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何世勋鄙视他，“下次再眼泪鼻涕的就不要找我。”
“不找你找谁？”
“我去~你这是要用壮士断腕的雄心往前冲吗？”
“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就是客户关系。”蒋浩川扣了扣桌面。
两人聊了一会，何世勋还算满意地回去了。蒋浩川打开电脑，继续看林书楠发来的报告。
然后给林书楠发信息，这个地方不满意，那个地方需要修改。凡事他关注到的地方，全部都用批注一一标注了。
林书楠打开文件，密密麻麻，红红绿绿一片的批注，真得是怒从胆边生。深呼吸，不和他一般见识，毕竟这是初稿，而且别人认真批注也是应该的。
真后悔给他发了个初稿，应该精修完再发。给客户留下不敬业的嫌疑。林书楠想想又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但是，这密密麻麻的一片也真是够了，真够较真的。
林书楠不想理他，只看不回。
第17章 第 17 章
蒋浩川看她没有回复，又打电话过去询问。
“收到没有，态度不认真。”
“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按照我的想法再改改。”
“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的。”林书楠左右就是不按他的想法回复。
“……”蒋浩川无奈，“以后娶你做媳妇真是太痛苦了。”
“智上科技的项目很成功，希望你们也同样优秀。”鸡同鸭讲。
蒋浩川放弃抵抗，“早点休息吧，希望比智上科技成功，毕竟我们的技术过硬。”
“过硬不过硬，要客户说了算，自己说只能说是吹嘘。”
蒋浩川咳嗽一声，声音低沉，意有所指地说道，“那你觉得够硬吗？”
“…钟总找我，有空再说吧。”这个死变态，竟然和她说黄话。
“嗯，我觉得你是忘了，有必要让你回忆起来。”
林书楠心提到嗓门眼，依旧假装淡定，“我挂了，钟总来电话了。”挂了电话，林书楠啊了一声，重重地靠在椅背上，大有逃离魔掌的解脱。
这个死变态，真是变化很大。同时，林书楠心情复杂，太多的顾虑在心头，但是心中仍然余情未了，被自己喜欢的人挑逗，谁能理解被挑逗人的心理及…生理…需求呢？
第二天，到了公司钟总就找了林书楠，关于智上科技的投资问题估计是要搁浅了。戴飞联系到的投资人可以包揽所有融资额，而且投资方要求更换顾问公司。
真是天降横祸，钟总安慰林书楠再去争取一下。同时，后续的项目他那边会帮忙调换一个过来。
“下周跟我一起出差，看一下A公司，如果可行就你跟进，到时候算你的KPI。今年kpi政策是不太会改了，只能争取明年。”
林书楠万般无奈，还是坚持去给戴飞打电话，当然不会收到什么好脸色。
韩智上总出差没有接通电话，原本以为的欣赏可以拍上用场，关键时候金钱还是大于一切。林书楠听完韩智上一曲手机铃声，瘫痪般地靠在椅背上。
斜对角的张思薇偷偷拍了张林书楠颓废的照片，发给了林子清。“怎么样？这状态，喜欢吗？”
“好姐们就是给力。”李子清看到张思薇发来的照片时，正在戴飞的办公室，还有智上科技的律师，正在签订双方的投资协议。约定五个工作日内打款，但是必须在打款后和IB公司解约。
戴飞已经开始着手将解约协议发给林书楠。正当林书楠焦头烂额时，这件事便传到了雷总的耳朵里，钟总不免要被雷总提点几句。这让林书楠感觉非常抱歉，过意不去。
林书楠整个人都处于萎靡及压抑的状态，但工作依旧要继续。
“走，吃饭去。”钟总加完班，发行林书楠还在，便叫她一起。
两人到了楼下二层林家饭店，点了几个家常菜。
“要不要小酌一杯？”钟旭泰看着无精打采的林书楠。
“好啊。”林书楠看着窗外，转头接过钟旭泰递来的水杯。“谢谢~”
“别想太多，我们的kpi没问题。”钟旭泰端起水杯咂了一口，又推了推眼镜。
“真是不好意思，还连累您也被雷总敲竹杠。”
“这又不是第一次，你应该理解领导的位置也不好做。”钟旭泰竖起食指向上指了指。是啊，对于优秀的员工，雷总也有自己的担忧。
林书楠想了想，笑了。“好，来，干！”她端起水杯示意，心里有所解脱，自然笑容满脸，钟旭泰也笑了，直直地看着她，端起杯子，两人在桌子正中间碰杯，笑颜相对。
这么温馨的一幕，被陪客户的张思薇看到了，咔嚓一张，发给了李子清。
“我马上到。”李子清给张思薇回复。
“不确定什么时候回走啊。”
“我来之前你帮我先盯着。”
“没问题。”
李子清本在敷面膜，看到消息立马把面膜从脸上撕了下来。简单洗漱，五分钟搞定妆容，斜背上gucci的小包就下楼。
“这么晚了，干嘛去？”李子玉提着裙摆从楼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