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长直脸色变的有些不太自然：“……勉强。”
“来唱我听一下。”
宁飞扬在旁边听黑长直和周渠一个音一个音的试，完全不知道他们说的E1、F1、G1都是些什么东西，只能从黑长直唱的音调来直观的听到底有多低。
黑长直试了一圈之后，周渠又看向其他女生：“你们其他人有能比E1更低的吗？”
没人回答。
周渠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宁飞扬身上：“你呢？”
宁飞扬的嘴角不那么明显的抽了一下，然后说：“E1……是多低啊？”
周渠愣了愣，看了一眼她身上贴的名牌，突然拍了下脑门：“哦，你是那个练习时间0天的练习生是吧，没学过乐理？”
“……没。”
“没关系，你来跟着我唱，我看看你能到哪个音。”
“好。”
一番测试之后，周渠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你音域很宽啊，E1唱的很稳，比我预想中好太多了，这样吧，这一段你俩换换，她唱高音，你唱低音和声，这样效果会更好，如何？”
两个人都没有意见的点了点头。
黑长直换了一个更出彩的部分自然乐意，宁飞扬后面有个最高音，这一段唱不唱影响都不大，所以也无所谓。
于是在周渠的指导下，这一段的吟唱仅用了十来分钟就变得亮点十足，听的人如痴如醉。
“很好，接下来还有别的需要改编的地方吗？”
KOKO举起手：“有的，就是这一段间奏，原曲是电音加黑嗓，我们打算改成RAP和高音，是不是弱化电音，增强鼓点会比较好？”
……
趁着周渠和其他女生讨论歌曲的另外部分，宁飞扬戳了一下黑长直，问她：“我不认谱，怕等会儿回去忘了，回去之后这一部分再多教教我呀。”
黑长直点点头：“没问题！”
宁飞扬松了口气，多看了两眼手里的铺子，皱眉想：我是不是该找个人学一下乐理比较好？
一次可以找人帮忙，后面可还有三次考核呢，而且据说还有全创作环节，到时候难道还指望现场教学吗？总得提前做准备，不然那十二个名额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而且……
宁飞扬完全相信她们这两百零二个练习生里，绝对有灵讯爸爸从一开始就内定好要出道的人，十二个名额本身就是个虚数，想要最后出道就更难了。
她还得更努力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又拖到了零点后……
＿（：з」∠）＿
第二十二章：声乐
上午时间， 《粉碎》1组成员在周渠导师的指导下对全曲进行了全方位的改编，保留了大部分兰玲玲REMIX版本的风格，同时加入了更多符合青春少女气息的元素，吃过午饭后，七个人带着周渠手写的谱子去了编曲教室，找编曲老师重编曲。
等在编曲教室的， 是灵讯爸爸专门约来的一位业内编曲大手和他的助手，负责对几组练习生改编后的曲子进行混编，同时还需要负责练习生们的录音和混音。
大手不愧是大手，拿到周渠给的谱子之后， 仅仅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完成了伴奏编曲， 然后让在旁边练习的几个女生挨个进录音室录音。
在录音前，大手对她们说：“现在录的版本还只是demo，因为你们后面还要接受更进一步的声乐指导，以及团队再配合。正式版本的录制定在正式周四晚上，在此之前，我们还会对伴奏进行调整，保证歌曲的质量，但是不代表你们今天就不用认真唱了，明白吗？”
几人连连点头，然后在助手的指导下依次进入录音室录音。
林昕宜选的队友都很不错， 几人的歌词分配也很合理， 一些无关紧要的小瑕疵大手都没给纠正，所以每个人录音都没超过二十分钟， 再加上不那么复杂的混音，等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她们手里就拿到了新鲜出炉的《粉碎》demo。
怀着激动的心情，几人向大手道别，急匆匆的赶往练习室，跟着新曲子练习。
万萌令编的舞蹈队形是根据兰玲玲REMIX版本的《粉碎》排的，新曲到手之后，很多地方都要改，不过这对打了鸡血的七个人来说都不是事儿，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拿出了最新版的编舞，并且都能跳得有模有样了。
当然，这个有模有样距离真正的完美还差很多，尤其是非舞蹈特长的几位练习生，肢体僵硬，动作不优美是最大的缺陷，其中宁飞扬尤其突出，不过大家都知道她基础差，所以对她的要求也不高，排舞的时候甚至有意降低了她的动作难度。
几人一直练到六点半，因为能量消耗，全都饿的前胸贴后背，等到了食堂，吃下肚子的东西都比以往多。
宁飞扬本来还打算趁机减肥少吃点，可是刚吃第一口就发现实在是饿得慌，想到饭后还要练习，要是吃不够晚上还会饿，睡觉都睡不安稳，便眼睛一闭，又往餐盘里放了个鸡腿。
这天晚上，宁飞扬和林昕宜一直练到十二点才回宿舍。
她们进门的时候，藤原美咲已经躺在床上睡到打呼了，小小一团缩在被子里，看起来特别像个可爱的小动物，但是从她紧皱的眉头能看出来，她睡得并不安稳。